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五友都是哪五友,岁寒三友指的是哪三友四君子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17 07:03:25

岁寒五友都是哪五友,岁寒三友指的是哪三友四君子(1)

岁寒五友,围驴而酌

此五友,非松竹梅兰菊,是人世间五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儿。最年轻的和最年长的相差两岁,算是同龄人。

的确是“围驴”,不是“围炉”的笔误。很不诗意的写实。

五人中,一位水利专家;余者四人同一系统,在车务、机务、机关、站段多年,有深耕,也有轮作。

五人中,一位仍持金刚不坏之身;余者四人先后罹患恶疾,我是其中之一。我们不是同病相怜而相聚,与什么协会、联盟无关。病龄最长的二十多年了,我也有十来年了。

小概率事件,不具普遍意义。但是,癌病占比之高是不争的事实;很多癌病在现有医疗条件下是可医可治的。无差别地谈癌色变,几近于杞人忧天了。与我同病的C兄,几年前ICU监护百天,三下病危通知,如今体质体能是五人中最好的。

题外话。正敲着字,网传医保出了个DRG。新政推出,不知对民众的医疗救助能有几多裨益。我们四个,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怕?

卢梭说:“善良使人的灵魂变得高尚。”那四位,虽说不上有多高贵高雅高洁高尚,可都是些人品极好,才艺极佳的。他们中,多是些“多栖”人才—集摄影、书画、诗词甚至医药的才艺于一身。此番小聚前夜,有友赠诗两首,令我赞叹不已。

我,不入流,算流外。 这不是谦卑、谦恭,是实话。举例:当年购置相机咨询于我的朋友,早已装备迭代,南征北战,攻城略地,大片迭出了。我,还抱着杆老枪,蜷缩在沟壕里。再举例:一位朋友“久病成良医”了,而且学贯中西,内外兼修。我每染疾必叩问,每每都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我,多部脏器有大毛病,几十年了,一直是糊里糊涂,一问多不知。

掐在今冬一波又一波降雪降温前,我从温泉赶回来了。不是怕交通阻断撂在外面,瞎子掉井里,正好避风;温泉的吃、喝、玩、泡,意犹未尽;是为了兑现承诺:拍雪中残荷,北上打前站。

公汽半小时,快轨一小时,到达P区。试吃驴造食,佐烈酒很相宜。在最佳拍摄时段到达湿地,公园四门紧闭。失了雅趣,为了几口驴肉,劳烦朋友们车马劳顿似有不值。网上搜寻,找到本地西南一隅的一家驴肉馆。巧了,10年前朋友在这里请过我们。

岁寒五友都是哪五友,岁寒三友指的是哪三友四君子(2)

日前,五人围坐这里,拒食山珍海味,专攻驴肴。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其实,吃喝不重要,能在一起坐坐就好。这几个人,隔段时间,都想见见。有的人,一辈子不见也不想。有的人,对我也是如此。

看着这几张熟面孔,瞅着桌上的驴板肠、驴蹄筋、驴尾巴……我极不相宜地又想起了“卸磨*驴”这话,自觉地认识上较10年前有了升华。

“卸磨*驴”是必然,并不冷酷。驴的使役价值告罄,谁肯徒费草料养着玩儿?那张脸,正看倒看都不受看。那脾气,少有人能接受……宰*,褪毛,煎炒烹炸,端上餐桌,是驴们完美的结局。驴们不必有怨气,人们也没有必要说三道四,更不必鸣不平。人,也一样。人不*,天*。

店家的驴肉不错,朋友要了名片,似有意再次光顾。说话间,家中微信,说是明晚那两家都回来。不必了,就这了。剩下的酒存在这里,定下了大的包间。

店家名号,恕不奉告,免却广告嫌疑。近处亲友,私下相授。吃饱喝足了,抹嘴就走,对不起“壮烈”的驴。姓什名谁不可考,打问了,此处驴的籍贯是辽西朝阳。

又是年终岁尾了,照例得记点儿什么。远的记不住了,记下最近的:与朋友聚在12月28日,家庭聚会在12月29日。

附:(旧文,有删减)

吃 驴 说 驴

朋友青、甘、川转了一圈,回来请哥儿几个吃驴肉。

席间,朋友“文言”问:都说犟驴,驴真的犟吗?他常因未下乡引以为憾。

我说了段往事:早年间生产队在役畜中设一专职岗位,不事农耕,专司拉磨(碾)。这这种俏活儿,由一头资深的驴稳当地独占着,大约也算门专业。谁家要推磨拉碾子,跟饲养员打声招呼就行。

知青点供应的是毛粮,得用石磨加工。这头驴,在别人家表现的是否尽如人意,未曾考证,在我们知青点是有不良记录的:被蒙上了“驴捂眼”的驴,任凭最凶悍的女生打骂有加,那厮就是寸步不挪,换个最怯懦的男生一声低喝,它便乖乖地转起圈来。不得已,每次推磨都得留个男生喊驴。此情此景,我们十一人的知青点中,尚存活的七人都还历历在目。

我讲完了,朋友未置可否,是我没说明白驴究竟是固执的还是柔顺的?

面对满桌的驴肉造食,“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的赞语不绝于耳。这话肯定有夸大的成分,但说驴肉是美味多数人不反对。此地还有老辈流传下来的话,说是“宁舍爹和娘,不舍驴板肠”,这话是赞誉的是驴板肠的香嫩滑,无关孝道。

我听到赞美驴的两句话,都是在驴的身后。

也是,驴们没有马那般俊逸潇洒,也不像牛那样敦厚淳朴,不称颂不讴歌也就罢了,可它终生背负的不明不白的恶名,遭受的无穷无尽的厄运委实是太多了。

“撅嘴骡子卖个驴价钱。”与骡子相比,驴子等而下之,而骡子的嘴若不好,便打入“驴籍”,与驴子等量齐观了。我有一前辈老同事,建国初期的老团干,与同时代人比,资历、能力、水平等都不差,别人都掌印挂帅了,他还在那里摇旗呐喊。上级、平级、下级都说他是“撅嘴骡子卖个驴价钱”。老同志兴致盎然地原地踏步到偃旗息鼓,终于也还是摇旗呐喊的角色。

驴,若能长个鹦鹉嘴,其境遇绝不在牛马之下。

“岛里的驴—多一步不走。”是骂那些懒人的,多一点儿也不干。其实这是驴的聪明,多走一步就蹈海了。“越位”的事,谁干?“好心当作驴肝肺”的事,倘能遇见,*也不多。

“蠢驴”、“笨驴”、“秃驴”、“瞎驴”、“驴熊”、“驴肝肺”、“驴脾气”、“驴进的”、“驴日的”、……歹毒的骂人话大都与驴有关;似乎世间的恶事都是驴*,就连恐吓人时物色的坐骑也是驴—“骑驴看唱本”。说这话的也是个驴熊,有能耐你倒是弄个老虎骑啊?那多神勇威风!

最悲哀的,莫过于“驴打江山马坐殿”了。驴们的终极“辉煌”,是送进送进“锅纺”—旧时称畜类屠宰场。于是,就有了一桌又一桌的驴肉宴—食客们咀嚼着驴肉,贬损着驴德,却又驴嚎般的拼酒。

“卸磨*驴”是很不仗义的事,说这事会令很多人伤心。可是,当你听完吃“褪汤驴”的故事,比起伤驴,人的伤心就微不足道了。

上世纪90年代初,本人被召到某校学习,也记不准是多少次了。我在课上课下看了些和先生讲的不一样的。读了邓友梅的小说《那五》,印象最深的就是吃“褪汤驴”。

时代背景记不确了,许是清末民初吧。驴是这样*的:地上挖四个大小、深度、角度适宜的洞;将驴的四蹄置入洞内,远比绊马索有效,绝无驴蹄飞扬之虞;安置停当,将鼎沸的汤水泼浇到驴身上,驴慢慢地活活地被烫死。汤水淋身,驴必悲啼哀嚎,颤抖痉挛。据说此时驴血沸腾,血液溢满驴身所有部位,可保驴肉鲜嫩。用百年老汤烀肉,肉则味美无比。驴的使役价值告罄之日,就是食用价值形成之时,*是必然的,免受“褪汤”之刑的驴们庆幸吧!

驴就这么“壮烈”地死了。活着时没有名分,耗子在十二生肖中挂了头牌;到了阴间,连“城管”的差役也混不上,早有牛头马面们捷足先登。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警示:又胡说八道,跑偏了!白天与乒乓球、扑克牌、驴肉、白酒、啤酒较劲,夜里敲字自然就颠三倒四,杂乱无章,应对“驴唇不对马嘴”的最好招式是“借坡下驴”,就此打住。

2013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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