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藤野先生。
您好!
多年未见,很是想念写这封信时,您的照片还挂在书桌对面,感觉您还在我的身边。
记得那年分别前我对您撒了谎,回国之后我并没有去学生物学。自从东京看到了清国留学生的游手好闲,在仙台看到了枪毙中国人的电影又受到了干事人寿的侮辱,我便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一一弃医从文。去日本时,我本想当一个医生去救治受病魔缠绕的人,但我那时,突然发现医心匕医身更加重要,辜负了您的希望,我很抱歉。
我知道一个良善的人,对我也多加关照,毫无民族偏见。我也知道您想把新的医学传到中国,让其发扬光大。但是我认为中国那时最需要的不是医学,而是需要用文学呼唤那些麻木的心。我拿笔代替了解剖刀,去“解剖"封建的思想,挽救人们的灵魂。我不后悔,国家需要我,我应当把个人责任担当最大化,拯救国家于水火,舍我取谁?我想倘若我的努力成功了,天下太平,人民幸福,我便一定会向你重新好好学医,一起让医学发扬光大。
我又记起那年,我上您的医学课,您给我订正讲义,对此我很感激。可惜讲义在我搬家的时被弄丢,我很心痛。而今唯有你的照片,我还留存着,我将它挂在墙上,时刻鞭策着我,时刻想念着你。
那次分别之后,我没有寄相片,也没有实时通信,希望您不要生气,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不知如何下笔,国事不清,诸多烦忧,怕扰了你清净,就如此吧。祝您身体健康
您的学生周树人。
年月日:
(张竞元)
二、作者(申浩辰)
尊敬的藤野君:
您好!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转眼20载,我十分抱歉,未能履行承诺,想写信时却又难以下笔。照相我一直保存着,讲义,却在一次搬家中不翼而飞。当日惜别到如今我鼓起勇气写信,这些年发生了许多事,容我娓娓向您道来。
昔日离开仙台,我并无从事生物学,反而却义无反顾地走上了文学这条道路,那是由于我发现,医学早已无法拯救我们这个陷入深渊已久的国家,就连前往贵国留学的人,竟无丝毫生机蓬勃之气,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无一丝救民族于危亡之斗志,我何等愤怒啊,却又是那样的无力。在仙台时,电影中一个个的国人,看见同胞性命如草芥一般,任由他人宰割,我便知,国之不国,早已是国人思想上的巨大问题,救国之当务应救国民之魂。
回国数年,起义一次又一次,革命一次又一次,少许的国人唤醒了,而大多数仍在沉睡。我手中的笔杆奋斗着,却仍无法搅动这一滩死水,让其泛些微澜。今之状况不禁有愧于你,不知如何面对你。中华民国成立了,可人们却仍溺于水火之中。洋人入华,军阀混战,人民在挣扎在号呼,但奋争者却廖廖,整个民族如一盘散沙般,毫无生气。我想用文字去拯救他们的灵魂,去阻止一个民族的沉沦,如今或许有些困难,但我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直至胜利。
此时,望着你的照相,继续写那些为正人君子所深恶痛疾的文字。
祝您一切安好
您的学生周树人
年月日
三、王楚铭
给藤野先生的一封信
藤野先生:
您好!时间过的太快了,一转眼,我们也许多年没有见了,你现在过的还好吗?虽然分别许久,但您在仙台为我订正讲文,纠正解剖图,对我的帮助,我都历历在目。因没状况无聊,也没有照相,所以没有给你写信。
很抱歉,我当初并没有去学生物学,而是回到祖国去了,是的,我在中国,并没有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回到祖国之后,我便成为了一位文人。也许,您当时会为我放弃医学而感到惋惜,是因为希望新的医学可以传到中国去。不同的是,手术刀是去拯救人们的生命,而文学是去拯救国民那种落后的思想,希望他们的思想不再落后。还记得那一次看电影事件吗?是因为那一件事,使我认识到医治国人心灵才是救国的根本,我希望用文学去唤醒国民的爱国意识。
先生,谢谢您,从弃医从文开始,我还挂念着您,您是我的老师当中最让我感激的一位,您对我的帮助及教诲,我都铭记于心。
纸短情长,还请原谅我这封迟来的回信。
祝你身体健康
学生:周树人
XX 年 X 月 X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