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理想与现实的无力碰撞
这首诗就是刘禹锡在9~11月间先后被贬连州(广东连州)、朗州(湖南常德)时写的,诗文中再多的雄心壮志也难掩其实际境遇,充其量就如周星驰在《喜剧之王》中的“努力!奋斗!”一般苍白。“永贞革新”和唐顺宗的在位时间一般短暂(仅186天),后人也将此次革新喻为“秋老虎”、徒有革新之名不存革新之实。
冬日咏物:寒梅冬岩、凇霜雪雁同样是因为“永贞革新”,柳宗元被贬永州时就写下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诗句,冬日万籁俱寂的景象既是政治寒冬的隐喻、又是柳宗元内心孤傲清高的写照。
寒冬里的所有元素多寄予着一种悲壮与失望
雪中寒梅、冷寂的冬岩和凇霜雪雁都是古人冬日咏物言志的常见元素,除文学作品外,这一特色在古人的画作、小说中也特意如此表现(比如《水浒》里的“风雪山神庙”)。
“寒梅傲雪”自是寓意面对压力时的不屈,不过在古时候,文人们面对各种政治压力多是无能为力的,因而各种抒怀便普遍见于冬日的咏物诗篇上。
如果春天喻示生命勃发、夏日喻示某种焦躁下的安宁、秋日喻示一种消退,冬日则多以“万里飞雪”的景象体现出一种死寂的衰败之感,而且相关诗文普遍创作于纷乱的时势之下。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的历史背景是“安史之乱”(公元757年岑参东归长安之际);“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更是李白在被逼离京时愁怀满腔的《行路难》之作,也只有在冬日,更能触发古人们抒怀坎坷的冲动。
寒岩、寒梅、苍松、雪霏是冬日咏物古画中的常见元素
历史兴衰是必然的更替规律,春夏秋冬同样是必然的四季更替。以四季景物的诗咏来描述相关历史兴衰虽非绝对、却是一种普遍现象。
正如我们无法在“桃花依旧笑春风”中看到一种社会败绩一样,我们同样无法在“千山鸟飞绝”中感受到一种盛世繁华。这也是人们在欣赏古代文学、音乐等作品时需留意相应历史背景的缘故,正规史书是历史的一个面,各时代下的诗文则是该历史背景下的无数个点。
历史画卷同样由“点、线、面”组成,当中的“线”自然就是数千年的时间线了!如果仅阅读作品中的“花前月下”,那样的作品难免轻薄肤浅、自然也成不了旷世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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