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28个世界读书日。读书始终是**“最大的爱好”。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出版的“采访实录”系列《*的七年知青岁月》《*在正定》《*在宁德》等,刊登了不少青年*的读书故事。研究事儿精心梳理这些故事,与读者朋友共享。
01
塌下心来看书
我们有时也去周围几个村的知青窑串门。那时我们闲得无聊,肚子又饿,就经常一起商议到什么地方去蹭饭。我们说:“近平,走啊,咱们去梁家塌吃他们一顿!”但是,近平不去,他就坐在那里看书,他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弄到吃的,给我带回点来吧。”
近平一方面是不喜欢参与这些事情,另一方面他那段时间“痴迷”在阅读和学习之中。他碰到喜欢看的书,就要把书看完;遇到不懂的事情,就要仔细研究透彻。当时,我并不觉得什么,现在想起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同龄人都跑出去玩耍,他还能饿着肚子坐得住,能塌下心来看书、阅读、思考,这确实需要一定的定力,需要有很强的求知欲和上进心。
选自:《*的七年知青岁月》,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45页
02
读书有“书瘾”
在梁家河插队的这段时间,近平还阅读了大量书籍。政治、经济、哲学、文学方面的书,他看得真是太多了!只要有一点点空闲时间,近平坐下来就看书,有时候一直看到深夜才睡。那时候在我们黄土高原的窑洞里,近平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要上山劳动,想学习只能硬挤出一点时间,晚上看书只能就着昏暗的煤油灯,但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他却对学习有着浓厚的热情。我们都说,社员抽烟有“烟瘾”,近平读书有“书瘾”。
选自:《*的七年知青岁月》,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65页
03
为借《浮士德》,走三十里路
在我多年、多地、多人的采访中了解到,*几乎视读书如吃饭、饮水一样必不可少,是同样重要的生活内容。干农活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在田间地头休息,男人们或聚在一起抽旱烟,或去山洼里砍柴禾、拔猪草。女人们抽空儿纳鞋底、做针线。*总是利用这些零碎时间埋头读书。他在山上放羊,把羊赶到山坡上吃草,自己就坐在地畔上读书。每天晚上,他都要在煤油灯下,读书到深夜……
据我了解,当时在知青中,读书最多的就是他。每次他到延川县城来,我见到他总是背着鼓鼓囊囊的一挎包书。他随时随地都在想尽办法找书、看书。他的读书面非常广,中国的、外国的,古代的、现代的,哲学的、文学的、自然科学的……尤其是政治理论方面的书籍,他涉猎的更多。
我有一个大学毕业回乡当了大队支书的朋友,叫鲁北江。他说:“1975年5月,我参加了延川县知识青年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看见*的挎包里装着许多书,想借一本。他不假思索地给我从书包里抽出一本,是沈括的《梦溪笔谈》。”
听说,他为了找到歌德的《浮士德》,跑了三十几里路才借到手。
更令我惊奇的是,他不仅阅读古今中外经典名著,连我和路遥等文学青年创办的《山花》文学报,也列入了他的阅读范围。
选自:《*的七年知青岁月》,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321-322页
04
一看到书就“醉”了
那时候我们工作很忙,只有周末偶尔能抽出一点时间。他就喜欢跑新华书店,我也喜欢,所以在书店就比较容易碰到他。后来我当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时候,每年要到省里面开人大代表会议。而省人大开会期间,新华书店都会在会议大厅卖书。休会的时候,我经常能在卖书的地方看到他。当时,近平同志住在图强路,我和他是邻居。*来厦门的时候,早上经常去厦门宾馆的食堂打饭。有一次,我去打饭的时候碰到她,就问:“近平怎么没有来打饭,让你来打?”*说,他前一天半夜一直在看书,早上就起不来了。*跟我说:“近平一看到书就‘醉’了。”所以说,埋头工作、埋头读书几乎是他工作、生活的全部。
选自:《*在厦门》,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31-32页
05
学原理、读原著,通读三遍资本论
《资本论》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作。中国最早翻译《资本论》的学者王亚南先生曾任厦大经济系主任和厦大校长。所以,厦大经济系对《资本论》原著的学习非常重视,把《资本论》三卷原著列为必修课,每学期安排一卷,分三个学期学完。这在当时全国高校经济类本科教学中绝无仅有。我对*同志说:“虽然学习《资本论》原著很吃力,但同学们的积极性都很高,收获也很大,再学其他理论课程,特别是西方数理经济学,就很轻松了。”
*同志听完之后说,你们本科生学习马克思主义原著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法,学原理、读原著是接触马克思主义的最佳方式,也是学习马克思主义方法论最有效的方式。你们经济系坚持了这么多年,做法很好,对学生的成长和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形成肯定会非常有好处。
他接着说,我在下乡的时候就通读过三遍《资本论》,也记了很多本笔记。我读过几个译本的《资本论》,最喜欢的是郭大力、王亚南的译本。内心也很敬佩他!因为王亚南先生不但是翻译家、教育家,还是经济学家,对《资本论》的理解很通透。不只是翻译《资本论》,王亚南先生还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对旧中国经济形态进行了深刻剖析,发表过一系列很有影响的著作,包括《中国经济原论》《中国地主经济封建制度论纲》《中国官僚政治研究》等,我也都读过。
后来,*同志让我联系学校,专门抽出时间到校参加了以《资本论》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现实指导意义为题进行的一次小范围座谈。学校的一些青年教师和学生有幸参与了这次座谈。
参加座谈的教师对《资本论》研究水平都很高,某句话在《资本论》哪章哪节哪页,前面讲的什么,后面讲的什么,前后如何结合起来理解等等,都装在脑子里了。跟厦大的老师们座谈《资本论》,要是没读过几遍原著,没有深厚的理论基础和坚实的社会实践,还真难以深入交流下去。但*同志很早就反复阅读过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和老师们交流起来深入浅出,得心应手。他说起来既有理有据又生动透彻,因为他有扎实的实践经验,能够理论联系实际,理解得比我们深刻得多。对*同志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对社会的广泛了解,特别他就《资本论》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当时特区改革开放的指导意义谈的几点意见,我相信参加座谈会的青年教师和同学们都会有深刻的印象。
选自:《*在厦门》,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89-191页
06
什么时候都能挤出时间来看书
我对习*印象最深的事情,首先就是勤奋好学。大家可以看一看他的讲话,许多用典都是信手拈来。这都源于他广泛的阅读和丰富的阅历,正可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他什么时候都能挤出时间来看书,而且什么书都看,基本上是把整个空余时间都放在读书学习上。白天不下乡的时候,他会准时到办公室,看文件、看材料,找人谈话。业余时间,就一个人在家里看书。那些日子里,我晚上加班回家,总能看到他的灯还亮着。即使是下乡最辛苦的时候,晚上也是雷打不动地看书,每一个县的县志,是他的必读书目。记得到寿宁县下党乡调研,前一天晚上吃完饭,他在县城溜达,转着转着就转到了新华书店。进了书店门,就看他两眼直放光。他惊讶地说:“没想到寿宁县城书店里还有这么多好书啊!”他总共买了八九本,有马恩列经典著作,有冯梦龙的《喻世明言》《醒世恒言》《警世通言》,还有一本清末小说《九尾狐》,我觉得非常新鲜。
选自:《*在宁德》,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19-120页
07
爱读县志,从中寻找发展思路
习*爱读书、爱思考,特别爱看县志。记得他第二次到古田调研时,晚饭后,他问我,能不能找一本《古田县志》,他想读一读。我当时也不太清楚,就嘱咐县委办公室的同志去找一本《古田县志》。过了一会儿,办公室同志拿来一本民国时期出版的县志,我当时就觉得,习*交代的这个任务应该是完成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习*对我说,“古田县志有3种版本,一本是民国的,一本是清乾隆年间的,一本是明朝万历年间的”。我当时就愣住了,我在古田县当县委*,都不知道这些。这说明他看书不只是看个大概,而是看得很深入。他还告诫我,要多看看县志,能从一个侧面了解一个地方的历史变迁,对工作会有很大帮助。他说现在的县志都是表格资料性质的,不像过去主要是记载事件和历史,所以过去的县志和现在的县志都要看。事后,我专门去了县档案馆和图书馆找了几种不同版本的县志,认真学习,收获很大。
选自:《*在宁德》,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57-258页
来源:阅读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