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boss来了,他立刻收起了这个小动作。
还发表了一番言论示忠:
这些人接受不了死亡,他们不理解死亡
他们接受的训练,便是恐惧死亡
要是纵容他们继续悲伤下去,悲伤就会转变成某种……
永久的,无用的情绪
与其说这番话是想让大boss信服。
倒不如说,他是在说服自己。
不讲感情,不愿思考,只谈*。
欢愉的出发点不是爱情,只因为需求而交配。
人们连基本的思考都失去,只是沉浸在无意义的快乐之中。
这种快乐也是被给予,而不是主动获取。
新世界已经从它的神坛上跌落。
残破之中,才是真相:
规则之下的奴隶,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们只能躺在幸福的牙缝里,被咀嚼,然后变成一堆残渣,被气势磅礴地吐出来。
或许这个社会形态的建立初衷是好的。
但,正如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中所说的那样:
使之变成人间地狱的东西,恰恰是人们试图将其变成天堂。
该剧改编自著名作家赫胥黎的同名小说《美丽新世界》。
它和扎米亚京的《我们》以及乔治·奥威尔的《1984》并称为20世纪文坛“反乌托邦三部曲”。
书中描述的未来世界都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美好,令人细思极恐。
△ 电影版《1984》
更可怕的是。
赫胥黎在1931年的想象,和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现状惊人地相似。
镜片连接人与社会,每个人都能窥探到他人的生活。
这不就是我们今天的智能手机吗?
大数据之下,隐私一览无余。
没有温度的科技面前,每个人都在裸泳。
嗦麻带来快乐,麻痹痛苦。
正如现实中泛滥的毒品和游戏消遣类“精神鸦片”app,消耗年轻人的身体和意志。
娱乐至死的时代,思考成为稀缺。
新世界人们从出生就被划分为五个等级,且等级之间的鸿沟之深,不可逾越。
现代社会也有阶级固化,尽管是隐性的。
与其说从出生开始所有人进入同一起跑线,倒不如说,起跑线的位置,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被划分完毕。
“美丽新世界”,正在悄然降临。
你希望它的到来吗?
说到底。
人活着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虚假的快乐,还是清醒的痛苦?
对这个辩题的回答,也许赫胥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需要舒服。我需要上帝,需要诗,需要真正的危险,需要自由,需要善,需要罪恶。
——实际上你要求的是受苦受难的权利。
那好。野蛮人挑战地说:我现在就要求受苦受难的权利。
——你还没说要求衰老、丑陋和阳痿的权利;要求害梅毒和癌症的权利;要求食物匮乏的权利;讨人厌烦的权利;要求总是战战兢兢害怕明天会发生的事的权利。要求害伤寒的权利;要求受到种种难以描述的痛苦折磨的权利。
良久的沉默。
这一切我都要求。野蛮人终于说道。
这一切不完美。
正是生而为人的意义。
新世界的预言。
不应该成为人类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