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军,外逃而来,大老粗一个。
第一次与信一打架,是用铁皮攥成了一把小刀,临时防身用;第二次与狄秋交手,看在是前辈的份上,没敢动*心,用的,是随手抄起的折凳;第三次,准备硬碰硬时,自焊一双加长的榔头,扔出去还自带回旋效果,虽然粗糙,但,武器使用效果倍增。
之后他手里还用过水泥墩子、电线绳子......着实不讲究。
而同时,在这奇观化的动作之下,我们同时能感受到的,则是真实的痛感。
就像上次说的。
摩托车腾空而起,直接砸在了两个枪手身上,直接把人拍扁。
结结实实。
在打斗中,一个过肩摔,直接让一个人的头部砸穿墙体。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痛。
它可以拿身体做武器,也可以在身体上制造无限的痛感,而这样的场景,在电影中,比比皆是。
一个甚至算不上代表性的场景。
四个年轻人联手教育一个无恶不作的“道友(吸毒者)”。
他们没有上一辈打架那么光明正大——动不动就面对面单挑,反而是埋伏在小巷子里,如天降神兵一般,趁对方躲墙角里尿尿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