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女士出生于浙江杭州(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是一位著名女建筑师、诗人和作家,也是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深化方案的设计者之一、建筑师梁思成的第一任妻子。
林徽因早年间曾写下了一首《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的名诗,原文是:
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
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辩你是人是鬼;
你待我真心或敷衍,我心如明镜;
我只为我的喜欢装傻一程。
我与春风皆是过客,
你携秋水揽星河,
三生有幸遇见你,
纵使悲凉也是情。
林徽因的这段文字,是非常经典的。其中,最重要的两句“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是来自于黄启远《春风秋水辞》改编而成,原诗意境更美,原诗是这样写的:
吾与春风皆过客
君携秋水揽星河
三星在天客在远
红豆抛尽相思折
且以弱水许山盟
山高水远千千褶
怜少欢薄别梦浅
谁立红楼演离歌?
这首诗的意思,通俗一点说就是你要嫁人了,新郎不是我,文艺一点说法就是两人有缘无份。而林徽因之所以在此基础上写下《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的名篇,主要是她在表达自己当时的心境与意境,这与林徽因的婚姻和个人丰富的生活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
实事求是地说,林徽因可以称得上是上个世纪初期的建筑学家,被称为中国的第一才女。或许是由于林徽因在建筑学上方面的建树,也或许是因为她个人的魅力,林徽因被奉为女神和偶像。
而林徽因之所以会写下这样的名篇,与她的生活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林徽因的生命中曾出现过三个重要的男人,一个是初恋情人徐志摩,一个是蓝颜知己金岳霖,还有一个也是林徽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是她的老公梁思成。
尽管林徽因与梁思的爱情被很多人称颂和褒奖,但是,1955年4月1日清晨6点,中国第一代女建筑学家林徽因走完了51年的人生,由于林徽因的英年早逝而让他们俩并没有相伴到老。就在林徽因去世后的第二年,梁思成再婚。
先说林徽因的第一个男人徐志摩。林徽因与徐志摩的感情深厚,交往甚密。但徐志摩还有两个重要的女人张幼仪与陆小曼难以割舍。这三个女人与徐志摩有着很深的渊源,也是徐志摩一生最重要的三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是张幼仪。张幼仪是当时政界风云人物张君劢得亲妹妹,鉴于徐志摩的才华,哥哥为妹妹提亲,徐志摩把从未谋面的新娘张幼仪娶进了家门。但是,两人的感情没有走到终点,后来离婚,就在离婚前后,甚至是徐志摩去世50多年后,张幼仪都从来不谈论两人的感情问题。张幼仪于1988年在纽约去世,享年88岁。
第二个女人就是林徽因。1921年秋天,徐志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才华横溢的林徽因。徐志摩与她关系密切,有谈婚姻的打算。也正是由于林徽因的出现,导致了徐志摩于1922年3月向张幼仪提出离婚,认为没有爱和自由,他们不应该继续他们的婚姻。
第三个女人就是陆小曼。1922年,徐志摩出国后返回北京,经常与朋友王庚见面。而王庚的妻子陆小曼由此也走进了徐志摩的生活且影响很大。从此,徐志摩和陆小曼在北京相识相爱。当徐志摩爱上陆小曼时,他曾写了一篇热情洋溢的《爱梅小扎》,揭示了他与爱人陆小曼挥之不去的感情。
可以说,林徽因与徐志摩尽管是初恋情人,但他俩的感情是很深厚的,尽管徐志摩与张幼仪离婚后和陆小曼生活,但林徽因一直与徐志摩有着很深的感情,林徽因长年挂在卧室墙上的那块徐志摩失事飞机的残骸,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再说林徽因的第二个男人梁思成。 林徽因与梁思成于1928年3月正式结婚,此前林徽因的父亲在1925年不幸遇难,林徽因的个人学业生活及其生母的赡养问题,全靠梁家照料,此种恩情,已将"林梁热恋"到了必须修成正果的境地。
按说林徽因与梁思成的爱情是有坚实的基础的,1924年两人就曾一起远赴重洋学习建筑学,不过当时的学校并不招收女生,无奈林徽因只能进入并不感兴趣的美术系,不过对建筑学感兴趣的她,仍然利用课余时间,选修了该系的全部课程,最终实现了自己的建筑梦,也正是在这段时间当中,两人之间的感情迅速升温。
林徽因与梁思成两人结婚之后,在事业上相互扶持,共同为中国古建筑的研究做出了杰出贡献。尤其是在东北大学期间,两人对中国建筑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对于学习建筑的学生起到了指导作用。由他们共同完成的理论著作,至今仍然是建筑系的重要教材之一。
再说林徽因的第三个男人金岳霖。严格来说,林徽因与金岳霖存在着暧昧的"试婚"关系或者说是情人关系, 当徐志摩在1931年底乘坐飞机失事而去世后,1932年,哲学家金岳霖就闯进了林徽因与梁思成的感情生活。
关于金岳霖的闯入他们的感情生活问题,梁思成在若干年后曾有这样的一段描述:"可能是在1932年,我从宝坻调查回来,徽因见到我时哭丧着脸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了一夜,我问自己,林徽因到底和我生活幸福,还是和老金一起幸福?我把自己、老金、徽因三个人反复放在天平上衡量……过几天徽因告诉我说:她把我的话告诉了老金。
老金的回答是:‘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当退出。’从那次谈话以后,我再没有和徽因谈过这件事。"(据林洙:《梁思成》,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P263-264。) 金岳霖职业虽是搞哲学,但生性浪漫,文艺青年气质浓郁,与徐志摩属于同一类型。林徽因与之擦出火花并不奇怪。
可以说,正是由于林徽因身边这三个男人的存在,也让林徽因自己拥有着多重丰富的个人生活:一面,她沉痛哀悼"只求永远纪念着"的徐志摩;一面,她又与梁思成"夫唱妇随"共同致力于古代建筑方面的研究;一面,她还又"苦恼极了"同时爱上了"老金"。这种"丰富"而“复杂”的感情生活。按梁思成所转述的林徽因的说法,林徽因最后之所以没有离开梁思成,是因为金岳霖的主动退出。
也正是由于林徽因的个人经历和复杂感情,才产生了这样《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的名篇,我们不妨再细读一遍,耐心而仔细的去品味诗的意境和深刻含义:
你若拥我入怀,疼我入骨,护我周全;
我愿意蒙上双眼,不去分辩你是人是鬼;
你待我真心或敷衍,我心如明镜;
我只为我的喜欢装傻一程。
我与春风皆是过客,
你携秋水揽星河,
三生有幸遇见你,
纵使悲凉也是情。
总之,林徽因作为中国著名女建筑师、诗人和作家,梁思成的第一任妻子,对中国的建筑业和文化发展还是做出了突出贡献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她同梁思成一起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中国古代建筑,成为这个学术领域的开拓者,为中国古代建筑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科学基础。文学造诣方面,林徽因曾写下了大量散文、诗歌、小说、剧本、译文和书信等,代表作《你是人间四月天》、《莲灯》、《九十九度中》等。其中,《你是人间四月天》最为大众熟知,广为传诵,而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更是被后人称为佳作名篇。
(本文写作参考文献:林洙:《梁思成》,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P263-264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