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问张二怎么回事,张二更是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说看见云秀和桥贵两个人在一起,被自己发现了,才被桥贵打。
村里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议论纷纷,“这孤男寡女的,到底是干出这种丑事来了。”“云秀这种小狐狸精,不去勾引男人才怪呢。”张二更是添油加醋,说云秀大肚子时候,桥贵就天天给人家挑水劈柴套近乎。
云秀和桥贵向村民们解释,云秀手里握着张二的衬衣扣子,这才解释明白,张二的媳妇揪着张二耳朵把他带回家。
晚上,云秀躲在屋里大哭,婆婆进来,云秀咽不下这口气,要去乡上告张二。婆婆说张二小舅子就在乡里,咱们还欠着张二钱,亏吃完了就算了。云秀太委屈了,就算阿旺不回来,自己也要养猪卖鸡,连本带息也不会差一分钱。
跟婆婆的懦弱不同,云秀公公要去找张二算账,但是雨太大了,云秀公公倒在了雨里,病更严重了。
村里人议论,桥贵和云秀肯定有一腿。婆婆也担心云秀和桥贵有事,告诉云秀,就算阿旺不在家,他也得看好这个家。云秀的委屈无处诉说,心里盼着阿旺能回来。
阿旺爹天天坐在山头盼着阿旺回来,药也不肯吃,病情日渐加重,离开人世,临终都没等来阿旺。
云秀拜托卖货的大哥帮忙打听阿旺的消息,村里嚼舌根子的人越来越多。云秀坐在床边,捧着红裤带,心里的愤懑和思念难以诉说。
半夜,她做梦惊醒跑到河里,“阿旺,你这个死鬼,你咋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