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之前,英雄在想什么?
曾经有朋友在谈到荆轲易水送别时问我:“你既然熟悉粤语老歌,哪一首有类似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气概?”我想了想回答说,这么悲壮的恐怕不太有,如果一定要推荐一首,大概是秋官的《誓要入刀山》吧?
但是,《誓要入刀山》的立意,跟易水送别还是有极大差别的。荆轲唱的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而秋官唱的是“地狱也独来独往返”!视死如归的悲壮和一往无前的豪迈,其实完全不是一回事。《誓要入刀山》唱颂的,是不惧艰险的英雄气概,是斩妖除魔的坚定决心,还有重情重义的侠客风范。
明知艰险,仍然“誓要去入刀山,浩气壮过千关。”
凭着无畏勇气,“存心一闯虎豹穴,今朝去几时还?”
最后,一句“毋忘情义,长存傲气,日后再相知未晚!”虽然没有场景描述,但临行前与知己再干一杯,毅然独闯虎穴的傲气、豪气和深深蕴藏着的情与义,却能完整地浮现在听众的脑海,甚至还可以脑补出那个豪壮的画面。
我之前在点评郑少秋的《决战前夕》时谈论过:描写英雄气概的歌曲很多,但涉及“决战”情形的作品很少,专门细述决战前夕英雄心理的作品,更是极为稀少。与《决战前夕》着重倾吐内心的纠缠不同,《誓要入刀山》更多表现的是英雄的豪气和勇气,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气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