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因是最先应用于医学的局部麻醉剂,其使用带来了很多益处,因为外科医生可以避免使用全身麻醉药,不过病人偶尔对药物有不良反应。
为了找出不良反应的原因,内布拉斯加州的直肠病学家埃德温·卡特斯基在1936年11月25日晚上给自己注射了大量的可卡因。
然后他在自己办公室的墙上记录了他的临床症状。结果,他因为给自己注射的可卡因量过大而致死。媒体将这面写满临床症状的墙称为卡特斯基的“死亡笔记”。
卡特斯基潦草的笔记没有明显的先后顺序,但有通过笔记的可读性降低可以判断记录时间的先后顺序。一个早期笔记记录着:“眼睛微微扩张,看得非常清楚。”可卡因引发了几次瘫痪,还有一阵一阵的抽搐。
在发作间歇的时候,他写道,“局部恢复,熏烟。”他在高高的墙上潦草的写着,“现在可以站起来了。”还有其他地方写着,“然后是可怕的抑郁。
建议所有好奇的医学博士们不要用这个玩意儿。” 埃德温用颤抖的手记录了他“大约12分钟的临床过程”,这段记录以“瘫痪” 这个词结束,“瘫痪”可能是他的绝笔。
新闻界争论卡特斯基到底是错误自我试验的受害者,抑或他其实是想自*。
他的家人认为他显然是搞研究过了头,而不是想自*,并指出调查人员在现场发现了解毒剂,不过,出于某些原因,他没能让自己吃下这些解药——也许是可卡因的作用阻止了他服解药。
或者也许卡特斯基曾希望自己生命的结束能为科学做贡献。如果是这样,他的死就显得更加悲剧而无意义了,因为随后他的笔记被一个医疗同事拿去做鉴定,医生给出的结论是,那些笔记不合逻辑,没有任何的科学价值。
2. 寄生虫大餐
1878年10月10日,西西里岛的医生乔瓦尼·巴蒂斯特·拉西进行尸检时发现,尸体的大肠内布满绦虫和虫卵。拉西立即意识到他可以吃下一些虫卵,证明可以通过食入的方式感染绦虫。
然而,为了正确地进行实验,他首先要确定他之前没有感染绦虫。于是,他把虫卵从尸体的大肠内捞出来,然后把它们放入潮湿的粪便溶液中,这样可以无限期地延长虫卵的生命。
然后他在近乎一年的时间内,每天在显微镜下观察自己的粪便,确定自己没有感染绦虫。
最后,在1879年7月20日,他可以确定自己体内没有绦虫了,于是他用勺子从粪便溶液中舀出100个虫卵并吞下。
一个月后,拉西愉快地发现,他感到肠道不适,然后在他的粪便中发现了绦虫卵。他的实验成功了。确认自己感染绦虫后,他服下抗蠕虫的草药,将未成熟的寄生虫从他体内排出。
在拉西的这次实验后,蠕虫卵的自我感染实验几乎成为寄生虫学家可怕的必经之旅。
1887年,巴塞尔大学的弗里德里希吃下绦虫卵,绦虫在他们的肠道内生长到长达六英尺。
1922年,日本儿科医生Shimesu Koino创下纪录,吃下了2000个成熟的蛔虫卵,给自己一个全面的感染,他甚至从肺中咳出蛔虫的幼虫。
1.真的蛋疼
1933年,一位伦敦的医生为了科学研究在自己的睾丸上负重,我们现在搞不清这人究竟是赫伯特·伍拉德还是爱德华·卡迈克尔。
虽然两个人一起做的实验,但是只有一个人真正躺在桌子上感受了蛋疼的滋味。
另一个只在旁边加重物。他们没有透露到底是谁承受的重物,也没有说他们是如何决定谁来当倒霉蛋的。
他们做这个自残的实验是为了更好地理解牵涉性痛(不在痛源处的疼痛)——一种内部器官损伤造成身体其他部位疼痛的神秘现象。
例如,心脏病发作可能会引起胳膊疼痛。这两名医生指出,睾丸是所有内部器官中最容易研究的,所以用睾丸做牵涉性痛研究,当仁不让。
实验过程中,受试者四肢伸展躺在桌子上露出生殖器。他的同事伏在他身上,抓住受试者的阴囊并拉到前面,轻轻地捧在手里。
然后将天平盘放在睾丸上,小心地在天平盘上增加重量,并记录下每次增加重量后受试者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