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歌词,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dj歌词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5-18 18:44:04

木槿今年二十七,一个小型财务公司职员,老公张朝阳在本市一间汽车集团公司做财务主管,两人是大学同学,学的都是财务,大学相恋,毕业便结婚,不知是多少人的羡慕对象。

木槿和张朝阳结婚五年,还没有孩子。不是木槿不想要,昨天晚上,木槿拉了拉张朝阳的被子,张朝阳马上握住了她的手:“木槿,明天一早我还有个会,我很累的,过几天好不好?”

木槿咬了咬嘴唇,颓然地松开捏着张朝阳被角的手。

一张床,一米八,两个枕头两张被子,中间隔了一条河。

除了这事,张朝阳对木槿都还好,工资上交一半;偶尔外出,他也会紧紧拉住木槿的手;公司年会,或需要带夫人出席的时候,他对木槿都非常地殷勤。

木槿也曾怀疑张朝阳有外遇,吵过闹过查过手机,真的没有什么,他就是不行。

木槿不敢提离婚,她十几岁父母便离婚,后来两人各自再婚,留下她和妹妹木棉由爷爷奶奶带大。

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非常渴望有个家。

张朝阳当初向她求婚,木槿当即便应了。因为张朝阳真的是个很合适的人,同学四年,他在学校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大四开始追她,对她很尊重,没有动手动脚乱来。最重要一点:不和父母住,他还有房子。

张朝阳父亲早年去世,母亲在本市一个街道办工作,人很小资,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张朝阳也不行,她喜欢干干净净一个人过。

早年房价还算低的时候,张朝阳的母亲就给儿子在市中心买下一套七十个平方不到的两居二手房,就是这套,成了木槿和张朝阳的婚房。

木槿喜欢收拾,房子虽小,被她收拾得干净温馨。

今天周末,张朝阳又没有回来,木槿一个人呆坐在客厅沙发上,抱着一本书,书上的,她一个也看不进去,看着阳光照进房间,温暖适宜,她的家,一尘不染,生机勃勃,可她的心,却一片冰冷。

木槿衣服简单,黑T恤,卡其裤,大棉袄,往身上一套,出门扫了一台共享单车,到楼下不远处的超市买菜。

挑来挑去,结账的时候,木槿发现篮子里的那些菜和上次买的一模一样。

木槿的生活没有新意,千篇一律,一天一年,一年如一生。

周一,木槿去公司上班,小财务公司,加老板七个人,都是女人,根本不需要攀比和打扮,每个人负责七十来家公司,把自己的事做好就好。

老板叶芬芳,四十多岁,离异,控制欲极强,客户没有招呼好,开口便会骂人。

不过还好,在这上班,工资绝对按时发,每周休息两天。

这是木槿第一份正式工作,她一直做到现在。

下班的时候,木槿给张朝阳打了个电话:“朝阳,晚上你回来吃饭不?”

张朝阳在忙,拿着电话走了出来:“今天厂家有人过来检查,我要负责接待,不回来了,你自己吃吧,早点睡,别等我。”

木槿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心有不甘,总要去问问。

挂断电话,木槿连做饭的心情都没有,她从冰箱里拿出速冻饺子,煮了几个,倒了一点醋和酱油调着,吃了两个,就吃不下,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木槿突然伸手捂住了脸,眼泪从指甲缝流了出来,她好难受,这样的日子太难过了。

可是木槿连提离婚的勇气都没有,离了婚,她连去的地方都没。

爷爷奶奶那个四十几个平方的小两居,妹妹木棉一间,爷爷奶奶一间,里面堆满了爷爷奶奶的东西,连脚都没有地方下。

她没有地方回。

如果不离婚,这样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一眼望不到头。这种难受心情不能持续太久,不然木槿会崩溃。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换好鞋,戴上耳机,去附近的城市公园去走一圈。

城市公园是城中两座连着的山,维护得很好,还修好了一条漂亮的环山路,一圈下来十多公里,每天饭后她去走上一圈,回来洗个澡,经常是她睡下了,张朝阳还没回。

今天是和往常一样的一天,出发时天有些阴,木槿手机放在口袋,戴着耳机,一个人快步走着,耳机里听着《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她不知道歌词是啥,但是这名字让自己难过,她喜欢听伤感的歌。

办公室同事都笑木槿:“木槿,你身上有种天然的忧郁气质。”木槿的忧郁不是装的,她真的忧伤。

木槿走到一半,天开始下雨,她捂着头,跑向前面不远的一个亭子避雨。天阴,出来的人不多,别人都有带伞,只有木槿没有。她一个人站在亭子中央,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人越来越少。

天越来越暗,公园里灯光开始亮起,冷雨敲着亭子,声音极大,有飘雨进来,木槿有些冷,她缩了缩,双手抱紧了自己,心里暗叹:“这雨,不知什么时候能停。”

即便这样,木槿也没有想到让张朝阳给他送伞,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会在他面前撒娇,有事也不会麻烦他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是不是没有带伞,要不要我们一起下山?”

木槿抬头,雨雾中出现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二十多三十不到的,个子有点高,脸色偏黑,长相一般,声音和缓,并没有过分热情,打着一把大黑伞,就这样站在木槿面前。

天很晚了,再待下去,雨再不停,木槿更不知怎样下山,一个人在这山上,空山冷雨,她也害怕。

这男人语气很是温柔,不像坏人,何况这山上到处是摄像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木槿抬头,对他一笑:“那就谢谢你了。”

男人将伞的大部分挡住了木槿,自己的半个肩膀都在外面,黑色的外套淋湿了一半,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公园门口的商店,木槿买了一把伞。

回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夜幕中。

木槿连谢谢都没有来得及和他说。那个男人叫林诗渊,市七中高二物理老师,三十岁,已婚,课上得不错,心有乾坤,却不大善言词。

学校里面好的事情一般轮不到林诗渊,因为他不喜与人争,喜欢平静的生活,年纪轻轻,活得像个老僧。

林诗渊回到家,妻子温琼芳还没有回来,他已习以为常。

洗了个澡,林诗渊用毛巾擦着头,换了舒适的睡袍,走到书房,泡了一杯茶,用电脑放了一首天空之城的轻音乐,开始坐在书桌前批改作业。

改完作业,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了,妻子还没有回来,他也不以为意,没有打电话去询问,收拾完桌上的东西,自顾自的睡去了。

对于今晚碰到的那个女人,林诗渊并没有往心里去。

林诗渊孤寂,朋友很少,饭后最喜欢的事,就是找个地方走走散散心,放空一下大脑,平常他都是在江边散步,城市公园偶尔也会去,但去得次数少。

出门时看天气不好,林诗渊带了把伞,果然下雨了。当他从山上下来,看到雨中亭子里的那个女人,看上去很可怜,她穿着黑色高领打底毛衣,黑色九分中裤,白色板鞋,浅橙色圆领的薄棉外套。

天有些冷,可能因为要出来运动,她穿得不是太多,飘雨打湿了她的头发,橙色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她有些狼狈,双手环抱着,眼中有着迷茫,时不时地看着外面的天,面上有些急躁,山上的人越来越少,雨越下越大,山风伴雨,雨又急,冷飕飕的。

林诗渊想了想,向着那女子走去,当他问要不要一起下山时,那女子抬眼看他,女子脸上还滴着雨滴,她长得没有很好看,也不丑,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一个普通女子,眼中有着怀疑,很快展颜一笑:“好啊,谢谢你!”

那一笑,让女人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雨下得急,伞虽大,两个大人,还是有些挤,两个人的身体难免会碰到,女人有些害羞,有点手足无措,总是不自觉得与林诗渊保持一些距离。

林诗渊看她不住地抽鼻子,他怕她淋病,索性将伞的大部分全朝她那边,给她挡起。女人很是细心,看到他的动作,便慢慢靠他身边挪了挪,两人一路无话。

从背影看,仿佛一对雨中漫步的情侣,温馨又幸福。

几公里的山路,他们好像走了一辈子那么久。

山下士多店亮着灯,门口桶里插着许多伞,女人朝士多店跑去,林诗渊笑笑,径直回了家。

世上女人千万种,林诗渊只觉得这女人很温柔,和自己的妻子不一样。

林诗渊的妻子温琼芳和他是研究生同门,林诗渊品学兼优,导师本来已经内定是他留校做科研,最后关头,临门一脚,却被温琼芳抢去了机会。

林诗渊性格温和,随遇而安,结局已定,不再纠结,企业招聘最佳时间已过,胡乱投了几份简历,被学校招了进来。

林诗渊聪明,但是内向,不主动,以前没有谈过女朋友。

刚参加工作后不久,温琼芳来找林诗渊,楚楚可怜地对林诗渊说:“师哥,我知道我不对,导师都准备留你了,最后却选择了我,我一直对师哥你有愧疚,特来向师哥道歉。”

林诗渊笑着应她:“都过去了,你不必歉疚。”林诗渊的不计较,让温琼芳心生感激,只要有空,她就来找林诗渊,两人顺理成章的结了婚。

有次,林诗渊去大学接温琼芳下班,在她的研究楼下面等她,听到边上两个女人聊天,应该是温琼芳的同事。

有一人无意提起温琼芳:“听说温琼芳最近拿到一个奖,奖金不少。”

另一人笑道:“我们是没有机会了,不像她,张得开腿。我听说本来留校她是没有资格的,人家放得开啊,连教授都拜在她的”

那起头的人很是惊讶:“不会吧?”

后面那人说得更来劲了:“本来已经定了一个师兄,谁知最后留校名额却是她,当时不觉得啥,上班后不久,在教授宿舍被教授夫人这事学校给强压了下来,知道的人还不少呢。”

两个女人声音放低了好多:“听说她还嫁人了,不知是哪个倒霉男人,头顶上绿油油的一片大草原。”

林诗渊整个人如晴天霹雳,双脚像生了根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温琼芳下楼,看到楼下的林诗渊,飞一样的向他跑来:“诗渊,你怎么来了,来之前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我好早点下来。”

温琼芳搂住林诗渊的腰,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咧开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来接你,想给你一个惊喜。”

那晚,他们在外面吃饭,温琼芳像个小女孩,很是开心,林诗渊将心中的疑问强压了下去,他想问问温琼芳,但是怎么也问不出口,他不敢向她去求证,他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埋在心里,人更加沉默了。

叶芬芳分给木槿一个新客户,老板彭光远,经营一家电商公司,余下员工有百多人人,在市中心有一层写字楼。

刚接手,木槿会上门去了解一下业务,认识一下对接人,方便以后工作的展开。

公司老板彭光远亲自接待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其貌不扬,眼光精明,一双贼眼放肆地在木槿身上来回打量,木槿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还好,过了一会,彭光远便移开了目光。

工作交流还算顺利,快下班的时候,木槿收拾好资料准备回家,彭光远对木槿说:“木小姐住哪?”

木槿随口应道:“大宁区。”

彭光远道:“我家在雅苑,我带你过去吧。”

木槿摇摇头:“不用,谢谢彭总,我还要去买点东西。”

雅园是近几年才起的高档小区,就在木槿家对面,那男人的眼光让人看了觉得猥琐,木槿下意识地和他避开。

木槿回到家,张朝阳还没有回来,这样平静窒息的生活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木槿倒了杯水,一口一口慢慢喝下,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团无处发泄的火,她没有吃饭,换了套黑色卫衣,顺手拿出一个皮筋,将头发随手扎了起来,出发去城市公园走上一圈。

路上,听到前面很大一声响,前面有个行人被车撞了,木槿快步走了过去,已经围了一大圈人,木槿在边上看了一眼,地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地上头部流了好大一瘫血,女子一动不动,只一眼,木槿就觉得很是恐怖。

很快有警察赶来,在伤者外围设了隔离带,有救护车声音朝这边驶来。木槿没有驻足,她快步朝前走去:“要是那个人是我该多好,活着,真的好累,一天又一天的重复,看不到头,看不到未来,如果撞伤的是我,那我决不会挣扎求生,就这样让血流空,静静死去,该是多么的幸运,我在这世上,没有什么舍不得东西,没有值得珍惜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死了,该有多好,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想是一回事,但真让自己去寻死又是一回事,木槿不会选择自尽,她胆小,所以她还得苟且地活着。

木槿走得很快,路过那天那个躲雨的亭子,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想起那晚的那个男人,下山的时候,他们什么都没说,最后连谢谢两个字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但是她能感到那是一个温柔的男人,那天雨中,若即若离的触碰,那种异样的感觉,曾让木槿红了脸,低下了头。

过去这么久了,木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她都忘记他长什么样了。

木槿从山上下来,才发现很饿,到家对面雅园小区楼下餐厅叫了一碗云吞。

餐厅人不多,木槿要的云吞很快上了,她吃得很慢,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总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有意无意地撞着木槿。

木槿抬头看了一眼小孩,没有理他。

今天的云吞有些淡,木槿起身去拿前面台上的酱油,等她拿好酱油,一回头,看到小孩正往她碗中吐口水。

木槿很生气,正想说点什么,一个漂亮时髦的女子快速走了过来,啪地给了那孩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耳光把木槿打懵了,她嗫嗫地对那女人说了一句:“也不要这样子嘛,打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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