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23年到1929年,他拍摄了《待客之道》《福尔摩斯二世》《将军号》《摄影师》等一批后来脍炙人口的喜剧佳作,但最好的时光只持续了六年的光景,后来基顿加入米高梅公司,一切都要听从公司的安排,对于擅长即兴发挥,自由创作的他来说,就被捆绑了手脚。虽然后来一直在不辍努力,毕生都在做电影,但最有张力的一段时光,一去不返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创作的经典一点也不少。
几十年后,人们再重新审视基顿的《将军号》等影片时挖掘出它的价值,著名导演奥逊·威尔斯称赞《将军号》是最伟大的喜剧和内zhan题材电影,也是伟大的默片电影。
没有电脑特效的时代,一辆真正蒸汽火车演绎坠毁镜头
基顿直到老年依然为电影艺术发挥余热。虽然属于他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但他始终没有停止对电影探索的脚步。也从没落在时代之后。人们对他的崇拜和敬仰更是丝毫没有减弱。直到去世前三个月,威尼斯电影节邀请基顿参加时,记者们还彻夜排队在港口等候一睹大师风采。
而那时的基顿在接受采访时依然充满着创作的*和斗志:“我觉得我永远不会死去。”
与其说基顿对电影有执着地热爱,不如说他就是为这个事业而生的人,电影渗入血液骨骼,与他生命的路径,如影随形。
提起用生命在表演,我们就会想起成龙,大胆拼命是他的特色,动作干脆利索,跳桥,跳车,跳楼,这种表演风格极其危险,但能瞬间抓住观众的心,其实这并非成龙的独家,功夫巨星灵感来源就是是“巴斯特·基顿”。记得成龙在《红番区》的那一跳吗?被人们称为“断子绝孙”不要命地那一跳,基顿比他早了72年。所以用生命演戏这一点,基顿是祖师爷。
基顿要求摄影师不准停机。就像在拍摄《三个时代》时,基顿跳楼失误的整个过程都被记录下来,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失误,完美,惊险,自然,爆笑。
不用替身,没有特效,甚至不做保护。整个表演过程在不经意的预料之外完成。所以他的所有镜头都是拒绝剪辑的连贯实拍,一镜到底。
基顿认为所有的幽默都是要纯自然的,如果镜头无法在自然状态下完成,那就说明这个梗不合格。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他可以在做各种有喜剧效果的动作时,毫无预兆的即兴发挥,用复杂的意外来突出喜感,这种效果惊人绝妙。他崇尚这种绝妙,甚至奋不顾身,只是和基顿工作过的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他们觉得基顿“每次拍完电影能活下来就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