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文学习中,字词常常连用。我们说一个汉字就是一个词,似乎也没有错,但是不是这样呢?
举个例子:葡萄、马拉松、奥林匹克。按照一个汉字对应一个词的理解,它们分别是:2个,3个,4个词。而事实上,它们分别只是一个词。因为把他们拆分后,对于这个词的原来书写形式而言,它们失去了意义,只成为一个音节。没有意义怎么会是词呢?所以一个汉字未必是一个词。
举个例子: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王羲之《兰亭集序》)
“修”这个字,代表多少个词,或者说包含多少词呢?我们能想到的有:修长,研修,修理,修建,编修,修行,修饰,修辞。通过上下文的语境,我们认为“修”是“修长”,在这里应为“高大”意。
这就是文言文的一词多义,一字对应数词,是文言文翻译的基础。而文言文中的一词多义,很多情况下是文言文以单音节字为表达基础的结果。
《论语》里有大家都知道的一句话,叫做: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句中“时”是什么意思呢?是“按时,及时,定时,定时”,还是“时常(不时)”?还有“习”是“温习,复习,预习”,还是“演习”,这些都不能贸然做出结论,有得恐怕还无法定夺。
于是,有人采取了变通的说法,把认为合理几种说法并列出来,甚至说几种理解都可以。实际上,这种观念是大有质疑的,作者说出一句话,肯定是想表达某种意义,句中的字因为上下文的缘故,字意是固定的,也是唯一的。
后来的人之所以搞不懂前人话语的含义,除了不认识这个字外,或者是因为离开了古人说话时的确切语境,抑或是对这个字的某个词义我们还没有掌握。所以,我们可以把古人的一句话用自己的理解解释清楚,但无法确定古人是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一个字的不同词义,导致了歧义句的出现,而歧义句就是病句。歧义产生的原因,是因为文言文单音节词汇为主造成的一词多义。
有个故事是说,一个江湖医生用巴豆给人治病,一斤巴豆服下后病人死亡。家属告到县太爷那里,江湖医生在公堂上振振有词的说,医书上明明说了嘛“巴豆不可轻用”啊,我就重用了啊,一斤的量。县太爷怒道,这不可轻用是不可轻易用,你把“轻”字理解错了,竟把人害死了。这里就牵涉到词的多义性,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一词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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