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中国北方的一个小镇,程家夫妻生活在这个小镇里,膝下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长大后儿女们成家的成家、恋爱的恋爱,如今已经变成了13口人的大家庭了,原本过年应该热闹非凡,但程家夫妻却过的比任何人都冷清。
除夕那天,程父在外奔波了大半年,赚了些钱赶回家过年,程母围着灶台转,准备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与程父一起盼着儿孙们来团圆,可等待他们的却是一个冷冷清清的除夕之夜。
饭桌上,程父倒了两杯小酒苦涩的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回来又怎样,去年差点闹出人命来,就咱两儿也能过个热闹年”,嘴巴里虽然骂骂咧咧满不在意,但脸上看到的却满是苦笑。
程父程母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摞一摞的钞票,一共8000元,是程父不辞辛苦,在外奔波大半年赚的血汗钱,他交给程母说:“这都是你的。”
程母一边哭一边说:“人老了,也就只有你,才惦记着我。”
小镇外吵吵闹闹,放烟花、放鞭炮、发红包、吃年货,这热闹的氛围显得程家屋内格外的冷清和孤寂。
程父
二第二天,大年初一,儿女们终于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子女们归来,可这五个孩子没有一个让他们两老省心。
大儿子是那个小镇一所学校的老师,性格温和、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同时也是一个妻管严,什么都听媳妇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媳妇不让他和孩子去看望父母,他就不敢去,路上碰见了都要假装有事走开。在同一个小镇,走几步路就能到父母家,可上一次来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
大儿媳脾气暴躁、骄纵跋扈,还是一个爱贪便宜的势利眼,听说老爷子在外赚了一点钱,就殷勤的买了一点年货给老两口拜年,心想着在众人口中分一杯羹,不落的吃亏。
他们俩儿有一个七岁的儿子,是程家唯一的孙子辈,从小交给程母带大后,就被大儿媳带回了家,还叮嘱孩子不准去爷爷家,不然就要挨打。
全家都怕这个泼妇似的大儿媳。
大儿子和大儿媳
二儿子在北京读研究生,是家里学历最高的一个孩子,今年过年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回来,是他的大学同学,官二代,家庭条件很好,程母眼睛里满是欢喜,连忙围着女孩子团团转,又是递水果,又是递年货。
而二儿子这次回来,是因为年后他和女友要去沿海搞社会调查,所有的费用都是自费,需要靠父母赞助点儿钱。
谈话间,这姑娘告知老爷子,也社会调查是他爸爸找关系托人安排的,并问程父:“我妈妈赞助我1000元,伯父,您打算赞助他多少钱?”
一句话让原本屋里喜气洋洋的气氛变得尴尬又冰冷,程父按灭了手头了正在抽的烟,回复:“研究生,你研究研究我老头子身上哪个零件还值点钱,你随便卸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