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黑黑的眼睛,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著名歌词作家余启祥老师创作的歌词《姑娘,姑娘我爱你》中,一开头就给我们塑造了一个梦中情人的形象,难怪这首歌经过具有特别桑音的藏族歌手索朗扎西唱出来后,一下就抓住了全国少男们的心,一夜之间,乡村、城市,田间地头,公交车上,大街小巷里,只要有少男们的地方,就有这首歌的响起,连无数老男人们也开口闭口地“姑娘,姑娘我爱你”,不会唱的,还下载了手机铃声,还故意开到最大音量。也不怪老男人们跟风、起哄,毕竟他们也年轻过,心中也有一个永不磨灭的梦中情人的形象。
近读到乐黛云、汤一介一家人著的《燕南园往事》一书中,引用了一首贵州民歌云:“白沙地上跑白马,一跑跑到丈人家,风吹竹帘瞧见她,鸭蛋脸,黑头发……”读来特别舒服。这首歌词中,塑造的少女形象,我估计是最古老的少男们心中的梦中情人的形象。
歌者,情也。四川是情歌的发源地和圣地,那首著名的《康定情歌》中“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溜溜”是什么意思呢?我很多年都想不明白,但这首歌一百多年了,唱者千千万万,就是逗人喜欢。
在我的记忆中,读小学时,我们村子里有点文化的人都会形容女子的漂亮,哼,他妈的,一开口就是“鸡蛋脸儿,糯米牙,黑头发,樱桃小嘴,杨柳腰。”感觉这个形象也非常到位。
少女是美的象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艺术的美当然有无限强大的生命力。好歌只是一个载体。信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