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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了赚钱
把姐姐做成蛇胎
用她生下来的小蛇做蛇羹
女人吃了美容又养颜
男人吃了夜夜惊喜连连
所以每天店里都有很多人排队购买
最近
妈妈看我的目光开始变的诡异
还让我保持完璧之身
我猜
下一个蛇胎可能就是我
我妈做的蛇羹汤鲜肉嫩
吃过的都念念不忘
即使店在镇上
位置也不算太好
但是每天慕名而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甚至夸张的时候
还有人为了争一碗大打出手
老板
今天的蛇羹还有么
周末我正在我妈的店里帮忙
正好是下午没什么人
一对情侣推开了门
男的上来就要蛇羹
身后的女人不满的嘟起了嘴
你就带我来这么小的地方
这桌子都不知道干不干净
我装作没听到
礼貌地开始招待他们
有的
您来的太晚了
今天蛇羹就还剩一份
听到我这么说
男的还没说什么
女的先开口了
搞什么啊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限量
天啦
你们店里的东西这么贵
怎么不去抢
女人不经意瞟到了墙上的价格表
吃惊地捂住了嘴巴
其实我不是很了解
说实话我们家的蛇羹
一碗就得大几百
而最出名的甜羹更是需要四位数一碗
确实不便宜
可即便是这样
每天仍然是供不应求
就在我准备解释一番时
我妈突然打开了厨房门
语气颇有不悦
嫌贵那就去别处吃
男人立马开口
别别别
老板
我要一份
麻烦您了
要甜羹
说完一边安抚着女朋友
一边掏手机扫码
我妈见状才慢条斯理地又回了厨房
跟往常一样关紧了厨房门
宝贝你听我说
这个甜羹真的牛
晚上你就知道了
就上次周哥
男人说着将女人拉进了怀里
手也变的不安分起来
后面的话更是越说越小听不清了
不过那女人反而是听的满面笑容
甚至还红了脸
我听不到也能猜到个大概
这就是我们家甜羹的好处
能让男人重振雄风
而且更胜从前
没过多久
我妈嘭的一声打开了厨房门
让我给客人送过去
所谓甜羹就是用刚出壳的小蛇炖的汤
这汤一定要够火候
蛇肉绵软
汤也鲜香
果然那男人接过去仅仅喝了一口就赞叹不已
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他那个样子
我心里也暗暗惊讶
我妈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虽然她从我小时候就开始做蛇羹
可每次都是锁着厨房门不让我看
甚至连窗户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我曾经偷偷趴在窗户边偷听着
依稀有盖子开关的声音
而且还夹杂着我妈的说话声
只可惜她声音太小
我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每次都重复着这个步骤
不一会儿就能端出一份香喷喷的蛇羹
有一次吃饭时候
我试着问我妈蛇羹怎么做的
她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问我是不是偷看她做羹了
我赶紧辩解说我只是好奇
怕她一个人做事太辛苦
想给她帮忙
谁料她听完只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你要真心疼我
就把我跟你说好的事放在心上
听到没
听她这么说
我瞬间觉得羞愤难当
因为我妈从小到大要求的问题不是别的
就是要求我不可以跟男人发生关系
男人的甜羹还没吃到一半
门口又来客人了
还是老熟客刘叔
凤啊
快给我来一份蛇羹
他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坐下了
还直呼我妈的小名
我妈正好从厨房洗了手出来
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
没有
你还有脸吃羹
刘叔倒是也没恼
笑嘻嘻就往我妈身边凑
两个人交头接耳半天
我妈脸上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变了
半晌
她半信半疑地抬头
你说真的
那这次不会亏了吧
你放心吧
我都看好了
这支稳妥的很
听到刘叔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妈一咬牙一跺脚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成
我就信你一次
今天的真的卖完了
我就想法再给你做一碗
说着我妈就又钻进厨房锁了门
刘叔得意洋洋地玩着手机
厨房里不断传出香味
他鼻子时不时抽动几下
啊
一声短促的叫声突然从厨房传了出来
我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赶紧跑到厨房门口敲门
那叫声像是十分痛苦
我以为我妈被咬到了
妈
妈
你没事吧
我试探性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我又试着拧动门把手
果然还是反锁着
我正着急准备喊人帮忙时
我妈突然出声了
没事
别瞎嚷嚷
招呼客人去
她语气明显不算好
像是生着气
就在刘叔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
蛇羹出锅了
刘叔盯着汤眼睛直放光
用勺子舀起来顾不得烫
胡乱吹了两下就送进嘴里
那模样活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
我妈热络地跟刘叔攀谈着
可我却在她坐下事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我妈后面的裙摆上像是粘上东西了
颜色红红的
我不禁产生了怀疑
这些年我妈餐馆再怎么忙
她也坚决不让我进厨房
我也从来没见有送货的车到我们店里
她说那些蛇都是她自己养的
可店里总共就这么大点的地方
我根本就没看到什么蛇箱
就连蛇蛋都没看到一个
刚刚那声痛呼虽然很短促
声音却很尖锐
跟我妈年纪似乎不相符
想到这些
我心突突跳个不停
之前隐藏在心里的那些疑问瞬间全都涌了出来
终于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溜进去看看
我妈的厨房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可一连几天
我都没找到机会
我妈出来进去都会锁着门
钥匙我也拿不到
又是很多天过去
我妈终于疏忽了一次
那天她像是有心事
做完蛇羹就上了楼
看着挂在门上的钥匙
我抑制住内心的恐惧
翻出了我准备了好久的工具
将钥匙印了上去
刚做完这些
我妈就从楼上下来了
我顿时心虚的低下头
你在干什么呢
鬼鬼祟祟的
我妈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我
想看看我身后的手
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我生硬地挤出一个笑容
虽然我妈还是有点疑惑
但碍于什么都没发现
她抽出了钥匙瞪了我一眼道
没事做还不去洗澡进房间
马上就八点了
不知道要干嘛么
一听她这个话
我身上立马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脑海中又浮现上一次的场景
妈
求你了
我真受不了
那东西太恶心了
我妈却一点也不心疼
反而大声的责备
一点儿都不懂事
一点都不帮我分担
自私自利
枉费我当年为了救你倾家荡产
骂完转身上了楼
彭的一声拍上了房门
从我十岁以后
只要一不顺她的意思
就会遭到各种斥责
说我忘恩负义
不孝顺
几天后
我拿着配好的钥匙溜进了厨房
原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以为里面会是遍地都有蛇的景象
可等我真正进去后才发现
里面居然干干净净
除了做饭的锅碗瓢盆
什么都没有
转了一圈正准备出去
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后门有一块地板砖明显有些挪动的痕迹
我蹲下身敲了敲
沉闷的声音里夹杂着空洞
掏出手机查看
里面黑乎乎的
贴近点还能听到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动着
这下面该不会就是我妈的养殖场吧
我向来执拗
不弄清楚肯定不会罢休
所以咬着牙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落了地
我就注意到中央有个很大的坑
上面吊着一个白炽灯
瓦数应该不大
刚好能照亮中间
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我壮着胆子探头一看
差点吓得腿都软了
整整一池子
全是蛇
它们密密麻麻
熙熙攘攘的扭动着
还有不少伸直了身体
想从池子里爬出来
有一只体型颇长的甚至都已经大半身体在池外了
我四下望了望
还好有我妈扔在下面的抄网
我又一把将它扣了回去
那蛇像是生气了
探直了身子摆出攻击的样子
对着我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吓得后退几步
脚下却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一个趔趄直接坐到了地上
手脚所触之地
全都是黏糊糊的感觉
满鼻子的腥臭气闻得我直作呕
我妈该不会把死蛇都扔这里吧
一想到正坐在死蛇堆里
我吓得一跃而起
掏出手机就打开了手电筒
暗黑的地下室中
这抹微弱的光亮给予了我丝丝心安
可还没等庆幸
刚一抬头
一张煞白的面孔便直直朝我凑来
狰狞的面颊没有丝毫血色
那双死鱼眼更是像极了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刹那间我浑身僵直难以动弹
刚想转身逃命
一只干枯泛白的手就死死抠住了我的手腕
那一幕甚至多年后我还是时常梦见
破败不堪的一张小床上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就那么躺着
四肢都被铁链束缚着
身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涎液
散发着恶臭
她的双腿被人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
面前仅有一块暗红色的破布遮挡
更惊悚的是
她的肚子圆滚滚的
随着微弱的呼吸翻滚着
里面似乎有东西在不断蠕动
我被她拉住的同时
也有很多疑问冒出来
她*了
她是谁
我妈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瞬间塞满了我整个脑袋
可还来不及思考
那个女人突然浑身都剧烈地抖动起来
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整个脚掌都蜷缩的快要变了形状
整个身体以一种诡异又扭曲的姿势扭动着
痛
好痛
求求你了
放了我吧
她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
那一个痛字说出来
我脑海里瞬间如烟花炸开一样
是她
那天的惨叫就是她发出来的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想要上前看看
结果下一秒
那个女人扭动的幅度开始加快
她的双腿不断挣扎
青紫色的血管暴突出来
宛如蚯蚓在皮肉底下蜿蜒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床板流了下来
最恐怖的是
随着几块染着血的白色碎片一样的东西被挤了出来后
一条不足筷子长的小蛇居然探着脑袋从里面爬出
我整个人都傻了
死死咬着嘴唇
强迫自己不惊叫出声
但是身子还是忍不住绷直
一瞬间脊背发凉汗毛耸立
紧接着
在我注视下
她就这么生了十几条小蛇
那些小蛇身上被染的通红
一股脑地挤在一起
在一堆黏液里翻滚着
刺鼻的味道和视觉冲击让我终于是忍不住了
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努力挣脱她的手
可那个女人似乎是着急了
顾不得虚弱的身体
死死抓着我就是不放开
还用力扯着锁链
小婉
小婉
我挣扎的动作一滞
她在叫我
我叫赵婉
小名就叫小婉
可我脑海里根本就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个人
联想着我妈对我的不好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我亲妈吧
可很快我就自己否定了自己
毕竟她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水
看着她哀求地看着我
我最终还是没走
我拿起旁边的水杯
忍着恶臭递到她嘴边
良久以后
她才终于停了下来
第一句话就直接把我震惊了
小婉
我是你姐姐
她告诉我
她真的是我的姐姐
也是我妈把她锁在这里的
原因就是那些蛇
她十六岁那一年
我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秘方
说是将蛇从女人子宫里孵化出来
做成蛇羹
对女人来说美容养颜
对男人来说更是大补
于是我妈将她锁在这里
一锁就是四五年
听着她讲的这些事
我只觉得犹如天方夜谭一样
毕竟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个姐姐
更何况她说她跟我小时候一起长大
可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想到这里
我突然就明白了
这个女人在骗我
目的就是让我将她放出去
我顿时觉得不悦起来
哪怕我妈确实对我不好
时常打骂我
更是对我的私生活强行干涉
可她毕竟养了我
所以当即我就决定先离开这里
眼看我不相信她
女人也急了
铁链被她扯得哗哗作响
小婉
我不会骗你的
你马上快十六岁了吧
我的身体早就千疮百孔了
下一个就是你
你不信是不是
那个恶魔是不是已经往你房间放蛇草了
还有一些腥臭的东西
对不对
我脸色一变
立马就被她捕捉到了
她已经在准备了
蛇草只是为了让蛇更好接受你
不会咬你
而那些恶心的东西
也是因为这个
听到这些我心里已经对眼前这个自称我姐的女人深信不疑了
半个月前
我妈就已经开始了
每天晚上八点她就会让我洗了澡
将一盆用草熬成的东西涂满全身再睡
而且我房间所有的窗户都被封了
桌子上
床上
甚至衣柜都被我妈塞进了一些恶心的蛇蜕
和带着异味的东西
刚开始我死活不同意
我妈便故技重施
说当年她为了救我吃了多少苦
我现在忘恩负义
她这么做也是为我好
总之最后我还是答应了
你说你是我姐
我想不起来你
可你说的这些
我妈确实都做了
我走近她蹲下身子
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
鼓起勇气将她脸上早已脏到结痂的头发拨开
果然
看着她的脸我依旧想不起
但是她长得真好看
五官都精致
因为长年累月不见阳光
她的皮肤已经白的接近病态了
也可能是刚刚失血太多
可不知道为什么
靠近了她看着她的样子
我并没有再觉得恶心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酸楚
甚至在我不知不觉时
早已泪流满面
别哭
小婉
姐姐能撑到现在
让你知道真相已经很好了
你一定要逃出去知道么
你马上就十六岁了
看着她身下依旧扭动的小蛇
我气得要把它们都踩死
姐姐却拦住了我
她说那样会被我妈发现
我妈这个人城府太深了
警惕心又强
你快走
小婉
千万不要让她发现你来过这里
姐姐紧张地催促着我离开
她一动她身下的那些小蛇就受了惊
有几只仰起头便狠狠地咬在了她身上的伤口上
可姐姐不让我碰
不停催促着我离开
还反复强调
让我一定记住她的话
我估摸着我妈也确实快回来
只能狠心先离开
我带着哭腔告诉我姐
让她再忍忍
我一定会救她出去的
刚爬上厨房地面
还来不及出去
就听到了我妈开门的声音
厨房门开着
我根本没地方躲
没办法了
只能冒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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