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语怎么解释,不言不语的意思详细解释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28 16:09:17

有件事情埋在我心里多年,我一直不得开解,索性把这件事当成个故事讲出来,你们也只当它是个故事吧。

我叫林卜语,我的弟弟叫林奉先,我们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我和弟弟就差三岁,在同一所小学里读书。

我和我的同学们像往常一样,下课了,就在走廊里面玩闹,我记得那时候我的班级在三楼,小小的走廊里面都是学生,楼下的混泥土路上总有人在嘻戏打闹。

但那天不同,走廊里有些许安静,我弟弟小小的一个走上楼来,穿过高年级的学生走到我面前,他太小了,那时的我发育比较快,比他高出了一大节来,他拽了拽我的衣摆,我才注意到他。

他向来是有点寡言少语的,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严肃着一张脸,偶尔会笑。可他此时的脸上却有些委屈和无措,脸上有点脏,挂在眼角的泪水成了泥土色,一张脸绯红,还有些肿胀,仔细看,能看出巴掌印。

说实话,我吓了一大跳,就算在家里在如何调皮捣蛋,我的母亲动手也绝不是如此惨烈的景象,我整个人崩塌了,很害怕,很想哭,旋即一种莫名的火在我心底里腾起。

“是谁打得?”我问道。

“老师,叫我叫你去一趟。”他淡淡道。

我已经忘记他后面回我什么,我只记得我跟着他去了另一栋教学楼,那边是低年级的教室,那里的装修都很新,我们两个没说话走在楼道里,他把我领进办公室里,就走了。

“你是林丰先的姐姐吧。”那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推着眼睛坐在宽阔的教桌前,看着站在此地的我缓缓开口。

之前,我还未意识到,但此时细细想来,她的样子就像是在审犯人,她坐在那里,而我得站着,她不是来向我解释我弟弟的遭遇而是在审问。

“你弟弟偷了东西。”

“他不可能偷东西。”我说道。

接着她用她的眼镜看着我,我知道那种眼神,就是那种说“你错了”的眼神,那种威慑的眼神,下一秒就让你出去站着的眼神,我有点害怕,原先心里冒出来的愤怒一下子被退了回去,我很痛苦的感受到我好像在那一刻忘记了我弟弟的遭遇。

她让我坐了,有道“他偷了他同桌的铅笔”以及他的同桌是个多么好的女孩。

我细细回想到前几天,林奉先好像的确有一只我从未见过的铅笔,但他也与我讲过,他经常丢过铅笔,我如实的回答。

不知怎么的,她听见我说的前半段话,似乎就认定了这件事完全是奉先的错。

上课铃响了,我们还在说话,等她把预备的话说完了,才让我出去,我从这栋教学楼,跑回我的教学楼,迟到变成了可怕的事,他甚至又排在了奉先痛苦的前面,我好好的上完了课,却又没在想奉先怎么上完课的。

于是下课之后,我从别的人那里听见,我的弟弟奉先,被老师拉到讲台上当着他所有同学的面掌掴,不是一个巴掌而是好几个,没人去细数,但是奉先他数了吗?我不知道,他的话总是很少,我甚至也没去问过他。最令人气愤的是,这件事变成现在的样子还是因为他同桌的奶奶来告状,而奉先他一直强调他并没有偷,老师觉得他在狡辩。

那个女人!听到这里我又感到怒不可遏,然而一下子想起在办公室里的谈话,我又觉得我很懦弱,我为什么不做些什么,不从上前去理论,甚至也打她几巴掌,报仇呢?我好害怕,但更多的觉得我这个姐姐当得很不称职。

我牵着他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遍又一遍想着我的恶劣,问起奉先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是那个看着乖顺的小女孩偷了奉先买的铅笔用,奉先拿了回来,根本就是倒打一耙,至于那位婆婆说她给她孙女拿好多好钱买笔,总是丢,谁知道呢。看着奉先这样乖巧,不像是原来那样的他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恶劣,因为我很喜欢那样依赖我又乖巧的奉先。

回到家里,见到母亲,母亲一眼就看到那个红彤彤乖顺的奉先,严肃的捧起他的脸,比我还要生气万分,母亲用那种眼神看过来,我开始代替奉先说明来由,说着说着我开始掉起了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方面觉得可怕,另一方面由为自己的恶劣而愧疚,还有一方面替奉先觉得委屈。他还没有哭得很厉害,到头来我这个并没有被掌掴的姐姐哭得是最厉害的。母亲只当我是被吓得,几岁的孩子嘛。

“几岁的孩子嘛,都比较爱玩,我也是怀着孕脾气有点大了,我的另一个孩子也挺大了…”

晚上我的妈妈和舅舅跟那个女人在路上谈话,那个女人递出袋子里一瓶药交给我母亲让她给奉先擦擦。

她笑得温婉,很温柔像个要当母亲的人,却看不到丝毫的愧疚,甚至把她与我的谈话搬出来,要我当她的“帮凶”,我不敢去直视奉先的眼睛,我这个当姐姐的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没有冲出来维护属于他的正义,一个人站在台上看着他的同学异样的目光的他都经历了什么,那样的过程对他来说该有多漫长。

那晚路上的梧桐树很黑,街道上打下来的灯光乱七八糟的,谁也没有真正看清楚谁的眼睛。

现在我在脑海里想想关于老师的词,一开始全是不好的回忆,比如说小学一年级的体育老师,因为在玩的时候被人推到了她的身上,她就用一种看垃圾的眼光看我,因为校车迟到了,自己和同班的学生被拦在走廊上,就因为我比另一个男同学高些,我们一同哭,那个老师放走了那个男孩子,独独训斥我,说我这么大了还哭哭啼啼,我只是高了些但我与那个男孩几乎一般大,再说是校车来得迟了又不是我的错。说起来好笑,幼儿园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在午睡的时候起来跟老师说我想上厕所,而拉在裤子里面,等我爸来给我送裤子。

那些回忆一遍又一遍的吞噬着我,老师就像个可怕的怪物,我不能和他们平等的谈话,中间始终隔着什么东西,我很害怕他们即便后来他们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甚至他们当中有许多好老师,我也始终不能得救。

至于奉先,他好像更不爱说话,不喜欢出去玩,但在一些时候他又是开朗跳脱的,我想问问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带着眼睛的杨老师吗,但是我始终开不了口,怕一开口他又不是奉先,而我又是那个恶劣的人。

也许这位老师在别人眼里尚有可取之处,但在我这里已经下油锅。不久前听说这位老师后来还升职了,成为什么主任,心里很是不平。不过对我来说,我唯一对不住的就是奉先,所以我才将一切都狠狠加在那位老师头上。

林卜语无法面对自己,所以接下来也无法面对任何人,这就是林卜语放不下的事情,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如果可以林卜语真的想要代替林奉先去接受痛苦,但就开头所说这也就是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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