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上圣经课的时候，神父刚一坐下，保尔就举起手来，一得到允许，他就立即站起来说：“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了好几百万年了，不像《圣经》上说的五千年……”他突然被神父那尖利的喊叫声打断了：“混帐东西，胡说八道！这是你从《圣经》上念来的吗？”保尔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神父揪住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神父讨厌保尔，往往为了一些极小的事情，把保尔赶出教室，罚他站墙角。在一次到神父家补课的时候，保尔为了报复神父，把烟末洒在了发面里。为此，调皮的保尔被学校开除了！
保尔不能上学了，由于家里贫困，十二岁的他只能出去打工。妈妈把他送到一家饭馆工作。他被饭店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一晃，保尔在饭店里已经干了两年。这两年，在厨房与洗刷间之间，他已窥见了生活底层的污浊不堪。要不是因为他力气大，恐怕早就被踢出饭店了。一个寒冷的冬天，保尔干完了活儿，却没有人来接班，老板娘便让他接着干。到了深夜，他累的筋疲力尽了，接水时不小心睡着了，水溢到地面上，浸湿了旅客的行李。睡得迷迷糊糊的保尔被普罗霍尔打得遍体鳞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