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完整版女声,爱情根本靠不住女声完整版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6-07 01:00:09

耳机里的歌还在唱: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而相伴在一起的人,却走散了。

我和顾沉在一起十年,从城中村的出租屋到市中心的大房子。

后来,我们什么都有了,却唯独失去了对方。

或许是人性本贱,能共苦的人却不能同甘。

1

初冬,深夜,医院的走廊里静得吓人。

我站在抢救室外,消毒水的味道不受控制地涌进鼻腔,我快要溺毙。

盯着红色的灯,眼睛干涩无比。

三天前,顾沉向我提出了离婚,没有任何理由。

他一句“不爱了”,结束了我们之间十年的感情。

我还来不及伤心,收到奶奶病危的消息,就匆匆赶到医院。

明明前一天还在哄我开心的人,下一刻却躺进了抢救室。

灯灭了。

医生出来后,朝我摇了摇头,“抱歉,我们尽力了。”

“扑通”一声。

地板冰凉,刺骨地疼。

“医生,我求求你…”

我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哽咽,“救救她…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再去看看老人家吧。”

我浑身发颤,心痛到麻木,眼睛流不出泪了。

“我们溪溪才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别听那些坏小子乱说。”

“不开心就回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奶奶要长命百岁,看我们溪溪生个漂亮的宝宝。”

……

奶奶,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我留不住她,或者说,我留不住任何人。

2

“真是晦气啊,陈家阿婆身体一直很硬朗,没听说过有什么毛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你别说,那陈东,前年不是也没了。”

“四十来岁,正是年纪呢,也走了。”

……

我跪在灵前,仿佛听不到周遭的议论,只看到奶奶的遗像,离我越来越远。

白色的花,吵闹的人群,像一场永不会醒来的噩梦。

掌心掐出了血痕。

拖着一夜未睡的疲倦身躯,我躺在毫无热气的被子里,已是后半夜,却没什么睡意。

夜很黑,墙上白炽灯的光,亮得刺眼。

隔壁的房间里,一群人围着在打麻将,他们的笑声、咒骂声、起哄声,不讲道理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手机在震动。

是顾沉的电话,像溺水的人渴望空气,我颤着手接起,却未开口。

“陈溪,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来收?”

背景音是吵闹的,我几乎下一刻就猜出他在那儿,和谁在一起。

难怪,大半夜还给我打电话。

不是安慰,不是挽回,只是消遣。

陈溪啊,陈溪,你真是可怜。

“你扔了吧。”

“我不要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听到他的呼吸声,仿佛就在我耳边,一如那些回忆里的日子。

他会细心地问:“溪溪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我会委屈地说:“我想你了,想回家了。”

可惜,都过去了。

我也没有家了。

“顾沉哥,别看手机了,你输了,快点喝酒。”

一个女孩儿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碎了我所有的妄想。

“溪溪,对不起。”

顾沉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点哑。

那张惯会说情话的嘴,也很会伤人。

“顾沉,你真会骗人。”

3

我和顾沉大学时就在一起,我追的他,顾沉长得好,成绩也好,奖学金年年榜上有名。

这样的人,似乎并不缺追求者。

偏偏,他和我在一起了。

我总是会惶恐。

自卑感像缠绕的蛛网,我是被困住的小虫,难以自救,挣脱不得。

刚在一起时,我连牵手都会无措,甚至于手心出汗,他却不在意,只是牵我的手更紧了。

顾沉似乎天生就会爱人。

他看穿了我外向开朗下的不安与敏感,极有分寸的拉开了和别的女生的距离,就连我从不记得的生日,他也会早早准备好礼物和鲜花,给我惊喜。

冬天很冷,他会学着织围巾手套给我,尽管织的不好,但我很喜欢。

他在笨拙的爱我,热烈却真诚。

只是,爱你时如飞蛾扑火的人,不爱时却将你弃如敝履。

顾沉很会哄人,似乎只要他勾勾手,我就会开开心心地贴上去。

可惜,他低估了我,也高看了他自己。

处理完丧事的第三天,下了雪。

薄薄的雪盖在坟茔上,落在脖子里,刺骨的凉。

我不是奶奶的亲孙女,她老来得子,却是个不成器的。

或许,我该称那个男人为父亲。

只是,那样卑劣的人,不配有家庭,也不配有子女。

奶奶尸骨未寒,什么牛鬼蛇神的亲戚都出来了。

我疲于应付,却收到了顾沉的消息。

“小溪,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扛着。”

“这几天又降温了,注意身体。”

“奶奶的事我知道了,你节哀。”

明明是关心的话,我却觉得有些讽刺。

有些事,只要他想,他不会不知道。

4

天刚蒙蒙亮,我所谓的姑妈带着她打了十几年光棍的儿子,和几个周边不学无术的混混找上了门。

没等我起床开门,一脸凶相的男人就将门一脚踹开了,听到响声的邻居跟看猴似的围在了门口。

为首的圆脸胖女人攥住我的手:“姑妈有事跟你商量,听姑妈的,我们不会亏待你。”

“妈,没必要跟她讲,她不过是捡来的野种。”胖女人身边的高个猥琐男人不屑地开口。

他们这架势,知道的是商量,不知道的以为是寻仇。

我反手握住胖女人的手,大声哭嚎:“奶奶她刚去世啊,她坟上的土还没干呢。”

“我什么也没了,你如果看上这房子里的东西,就拿去吧,不用和我商量。”

“你要是看上了这房子,那就是要我死了,奶奶临终前将房子托付给我,我不能对不起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说着,我拿出厨房里顺的刀,“你如果真是我姑妈,那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整个人都在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停往她跟前湊,将刀往她手里递。

胖女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尖叫着:“快拉住她。”

门口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并伴随着几句方言的辱骂。

推搡间,刀尖见了血。

我的手掌心被划破了,很疼,所以我开始哭,“奶奶,孙女想你了啊…”

“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胖女人见势想捂住我的嘴,人群里有人恐吓着说要报警,她才罢了手。

看我长大的周叔实在气不过说了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你就算不为后代子孙积福,也该想想自己的儿子。”

老一辈的人最怕因果,德行有亏的尤其如此。

女人闻言神情一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儿子,心有不甘,但还是带着人走了。

5

第二天,门上被人泼了狗血,用血写的“丧门星”三个字赫然入目。

我报了警,因为是老小区,监控设施不完善,加之人员流动复杂,警察没找到人,即便有怀疑对象,他们也都有不在场证明,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小区里很快传出了各样的的流言,他们说,奶奶是被我克死的,陈东也是被我害死的,我堵不住悠悠众口。周围的邻居开始疏远我,避我如蛇蝎,唯恐沾上什么晦气。

没过多久,小区里有个叔叔去世了,出殡当天,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好事者又说,是撞了邪祟,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我,仿佛是我害死了他。

可明明,那个叔叔是患了肺癌去世的。

之前听说我分手了,欢天喜地的要把她儿子介绍给我的王阿姨此时恨不得从没认识过我,在电梯里见到我时像是掉进了粪坑里一样难以忍受。

我的门口无缘无故的出现垃圾,起初我并不在意,然后别人越来越肆无忌惮,腐烂的的水果,吃剩的饭菜,甚至于用完的厕纸都开始往我门口丢,抱警也无济于事。

开始有人扔石头砸我的窗户,半夜敲我的门,我变得神经衰弱,整夜整夜的失眠。

出门时,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他躲在暗处,用一种恶心黏腻的眼神看我,我回过头,正巧看见那张脸,普通到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

我抱着头怒吼:“滚开,离我远点。”

“不是我的错,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路过的路人将目光投向我,像在看疯子一样,他们三三两两的围着我。

我全身不受控制的发抖,头发散乱的披着,因为失眠,皮肤变得苍白而没有血色,的确像个疯子,还是个几天几夜没睡觉的疯子。

“哪里来的神经病。”

“这女的怕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也有可能是被…”男人笑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猜测道。

牵着孩子的女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小孩子说:“妈妈,有人欺负这个姐姐吗?”

我捂住耳朵,双手抱膝,企图逃开他们的视线,可那些同情,辱骂的话还是不停地钻进我耳朵里。

这时,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满脸慌张地扒开了人群。

6

顾沉双眸怒视着周围的人,“别看了。”

“没事了,溪溪,我们回家。”顾沉抬起手,擦去我脸上的泪。

他深邃的眼眸泛着冷意,气势逼人,围观者像鞭炮哑了火似的,渐渐平息。

“不要碰我,滚开。”我额上冒了冷汗,浑身发冷,脸色惨白,有些分不清眼前人。

“不怕了,我在。”

顾沉的声音低哑沉闷,令人觉得安心。

我像找不到家的小孩,恐惧着往他怀里钻,紧紧的贴着他,低喃:“我好想你。”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顾沉抱着我进了车里,鼻尖传来淡淡的香味,他以前从不会用车载香薰,更不会放公仔摆件在车里,他觉得那太幼稚。

我们还没离婚呢,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了。

三分钟前,顾沉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清醒了不少,开口:“你有事就走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你之前说的离婚,我答应了,抽空把离婚协议给我吧,我们尽快把这事办了。”

顾沉的脸更冷了,夜幕中,他将油门踩到底,嘲讽着:“怎么了?这么着急。”

说要离婚的是他,现在发疯的也是他,顾沉,我真看不懂你。

我半闭着眼,莫名觉得好笑,“怎么比得上顾总。”

下了车,顾沉一把将我抱起,我没有挣扎,正好我累了,何乐不为。

见我顺从,顾沉的表情缓和了一瞬。

看见门口的垃圾,顾沉皱了皱眉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气反笑,“没有顾总好命,有保姆扔垃圾。”

刚毕业时我们住的地方可比这差多了,带有恶臭的下水道味弥漫在整个夏天。

顾沉熟门熟路的进了房间,看见奶奶的遗像时,他的目光瞟向我,一时怔住,像是没想到我会把它放在床头。

我眸光温柔,轻声道:“顾沉,那是奶奶啊,你怕吗?”

“疯子。”他眼神幽深,身上还残存着香薰的味道。

我厌恶地躲开他的吻,“顾总对疯子也这样?”

顾沉抬起眸,捏着我的脸,语气恶劣:“不愿意?你的新欢知不知道。”

说着,他冷冷地盯着我,不带一丝情愫。

我扬起手,“啪”的一声,顾沉的脸上出现了红痕。

“滚出去!”我歇斯底里地喊道。

顾沉脸上隐含怒气,半晌,终于离去,门砸得震天响。

我重重跌坐在床,摸着小腹,眼泪砸落。

7

我又做噩梦了,梦见我回到了从前,那时的我和顾沉还没有结婚,奶奶还没有去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后来,梦里下了雨,铺天盖地的砸人身上,顾沉消失了,奶奶也不见了,我拼命地跑,怎么也逃不开。

梦醒,梦里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难以忍受的潮意袭遍全身。他们又来了,像黏在头发上的口香糖,伤不了我,却让我恶心。

我锁了房子,带走了奶奶的骨灰和遗像,孤身回到了林城。我以为再见到顾沉,会是在民政局里,我们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却没想到是在他的办公室,他还抱着别人。

“太太,顾总已经在办公室等您了。”

我点了点头,乘着电梯到了顾沉的办公室,走廊里很安静,温度适宜,不知道比当初好了多少,曾经那个蜗居在出租屋的颓丧青年,已经成了众人巴结讨好的顾总。

“顾沉哥,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虾。”

“好,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我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门没关紧,女人娇俏的话音刚落,随着而来的便是顾沉哄人的话。

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两人,苏慕清搂着顾沉脖子的手还没松,亲密无间,顾沉眉头紧锁,满是被打扰后的不耐。

我推门的手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看来,我来得不巧,打扰你们了。”

顾沉推开女人,嫌恶道:“没人教过你要敲门吗?”

我扬着笑,“是啊,我没爹没妈,没人教过我。”

当初求着我进他办公室不用敲门的人,已经变了一副嘴脸。

“顾沉哥,我没关系,你别怪姐姐。你们好好说,我回家等你。”苏慕清勾着顾沉的手撒娇。“真是善解人意啊,我倒是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妹妹,或者说,你耳聋吗?”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那个在我身边,朝我卖乖的苏慕清,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妹,甚至还为千金小姐平易近人,和我做朋友而沾沾自喜。

现在想来,我真是个蠢货,勾人的狐狸就在身边,竟然以为它是猫。

“你够了,陈溪,我们之间的事,没必要把别人扯进来。”顾沉的脸阴得像要落雨的天。

我突然不想离婚了,干嘛要成全他们,没有人会念我一声好,我们要鱼死网破,互相折磨才好。什么大度,什么仁慈,通通都是骗人的鬼话!

“通知你一声,我说的话不算数了,不久后我就会搬回去。”

语罢,我利落地开门走人。

8

热闹的宴会大厅里,正在举办一场酒会,商界名流,明星艺人,悉数到场,顾沉自然也不例外,看见他挽着苏慕清进场时,我竟意外的平静。

三天前,我搬回了和顾沉的家,酒会的前一天,顾沉彻夜未归。

当我挽着陌生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顾沉却生气了,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陈溪,挤不进的圈子别硬挤,不嫌掉价吗?”

“顾总有教训人的功夫,不如管好自己,以免让人觉得我们夫妻不和,丢你的脸事小,影响我再找就得不偿失了。”

我都快记不清,我和顾沉心平气和的说话是什么时候了。

“别让你的小情人误会了,得罪了她,你可解释不清。”迎着苏慕清淬了毒似的目光,我甩开了顾沉拽着的手。

“没事吧。”沈祈安关心道。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别光想着工作,也该找个对象了,阿姨不着急啊。”

“我不会结婚的。”沈祈安的表情很淡,仿佛对婚姻毫无兴趣。

“是啊,结婚有什么好,我已经是局中人,还想将你也拉入这座围城。”

顾沉不知道沈祈安的存在,我们在孤儿院认识,是朋友,更是亲人,没有人会比我们更明白原生家庭的伤痛。顾沉曾经短暂的治愈了那个伤疤,而如今,却将它撕扯得更深,鲜血淋漓。

顾沉带着一身酒味回来时,我正躺在和他的婚床上,毫无睡意。

“溪溪,为什么…为什么要喜欢别人,他有什么好…”

顾沉眼神迷离,吻了上来。

我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血气弥漫在口腔里,顾沉仍然不肯放手,慌乱之间,我抬脚踹向他。

顾沉吃痛松了手,呼吸急促,嘴角挂着血。

我讥讽道:“顾沉,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像条狗,令人作呕。”

“陈溪,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顾沉进浴室前的表情冷厉。

我早就没有家了,承诺也可能是谎言,不是吗?

顾沉将手搭在我腰间,我侧身摸着肚子的手一颤,止不住的慌张。

“溪溪,我爱你。”顾沉低哑的嗓音打乱了我强装的镇定。

我转过身,带着哭腔,示弱着:“顾沉,我不舒服。”

“不舒服,我看是你找的借口吧!陈溪,是不是只有那个男人可以。”

顾沉眼眸森然,压抑着怒气,紧紧攥住我的手衣。

我挣扎着,眼泪砸到他的手腕上,小声地讨好:“阿沉,别这样,求你。”

顾沉停了手,嘲讽着:“陈溪,你真是善变。”

说着他转过了身,不再多看我一眼,我已经很久没再这样叫顾沉,恶言相向时,我们总是拼尽全力的,将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同床异梦,实在悲哀。

9

次日早晨,我早起做了早餐,特地煎了蛋,顾沉没有吃。

也是,他早不是那个哄着我给他做饭的人了,他不稀罕,因为已经有人为他做了。

顾沉的秘书来拿文件,顺便给我送了件东西,我问他是顾沉的意思吗,他只说顾总还等着。

他走后,看着包装精美的项链,我笑了,为自己的自作多情。

今天是我和顾沉的结婚纪念日,或许,就连他也不知道,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脖子上的项链做工考究,华丽无比,我随手摘下,扔进了首饰盒里。

去医院的途中,顾沉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有接到,医生做检查时,问孩子的爸爸为什么没来,我答不出来,只说他工作忙。

曾经,我和顾沉也有过一个孩子,只不过那时我们太穷,留不住他,后来条件好了,却怎么也怀不上。

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丈夫扶着妻子,母亲哄着孩子,我拿着报告单,B超图上的小生命是我唯一的亲人。

没等我回家,顾沉的电话就来了,开口便是质问:“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家?”

“顾沉,我是你圈养的宠物吗?是不是我见了谁,吃了什么,都得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你凭什么啊!”

察觉到我的坏情绪,肚子里的宝宝踢了一下,我摸摸了肚子,直接挂断了电话,却没想到再也打不通顾沉的电话。

我被绑架了,在我和顾沉结婚纪念日的当天,绑匪当街虏走了我。

醒来时,是在一个废弃仓库,手脚被人紧紧捆住。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刀架在我脖子处,威胁着:“只要顾太太让顾总放我们兄弟一马,顺便再给点钱,我们兄弟保证再也碍不着他的眼。”

这些年,顾沉树敌不少,绑架我的人,八成和他做的事脱不了干系,我不由地想,上天真是不公平。

我脑中一片空白,但还是尽力隐藏心中的恐慌,“你们怕是绑错人了,我只不过是顾沉的糟糠之妻,我的话,他又怎么会听?”

10

“是吗?”男人将B超图甩在我面前,“那加上这个孩子呢,顾总总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绑匪将手机递给我,“顾太太识趣一些,我们也好早点放你回去。”

我的手忍不住地发抖,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打了无数次,皆是无人接听。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纹着花臂的绑匪不耐烦了,“哥,跟这女人啰嗦什么,我看不如砍根手指寄给顾沉,他一定哭着喊着给钱。”

男人啐了一口,“他老婆和孩子在我们手里,还怕他不乖乖拿钱。”

“换个手机,拿她手机打。”

我浑身颤栗着接过手机,接连拨了数次,还是无人接听。

“你看,他果然不在意我吧。”我朝男人笑道,眼中蓄了泪。

绑匪不信邪,抢过手机又打了一次,这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没等绑匪开口威胁,手机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有女声在说话:“顾沉哥。”

女人的声音娇俏妩媚。

夜色如墨,风真冷啊,我想。

电话被挂断了,再打过去,变成了关机。

“你丈夫艳福不浅。”男人的目光浑浊,打量着我。

“我怀了顾沉的孩子,他不会不管。”我颤着声道,像在说服自己,也企图说服绑匪。

“明天继续。”

我被丢进了地下室里,黑暗吞噬了一切。

天还未亮,我又被拖出了地下室,手脚遍布着淤青,我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这次,绑匪给顾沉打了视频,他们蒙着面,而我躺在地上,身侧的男人举着鞭子。

等了片刻后,顾沉终于接了,还没看清眼前的场景,他便开口:“陈溪,你又抽什么疯?”

绑匪将手机对着我:“顾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

顾沉眼眸一颤,紧抿着唇,“陈溪,这是你自导自演的闹剧吗?真是精彩!”

“精不精彩,顾总看看就知道了。”

男人举起鞭子往我身上抽,我蜷缩着,试图躲开鞭子,但徒劳无功。

“顾沉…”我紧咬着唇,泻出一丝泣音。

“顾总可还满意,你老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还等着你接他回去呢,五百万,换你老婆和孩子,不亏吧。”

11

“孩子?”顾沉冷笑了一声,“她说的话你也信。”

闻言,另一个绑匪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鞭子一下下地往我肚子上抽。

“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试图去抓鞭子。

男人举着B超图,面露凶光,“这下,顾总该信了吧。”

顾沉扯了扯领带,眼神狠厉而冰冷,“停下,钱给你。”

“不准再动她。”

“否则,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屏幕里的顾沉一身定制西装,优雅而矜贵,而我灰头土脸,一身脏污,像个可怜虫般等着他的拯救,我捂着肚子,身下沁了血,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临近傍晚,夕阳欲颓。

“那女人真漂亮啊。”

“别想了,安分点。”

空旷的仓库里,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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