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中间来往多么艰难,
要装出一副不是死人的脸面,
还要对一些没有生气的人们
讲述悲剧性的激情的表演。
by 勃洛克
鲁迅《野草》: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从本就不高的阳台望去,正好对着邻居的两棵枣树,红色已经兴高采烈挂在丰盛的碧绿,阖上眼睛想一想它们的味道,是那种甜的尽是回忆吗?秋日阳光慵懒的抚摸着,有些光泽蜡质的它们,一刻钟红色开始变得从容不迫,过滤了仆仆风尘。
隔着墙就是鲁迅先生《秋夜》的场景,“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我的目光混沌,不敢与大先生相视,可是更欢喜院子青草茂盛,野趣横生,最好有两棵挂满果实的枣树。
《野草》里肯定有大先生的大灵魂和大悲悯,原来是读不懂的,彼时的血雨腥风唇枪舌战,先生抽烟很厉害,烟气穿过胸腔,迂回反转从鼻翼袅袅唏嘘出来。善良的人,总是严格要求自己,哪怕被噩梦追逐,也要做个孤独踽踽而行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