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丰二此生与水生只见过一面。
水生的人生比起周丰二来说,更是不幸。
闰土生活艰难,抚育了六个孩子,水生是第五个。
与周丰二不同,虽然周家在绍兴是没落的家族,但是仍是有底蕴的书香门第,而周丰二的父亲及两位伯伯更是远渡重洋,吃过“洋墨水”的知识份子。而水生则是出生在一个世代耕作的农民阶层。
在《故乡》中,鲁迅时隔二十余年回到家乡再次见到闰土,只说“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闰土常年在地里劳作,脸上有很深的皱纹,终日吹着海风,双眼周围肿得通红,就连那手都是“又粗又笨而且开裂”的。
鲁迅问他的近况,闰土说生活非常难,中间数次停顿,说的全是生活的困苦,他的家庭孩子多,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态。试问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水生,他能接受到什么好的教育呢?
闰土常年劳作,还是养不活这一大家子,家庭的重担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更是在57岁时患上恶病因无钱医治而死亡。
水生的命运也如同他的父亲闰土一样,陷入了某种绝望的循环。长大后,他依旧是个农民,最后感染瘟疫,英年早逝。
现在几乎找不到闰土和水生后人的资料了,他们如同飞舞在空中的尘埃,最后又归于尘土。
宏儿和水生的人生都过得不幸福,不完满。
然而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幸福也好,不幸也罢,从来都是个人缘孽个人修。
鲁迅画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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