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最恨的那个人,往往是爱得最深的那个人。可无论爱也好,恨也好,最后他也不过是“那谁”。在《听首歌再说爱》与您相伴的189天,我们一起聆听苏永康的《那谁》,看看你的那个人是谁!
01那谁
演唱:苏永康
词:黄伟文 曲:颉城
你和那谁那天分手
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
顽固地种在眼睛一角
直到永久 抹不走
但是浮游在 生活乱流
你那新生 你也必须接受
就算多悔咎 自责别太久
不要恋恋心里 那个伤口
渡日月 穿山水 尚在恨那谁
谁曾无坚不摧 摧毁的废墟
一早 变做 你美好新居
创疤你不挖 亦不知有过在这里
泪叠泪 风一吹 渐莫辨那谁
连重提 往事也不再绝对
她怎伤害你
讲起 你没再吐苦水
有时你还觉得温馨
这泪流像存在的表证
没有恨过便更加彷似
白过半生 冷清清
像突然忘掉 尊姓大名
却记得她 教你差点丧命
是创伤太重 或觉悟太轻
使你不懂释放 怨怼的根性
渡日月 穿山水 尚在恨那谁
谁曾无坚不摧 摧毁的废墟
一早 变做你美好新居
创疤你不挖 亦不知有过 在这里
泪叠泪 风一吹 渐莫辨那谁
连重提 往事也 不再绝对
她怎伤害你
感恩替代了那苦水
谁没两个致命旧爱侣
不见得就要听到春天也恐惧
可以不唏嘘 可以不心虚
放低跨过去
渡日月 穿山水 尚在恨那谁
谁曾无坚不摧 摧毁的废墟
一早 变做了满山青翠
敏感处不碰便不知你葬著心碎
让旧梦 不堪追 就别问那谁
从何时你学会洒脱面对
他怎伤害你 可否就当作老天
完整你那没挫败波折一生之旅
功德圆满 方可 爱下去 带笑归去
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而言,我们很少真正意义上恨过一个人。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爆炸,与其说是“恨”,还不如说是“厌恶”、“不屑”与“嫉妒”。
倒是很多时候,我们第一个恨的人,也是恨的最深的那个人,没准往往是我们曾经最爱的那个人。
道理很简单,爱的越深,才会伤的越疼,以致恨的越重。
尤其是那些把爱情视为人生全部意义的朋友,他们一旦被伤害,恨倒是其次,怕就怕他们就很难从这段感情当中走出,慢慢地变得杯弓蛇影,再也不敢相信另一个人,更不敢毫无保留的交出一颗心。
这类人在我们身边并不少见,他们仿佛关上所有的窗户,刻意把自己囚禁在黑乎乎的家里,每一天都是慢性死亡。
作为局外人,我们都知道这种自我放逐与自我怀疑实属庸人自扰,正如苏永康所唱:“谁没两个致命旧爱侣/不见得就要听到春天也恐惧//可以不唏嘘/可以不心虚/放低跨过去”。
只是,爱情永远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有时候,我甚至在猜测,会不会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个忌讳的名字。
我们都是试图努力去忘记这个名字,却总是不经意记起,而一旦当这个名字出现在我们脑海,仿佛就是一个魔咒,我们的情绪瞬间就被这个也许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那个人所掌控。
久而久之,我们开始称呼这个名字为“那谁”,犹如哈利波特里称呼伏地魔为“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而到了这个阶段,你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对那个人到底是恨,还是爱。
没准还变态的觉得,他才是你活过的证据,正是那些眼泪与伤害,让你的人生不至于波澜不惊,也无需担心与朋友交心时没有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