在日本右翼横行的社会氛围中,圆谷敢于把这些敏感的要素结合历史中真实发生过的事件呈现出来,已经难能可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日本人的意识形态现状和近藤如出一辙:就二战而言,日本人在教育上的态度就是否认侵略,美化历史,社会舆论也倾向于淡化甚至否认他们在战争中的滔天罪行,以至于许多日本民众对战争的认识很不全面甚至偏激。
我们先来研究近藤和平野他们,他一开始对战争的全部认识几乎就只是只是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觉得战争胜利了自己就可以回家了,对战争的残酷性几乎完全没有概念。于是这些本来应该用自己的毕生所学来推进人类医疗卫生事业的科学家却摇身一变成为披着白大褂的恶魔。而困在被困在信息茧房里的他们,永远都不会对战争有一个全面的认识。
之后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以战争胜利重回故乡为目的的研究者在某一刻良心发现,抵制将凝聚着自己心血的生化武器用于战争,然后就被战争的直接参与者也就是军方视作叛变,被自己的细菌武器变成怪物,而自己挚爱的女儿在不久后也同样死于战争。在这个悲伤的故事背后,圆谷对战争的反对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再在把研究的对象扩大到整个故事,纵观悲伤的沼泽这一整话,我们暂时给这一话贴上一个反战的标签,那么请问,这波反战操作,你给几分?这么一问,你是不是有了一种所谓“反了,好像有没有完全反”的感觉。我们再来仔细想想:平野和近藤其实并不是受害于对方,而是受害于己方,圆谷这一波讽刺,简直一针见血。然而当我们用真正的反战题材的文艺作品来审视这一话,这些真的够吗?
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结合新创华和原版两个版本的台词进行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