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制度下的庞府,等级观念森严,女人连走进祠堂的机会都没有,在府内她们的使命无非传宗接代,她们的任务就是让男人感受无上的尊重和欢乐。忠良姐姐面对心理、生理致残的丈夫,那无尽的苦楚更与何人诉说,在这样的压抑下,她的心性和情愫才会逐渐扭曲。
数年后,忠良不情愿地回归庞府时,姐姐对他的占有和控制更是情感的“贪欲”。这个世界上,唯一与其有血缘关系的只有忠良,而她更认为这是唯一能够掌握和拥有的存在。姐姐嫉妒忠良对如意的亲热,视作弟弟对血脉亲情的背叛,当然还有那份畸形依恋背后的醋意。
旧制度牢笼里,姐姐不敢对现状说不,更没勇气走出去改变现状。她把自己囚禁起来,更把姐弟亲情越推越远。姐姐一生不懂何为爱情,更没感受过爱情,这是诸多深宅大院女性的悲剧宿命,何为自由,她们不懂。丈夫是天,即便丈夫是“废人”,内心无尽愁苦,她们还是把自己反锁在这座幽暗的牢笼。
如意对端午的无情“利用”,来源于封建世俗对女性价值的否定封建男权社会瞧不起女眷掌舵的能力,于是将远方旁枝的端午过继,从此成为如意的弟弟,表面上是说辅佐如意主持家事,其实是家族宗亲心怀鬼胎。家族显然希望借端午的男性力量,让端午成为家族男权的代言人,成为一个家族傀儡。
怎奈,端午自从儿时见到小姐如意的第一眼开始,便对如意产生了迷恋。在如意面前,他愿意为奉献一切,包括他自己。
忠良毒废姐夫之后,逃亡到上海,被黑帮收留。成年后的忠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十足的翩翩君子,无奈被生活所困,只能成为“芳心纵火犯”俘获上海阔太,继而敲诈豪门一笔“封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