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提利昂见了小指头,对他说要把弥赛菈送去谷地,希望谷地能够出兵帮忙对付蓝礼和史坦尼斯。小恶魔还许给小指头赫伦堡,答应让他当河间总督,说得跟真的一样。
小指头走后,瓦里斯来了。这时候瓦里斯已经知道提利昂打算派小指头送弥赛菈去谷地,所以当提利昂问他知不知道给多恩的信里写了什么时,瓦里斯就自己分析说,应该是要送托曼去多恩。
没过多久,瑟曦就气势汹汹来找小恶魔算账了。她质问弟弟为何将弥赛菈卖给多恩。——你看,小指头以为要送弥赛菈去谷地,瓦里斯以为会被送去多恩的是托曼,所以只可能是派席尔偷看了送去多恩的信件,并向瑟曦告密。
小恶魔在布设这个局的同时还要处理许许多多的事情,什么君临城防啊,什么野火罐子啦,什么罗柏派来的使者呀,等等等等,日理万机。反正我是大写的服。
布兰遇刺事件之谁是凶手不知道为啥,很多人认为是小指头安排的这场刺*。但实际上这不可能。
从小指头的角度来说,他根本没有必要安排这样的事。他的目的只是挑起狼家和狮家的对立,搅乱局势从中得利。布兰坠楼之前,小指头已经与莱莎合谋*了老艾林,并让莱莎发密信到临冬城,指控兰尼斯特谋害首相。就算没有布兰事件,奈德到君临后在小指头的一步步诱导下也会发现乔佛里的身世,从而与兰尼斯特为敌,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所以没有布兰事件,小指头仍旧能够达到目的,何必多此一举。
从对事件的操控来说,小指头也不可能。他远在君临,怎么会知道布兰坠楼?怎么会知道*手被狼咬死没留下活口?又怎么会知道凯特琳会拿到匕首作为证据?
前文说过,小恶魔在鹰巢城蹲大牢时就动过脑筋想过这件事。回到君临之后,他也曾向瑟曦求证。当时传来布兰和瑞肯被席恩*害的消息,提利昂便趁机试探了一下瑟曦:
“相信你很满意,”她边读他边说,“我知道,你想要史塔克家那孩子死。”
瑟曦表情不悦。“将他丢出窗外的是詹姆,不是我。他说为了爱情,好像就能取悦我,其实这根本是件蠢事,危险极了。……”
瑟曦在这之前连谋害劳勃的事都承认了,所以要真是她,此处也没什么否认的必要。
紫色婚礼之前的早餐会上,乔佛里收到泰温送的瓦雷利亚钢剑作为礼物,乔大帝得意地说了一句:“瓦雷利亚武器我熟悉得很呢!”
这句话引起了提利昂的怀疑,于是借着送礼物的话题试探乔佛里:
“你,小恶魔舅舅,你和珊莎夫人还欠我一份礼物。……”
提利昂用大小不一的眼睛死瞪着外甥:“陛下,一把匕首如何?瓦雷利亚钢匕首配瓦雷利亚钢宝剑……龙骨柄的匕首,您怎么说?”
小乔警惕地扫了他一眼。“你……好,匕首配宝剑,很好,”他点点头,“不过,不……不过最好用镶红宝石的黄金刀柄。龙骨太普通。”
乔大帝的表现真是心虚得很,还特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指出“龙骨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