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动新闻出品
陈柏霖喜欢讲“随缘”,就像他之前做的很多决定一样,出演新剧《鳄鱼与牙签鸟》,也是一个随缘的过程。起初,陈柏霖并不知道“牙签鸟”是一种什么动物,查过资料后才知道是负责清理鳄鱼牙齿残渣的一种鸟类,与鳄鱼之间相互依存,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以此为名字的爱情故事,也让陈柏霖感到十分有趣。
剧中男主角“周尔文”是一名高冷学霸,而演学霸则是陈柏霖一直的梦想。
陈柏霖出道很早,20岁后发现需要知识储备,从那时开始他看了大量的老电影,并养成了阅读的习惯。“要进入这一行,就必须知道它的前因后果,以前哪位演员很厉害,哪些电影很经典。还有电影或表演的一些理论论述书,可以作为参考和指引。我不是专业学表演的,看这些书和电影就像做了一些专业训练。”
人物摄影/新京报记者 郑新洽
陈柏霖是一个喜好广泛的人,他喜欢电影,书籍,会画画也会烹饪。十几岁时喜欢音乐,甚至出过唱片组过乐队,声称“No Music No Life”,但苦于哮喘和声线,也只处在爱好的范畴里。他爱听的是The XX、Radiohead、Coldplay和坂本龙一的钢琴曲。生活里最大的乐趣是吃和旅游,每到一地,他都会寻遍当地最好的馆子。读书对陈柏霖的性格养成影响不小,他喜欢村上春树、加缪、雷蒙德,还喜欢伍迪·艾伦。雷蒙德笔下的马洛是陈柏霖最想尝试的角色,抽雪茄、喝威士忌,一切都浑然天成、尽在掌握。大概在这个有点孤独,有点冷淡,既幽默又自负的人物里,陈柏霖找到一种兴趣,也在探索自己的影子。
《鳄鱼与牙签鸟》
曾因“年龄差”,而犹豫
陈柏霖说,刚拿到《鳄鱼与牙签鸟》的剧本时他很犹豫,因为角色年龄和他的实际年龄有很大差距。“周尔文25岁,我能演那个年龄吗?而且饰演我兄弟和朋友的演员平均年龄才24岁。不能符合自己的年龄感又不能太年轻,要达到平衡,挺难的。”
后来他跟主创团队开会,了解到故事想要传递的核心讯息是环保和绿色建筑,陈柏霖有些心动了。进一步推动他接下这部剧是因为将有一半时间在法国波尔多拍摄,虽然去过法国很多次,但从没在那儿拍过戏,对他来说这是一次很有趣的旅程。拍摄前期,演员们每天都在苦练法语,“零基础”的陈柏霖这次也花了大力气去学习。
电视剧《鳄鱼与牙签鸟》
剧中的周尔文性格高冷、理性,经常会用一些物理、化学常识来解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也让陈柏霖感到很有意思。“他是一个在学术上很厉害的工科男,但从没谈过恋爱,不喜欢笑,讲话都带刺。只会通过创作、读书、画画、建筑的方式去倾诉,跟我本人差别挺大的。”
学生时代怕生又害羞
运气之外,同样努力过
和所有人一样,陈柏霖小时候拥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梦想:成为太空人、去NBA打球,但演员却从来不是其中之一。
高中时期的他是个典型的理科男,生活中很低调,也很怕生。“我小时候是比较害羞的性格,就喜欢打打篮球,逛逛美术馆,偶尔看看卖座电影,过着很简单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是苦恼。”
彼时的陈柏霖只觉得青春很长,未来太遥远了,有大把的时间。他也曾设想过人生的其他可能性。2002年几米的绘本正火,他拿起画笔。别人提供文字,他来作画。现在回头看,他觉得那段白天拍戏,晚上画插画的日子就像人生中一个四分音符的小插曲,倒是越演越觉得好玩。
电影《蓝色大门》
“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在易智言导演的镜头里,这位18岁的少年骑着单车,风吹起他的蓝色花衬衫,笑起来时脸上挂着两个深深的酒窝,台北的夏天也因这懵懂的情愫让人着迷。很多人初识陈柏霖都是从电影《蓝色大门》开始的。关于运气,他不否认,但还是要说一句“我并不是没有努力过。”至于这些年的经历,他归结于性格。“我这人目的性不是太强,觉得有趣就会去做。”
从出道就一直被机会推着往前走,但陈柏霖还是做了两次重要的决定,一次是2004年到香港发展,另一次则是2006年到日本发展。片约找上门,一句日语也不会说的陈柏霖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说走就走的旅程。
从不给自己设定目标
享受自由,感受各种可能
回忆起早年异国拍戏的经历,有令陈柏霖印象很深的记忆,比如韩国的道具、美术上有很多可以学习的地方,资金有限,如何把空间利用到最大。他记得在韩国拍戏时有一场打斗桥段,剧组造了一栋大厦,楼梯全部是软的,不管怎样在楼梯上打斗都不会受伤。而泰国影片的拍摄节奏真的非常缓慢,“可能因为是文艺片,大家都‘活在那个Moment’,他们还没喊‘Action’就已经在‘Action’,也不用去‘演’。”
“日本啊……那里很安静,也很干净,有种禅意。工作人员都不太讲话。”陈柏霖在日本拍的第一部电影是和田中丽奈搭档的《在黑暗中等待相遇》,拿到剧本时他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有满满三页纸的日文台词,他只能一边拍戏,一边学日文一边标上音硬背,同时连比带划,倒也成功地交流着。他的语言天赋在“国际化征程”中帮了大忙,英文流利,韩语、日语、法语有所掌握。
然而,陈柏霖学语言的初衷总是让人出乎意料,仅仅因为菜单。“我在韩国、日本不会念我想吃的东西,那时没有手机翻译,所以只好自己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