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发表文章了,还是上周的一个事情,让我有必要发表一篇文章!
上周,在高中当班主任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收缴学生手机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收上来32部手机,20部是模型机。”
“现在的模型机甚至能亮屏,要不是我不小心把塑料屏按瘪了,根本发现不了。”
教师资格证并没有教会他侦查与反侦察的斗争哲学,以至于赛博时代的班主任要付出数倍于从前的眼力,才能感受到科技进步的日新月异。
他坦言,办公室抽屉里的模型足以武装一个营业厅,而里面仅有的几部真手机,往往是那个班级最后的良心。
90后的中年人很难理解这份谨小慎微的心思,毕竟千禧年的人均手机持有量还不足以催生这门地下文化。
“那时候的学生都很实在,被收走的都是真手机,真随身听,真CD机,还有真ipod。除了无条件投降,你没得选。”
如今,智能手机成了当代人的根,每个人都企图用孙子兵法向班主任争取战俘优待条例。不管是围魏救赵,还是借尸还魂,一切逆势而为,只为把根留住。
学校外面的手机店老板守护了你最后的体面
为了支持学子们在隐蔽战线的工作,“开学必备”与“上交专用”凝练着老板对人性最深刻的洞见;“4件8折”则暗示你,快乐要与室友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