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接孟婆的碗女声,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女声完整版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5-10 19:37:54

死也不接孟婆的碗女声,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女声完整版(1)

《花妖》是刀郎《山歌寥哉》歌集中的一首歌曲。当《罗刹海市》火遍全球之际,《花妖》也脱颖而出并迅速走红网络——从某种意义上说,《花妖》的感染力并不亚于《罗刹海市》!

刀郎将《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形象与民间故事有机揉合,以歌曲的形式,演绎了一个凄美的三生三世的爱情悲剧。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这是《花妖》中的两段歌词,也是网上翻唱得最多的部分。无论是刀郎的原唱还是翻唱——特别是吴侬软语版,歌词配上那曲调,都能直击灵魂、叩开心扉!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

这一段并不是网上解读的那样说书生转世投胎到了秦时的杭州(钱塘),而小姐却投到了南宋的杭州(临安);这里其实说的是书生与小姐在南宋临安(杭州)的相遇、相爱与殉情——我们姑且称之为他们的第一世吧。

钱塘东,靠海,住者多是打鱼人家或外来谋生者,也就是平民——“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就是打鱼人家的生活写照;褐衣,粗布衣服,平民之衣。临安北,富商巨贾云集,南宋都城的富人区,“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临安城的繁华与纸醉金迷可见一斑;腰上黄,是当时一种时尚的打扮,宋人岳珂《桯史》中“宣和服妖”条说:“宣和之季,京师士庶竞以鹅黄为腹围,谓之腰上黄……”

穷书生爱上富家小姐,而结局是书生被富家小姐的父亲命人*害,“君去时褐衣红”,“去”,离开,这里是“死”的意思,死时鲜血染红了粗布衣衫,而富家小姐也为书生殉了情——“小奴家(去时)腰上黄”承前省略,“我”随你而去的时装扮十分漂亮。此处就像《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辞别焦母一段“精妙世无双”的装扮一样,是一种反衬,突出的是“把美好的东西撕毁了给人看”的悲剧。

“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

死也不接孟婆的碗女声,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女声完整版(2)

书生与小姐的爱情感动了阎罗王,他专门差人准许二人带着生时的记忆,重新投胎阳世到杭州,再续前缘。然而,悲剧的是,“寻差了罗盘经,(我)错投在泉亭”,而书生投到了“杭城”:“泉亭”是西汉王莽时的杭州,“杭城(杭州城)”是隋唐以后的杭州——投生同一个地方却是不同的朝代,自然难以相见——这是他们的第二世。

当小姐历尽磨难再次转世到杭城,书生却到了余杭。杭城余杭都是杭州,但一个隋唐之后,一个秦汉之前——这是仍旧错过的他们的第三世!

顺便说一句,刀郎这里用“泉亭”“杭城”“余杭”,只是为了突出一种同地不同时的悲剧的错过,没必要纠结于它们到底是哪个朝代的“杭州”!

“我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我要带着今生的记忆,在轮回中找到你……”爱情感天动地,但却“寻差了罗盘经”,虽然“带着今生的记忆”,却在两世轮回中错过,这种错过,不是人群中的擦肩而过,而是千百年时差的错过!

死也不接孟婆的碗女声,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女声完整版(3)

曾经以为“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的“鹊桥会”凄苦,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总算在坚守中得到了些许安慰;曾经以为白素贞与许仙“千年等一回”而又被镇雷峰塔凄苦,但许仕林开塔救母,终得一家团聚,那含泪的微笑又何其幸运;曾经以为“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相思相恋何凄苦,但远方的人儿毕竟就在远方,“我寄愁心与明月”,而“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亦能暂慰相思苦;“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也好,“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也罢,抑或“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相较于两世轮回的千百年时差的错过,又何有恨,夫复何求?还有那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双飞,终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得偿所愿,亦少了几多恨憾;《长恨歌》里秋夜梧桐雨,“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毕竟终是得见!

死也不接孟婆的碗女声,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女声完整版(4)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

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

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

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

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淋

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死也不接孟婆的碗女声,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女声完整版(5)

三生三世,第一世被棒打鸳鸯为情而死,而两世轮回的追而不见,求而不得,忘而不能,即便“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也希望能人世一逢,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恋情与悲情?这种情感之弦,又能拨动多少人内心的死寂,唤起多少的无奈与悲怆?

当然,刀郎《花妖》的魅力,绝不止于故事的凄美与曲调的哀婉,那一唱三叹、余音绕梁,“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的感染力,亦源于歌词的蕴藉带给听者无穷的遐想,那不是“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之类的浅俗可比的。

古人说:“诗,可以兴,可以群,可以怨。”刀郎的《花妖》告诉我们,其实诗和歌本身就是一体,大美之歌,除了曲与唱之外,真还得仰仗那词,否则,终是昙花一现,缺乏穿越时空的力量!

十年磨一剑的刀郎,归来之后,以《山歌寥哉》呈现给世人,已不仅仅是一个传奇的歌者,更是一个了不起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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