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他一人得死。几乎是面对灭门之灾的牛医生,恨不能斩草除根,他要牛结实未出生的孩子一同殉葬。而面对众人的沉默,他不得不折中选择,了却孽子,结了他的心头恨。寡妇的反应是下意识的,她在一群黑压压的斗篷里除下帽来,眼神惊异而无奈,她没有思考和周旋的余地,众目睽睽之下,要想救下牛结实,她毅然决然地抓起了拿包堕胎药。
大局已定,山石落下,凭他一己之力何以对抗关于这一段我其实有些疑惑,牛医生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牛结实,哪怕拿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这样能平他一腔怒火?后来我又回看了一遍,接下来的镜头就是有孩子给正在刷棺材漆的牛结实通风报信,再对着上一段寡妇抓药,前后呼应——实际上寡妇知道,无论她和孩子,亦或牛结实,都不可独活。而她无法开口,任凭所有人被牛医生蒙在鼓里——牛结实是自己死的,孩子是马寡妇堕下的,投名状谁都有份,偏偏与他无关。

如果不是顽童的通风报信,或许一切正中所有人下怀,偏偏事情如蓝色棺材在昏黄的小镇里一样扎眼,牛结实明白了牛医生的苦心孤诣,也明白了全镇人的心之所向,他服药自尽,换来了母子一世安好。

好了,该*的除掉了,该生的留下了,《*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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