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县城老街上,青砖黛瓦,三个天井三座房,占地400多平米,住了八代人的祖屋,3万元卖了。
忆童年,我和哥哥姐姐们在祖屋嬉笑玩闹,到后院挖蚯蚓、捉知了七星瓢虫、摘柑子柚子。感觉所有童年的回忆、少年的成长、青春的绽放都在祖屋。祖屋没了,仿佛这一切回忆只剩下时间轴,内心空落落的。
祖屋属于父亲和叔叔共有。叔叔只有一个儿子,定居广东,他提出卖祖屋。叔叔认为我们都在开发区建了新房,用不上了。父亲对祖屋还有些留恋,曾想买下另一半,但身体不好,没有精力去管出租房子和检修房子等琐事。
现在,我家和叔叔家的年轻人都离开了县城,有的在市里面、有的在广东,只有几个退休的长辈住县城。
逢年过节回去,只要路过曾经的祖屋,我都不由自主地驻足,看看那沧桑百年的木门和被岁月打磨的青石台阶。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口越来越城市化,向经济发达城市聚集。我们的下一代 ,可能早已没了祖屋的概念,也没了故乡的说法,能够打工赚钱的地方就是家乡。例如,一线大城市这样宣传:来了就是深圳人,全日制大专35岁以下 1个月社保即可落户。
如果不考虑买房问题,在深圳工作也不错。有的年轻人不愿意回家乡考编,宁愿在深圳漂泊。
结语:故乡安不了肉身,他乡容不下灵魂,于是便有了漂泊,便有了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