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古堡后面改什么歌词,威廉古堡这首歌好学吗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4-10 21:06:39

孙子

在这些或古或新的军事学著作中,军事家们对战争的解读严谨而不失热情。孙子所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克劳塞维茨表示“战争不是消遣,不是冒险和获胜的冲动,也不是放任热情的结果,它是为达成严肃结果而采取的严肃手段”——尽管两位作者生活的年代差距两千余年,但对战争的重视程度却丝毫不差。

如果说军事家们因为专业的偏爱而过分地抬高了战争的意义,那在非专业人士眼中,战争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就在《孙子兵法》诞生后不久,当时的秦国经流传着一首振奋人心的战歌。这首诗歌后来被收录在了诗经中,因而得以流传于后世,它就是著名的《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无衣》言辞干练、慷慨激昂,字里行间充斥着对为国征战的热情。据《左传》所载,《无衣》作于鲁定公四年(前506年),两百余年后,这个国家的子民们将在新王的带领下投身于统一战争中,并建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秦朝。又过了近千年,诗仙李白还依然对秦王的统一大业念念不忘,挥毫写下了一首气势雄浑的古风:“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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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一场战争都能有“虎视何雄哉”的霸气,当国土沦丧、山河破碎之时,人们同样希望通过战争恢复往昔的荣光,于是有了陆游的“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或是黄道周的“老臣挤尽一腔血,会看中原万里归”。

而在乾隆眼中,连年的战争更是他通向神坛之路。受降廓尔喀后,乾隆自封为“十全老人”,兴致勃勃地写下《十全记》:“平准噶尔二,定回部一,打金川为二,靖台湾为一,降缅甸、安南各一,即今之受廓尔喀降,合为十。”

从先秦时士卒传唱的《无衣》,到唐宋诗家眼中的王师,再到帝王笔下的“十全武功”,对战争的热情跨越时空与阶层。抗击外寇的豪情、还我河山的愤懑、开疆拓土的雄心……这些情感积沙成塔,最终缔造出了人类对战争的群体性狂热。

而从辩证的角度来看,这种狂热或许又是追求和平的最佳方式,因为将战争进行到战无可战的时候,也正是和平到来的时候,止“战之殇”,就成了战争最好的理由。

“止战”之殇

相比于精细而富有热情的战争学,反战只能勉强算做一门经验科学。它没有严谨的理论体系与足够的概括性,每一次反战风潮的出现大多是源于对已发生战争的事后反思——虽然这种反思很难阻止新战争的爆发,最终步入“后人而复哀后人”的循环。

反战也能分为两端。在一端,反战与战争是同义词:《孙子兵法》中推崇“不战而屈人之兵”,三国时代曹魏群臣以“若绥之(蜀汉)以文德而俟其变”为由阻止曹丕南征,鸦片战争前英国议会投了262张反对票,这些事件中的反战只是为了控制成本,从而转向“上兵伐谋”的高级战争之路。

另一端,反战是反对战争本身的残酷,这才是真正的反战。从这个角度来出发,有学者将反战运动的起点追溯至一战后欧美的反战风潮,但这条时间线或许能够延长至美国独立战争之前。面对独立呼声日益高涨的北美殖民地,英国下议院开始反对对美国的进一步战争,为“巴黎和平”铺平的道路。美国内战前,美国的反战浪潮开始发酵,和平主义与不干涉主义大行其道,期间诞生了美国和平协会这一反战组织和以《和平之书》为代表的众多反战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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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给世界尤其是欧洲各国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于是的反战运动终于在战后初具规模。1927年,剑桥联盟组织了“只有采取坚定不移的和平主义才能确保持久和平”的辩论;1933年,牛津联盟提出了“众议院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为其国王和国家而战” 的辩论,这两次辩论均以反战派的胜利而告诉。只是,这种绝对意义上的反战主义似乎成了绥靖政策的助推剂,而后者又间接酿成了二战。反战与战争在某种意义上形成了相辅相成的呼应,这或许是反战者始料未及的。

二战之后,反战浪潮与战争之间的呼应更加明显。从越南战争开始,南非边境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顿巴斯战争……几乎第一次战争前后都伴随着针对性明显的反战运动。只是,反战者与前辈们一样未能阻止战争的发生,他们最大的成就,或许只是孕育出了大量的反战文学与艺术作品。

小说界,有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或是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音乐界,有莎拉·布莱曼的《战争不再》或是约翰·列侬的《给和平一个机会》;绘画界,有毕加索的《格尔尼卡》或是达利的《内战的预兆》……而周杰伦的《止战之殇》,或许也会成为反战天空璀璨群星里的一小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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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仅仅将焦点放在反战这一种人类感情上,反战的作品还可以更具纵深——如在李白歌颂秦王功业的同时,就曾有着杜甫的“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的悲怆。这些反战作品,无疑是优秀甚至是伟大的。然而它们在控诉战争的同时,也预示着为什么反战事业很难有真正的起色:《西线无战事》是关于一群少年士兵的故事,《铁皮鼓》的主角生于一个普通的乡村,而杜甫的反战诗作中,也大多是征夫怨妇、老妪病母。回到《止战之殇》,歌曲里的主角,也是被战争所裹挟的孩子、农夫和说书人。

这里没有王侯将相、将略兵机,所有的主角平凡的小人物,这些弱者对战争的控诉也势必只是种种对残酷社会的直观感受,而缺乏缜密的逻辑推理。在物质化的世界,小人物斗不过大人物。在精神化的世界,感受斗不过逻辑。反战与战争之间,反战从一开始就败了。

于是《止战之殇》中,无论是说书人也好,孩子和农夫也罢,他们与“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一样,都只是战争的背景。

“止战”之殇,终究只是人类历史上不可避免的悲剧。

结语

战争的成果太具有可视性。版图扩张,经济崛起,英雄辈出,所有伟大民族的荣光都来自于战争的淬炼,而战争的伤痛往往只是一个个数字,只存在于时代小人物的世界里。当后人翻起胜利者书写的史书时,实在难以品味小人物的细枝末节,却容易被帝王叙事里的赫赫武功所吸引,偶然出现一个杜甫,也会淹没在众多的李白、陆游、黄道周之中。而李白们,纵然偶尔也会有“良人罢远征”的期盼,却依然要以“何日平胡虏”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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