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Nobel laureates in Literature;瑞典语:Nobelpriset i litteratur 是根据诺贝尔1895年的遗嘱而设立的五个诺贝尔奖之一,该奖旨在奖励在文学领域创作出具理想倾向之最佳作品者 。
1901年——苏利·普吕多姆
苏利·普吕多
主要诗作有《命运》,散文《诗之遗嘱》和《论美术》等。作品《孤独与深思》获诺贝尔文学奖。奖理由:“是高尚的理想、完美的艺术和罕有的心灵与智慧的实证”。
对普吕多姆来说,美和真理是不可分的。艺术家能够创造一个在美学上使人愉悦的形式,人类也能呼应其道德观念而使自身的生活成为一件艺术品。瑞典文学院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他的理由,也是他的抒情短诗,并把普吕多姆的理想主义和道德说教当作第一位文学奖获得者合适的素质。
诗歌——《命运》
要是我没在这样的媚眼下学会爱情
该有多好!那我就不会在世上这么久地
忍受这辛酸的回忆,唯有它,永不消逝
离得再远,对我来说也是记忆犹新
唉!我怎能吹得灭这淡蓝的眼睛
像灭一支蜡烛,它闪烁在我孤独的心里
我不能安静地度过一个夜晚,即使
我披上坟墓漆黑的阴影。
要是我像众人一样,首先爱的是人品
而不是折磨人的美丽,那该有多好
这惊艳超出了心的力量和*的边境
我本来能够照自己的心愿去自由地爱
可我的情人,我已选择的情人
我无法再把她替换,犹如姐妹
1902年——特奥多尔·蒙森
特奥多尔·蒙森
主要诗作有五卷本《罗马史》等,并主编16卷《拉丁铭文大全》。作品《罗马风云》获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今世最伟大的纂史巨匠,此点于其巨著《罗马史》中表露无疑”。
其人生理想是善美生活,只耽于舒适的怠惰;其政治发展加深各区原有的地方独立性,后来甚至闹到地方政权的内部瓦解;其宗教观起初使神具有人性,然后又否认神的存在;它允许青少年赤身裸体地运动,自由舒展四肢,使最壮丽和最可怕的思想得以自由发挥。那种罗马人的特色为:他们严令其子敬畏父亲,公民敬畏君主,让他们都敬畏神祇,除了有效益的行为外,无所要求,什么也不尊重;强迫每一个公民在短暂的一生中无休止地劳动,片刻也不休息;穿衣蔽体以遮羞,已成为男童应尽的义务;谁要是与众不同,便视为不是良民;国家至高无上,扩张国土乃是唯一不受轻蔑嘲笑的崇高理想。追根溯源,谁能想到,这种思想上的尖锐矛盾竟渊源于最初的统一,因为它团结、培育和缔造了这两个民族。——《罗马史》
1903年——比昂斯滕·比昂松
比昂斯滕·比昂松
主要作品有剧作《皇帝》、《挑战的手套》,诗集《诗与歌》等。作品《挑战的手套》获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他以诗人鲜活的灵感和难得的赤子之心,把作品写得雍容、华丽而又缤纷”。
《父亲》这里要讲的故事的主人公名叫索尔德·奥维拉斯,是他那个教区里最富裕、最有影响力的人。一天他出现在牧师的书房里,他的样子很高大、很认真。
“我生了一个儿子,”他说,“我想让他来受洗礼。”
“他叫什么名字?”
“芬,——是以我父亲的名字命名的。”
“那么,他的教父、教母呢?”
他们被一一说起,证实是那个教区里索尔德亲属中最好的男女。
“还有别的事吗?”牧师询问道,他抬眼看着。
这位农夫犹豫了一下。“我非常想让他单独受洗礼,”他最后说。
“那就是说在平常的时候了?”
“下周六,中午12点。”
“还有别的事吗?”牧师询问道。
“没有了,”农夫捻弄起他的帽子,像是要走。
这时牧师站起身来。“不过,我还有一句话,”他说着向索尔德走去,用手抓住他,严肃地直视着他的双眼:“上帝佑你!这个孩子会给你带来幸福。”
又过了八年,然后有一天在牧师的书房外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来了许多人,领头的是索尔德,他第一个走进来。
牧师抬头一看,认出了他。“你今晚来跟了许多人呢,索尔德,”他说。
“我是为儿子来这儿请求公布结婚公告的。他要娶古德曼女儿凯伦·斯托丽登,站在我身边就是古德曼先生。”
“啊,那可是你们教区里最有钱的姑娘呀。”
“他们都这么说,” 索尔德回答,同时用一只手把头发往后拢了拢。
牧师坐了一会儿,仿佛陷入了沉思,然后把名字写进他的花名册里,没有做任何注释,接着那两个人便在下面签了字。索尔德将三块钱放到了桌上。
“我只收一美元,”牧师说。
“这我很清楚;但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所以,这一点我不在乎。”
牧师拿了钱。“索尔德,这已经是你第三次为你儿子的缘故而来教堂了。”
“但是现在我就要对他尽完所有的义务了,”索尔德说,他合上他的皮夹子,道了别,然后便走了。随行人员也随他慢慢离开了。
两个星期后,风平浪静,父亲和儿子划船过湖,泛舟朝斯托丽登家方向划去。
“这个横座板有点儿不怎么牢固。”儿子说,他站起来把他正坐的座位弄直。
就在这时,他站的那个木板从他身下滑落了;他伸出双臂,发出一声尖叫,也落入了水中。
“抓住船桨!”父亲急忙喊道,他开始朝他儿子的方向奋力划去。儿子试图抓住船桨,但是尝试了几下,由于身体僵硬而没有成功。
“挺住。”父亲大声地喊道,向儿子奋力划去,只见他儿子翻过身来背朝下,看了他父亲很久,接着便沉了下去。
索德几乎无法相信这一切,他把船停住不动,凝视着他儿子沉下去的那一点,好像他肯定还会出现似的。那里升起一些水泡,然后又升起一些,最后是一个大的,它涨破了;于是,那里的湖面又如镜般平滑光亮了。
人们看到那位父亲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目不交睫,划着船在那个地方转来转去;他在湖上荡来荡去,寻找他儿子的尸体。第三天早晨,尸体终于找到了,他抱着尸体翻过丘陵回到了他的庄园。
大约是在那以后过了一年,在一个秋天的晚上,牧师听见有人在门小心翼翼地叩门。他开开门,走进来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驼背,头发花白。牧师端详了很久,终于认出了他。这人便是索尔德。
“这么晚了,你还出来散步啊?”牧师问,索尔德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是的!现在已经很晚了,”索尔德说着,找一个位置坐下来。
牧师也坐下来,好像在等着什么,接着是长长的沉默。最后索尔德说:“今天,我有事相托,我想把我的财产捐赠给穷人;我想把它作为我儿子的遗赠捐献出去。”
他站起来,把一些钱放到桌上,然后又坐了下来。牧师数了钱。“这可是很大一笔钱呀,” 牧师说。
“这是我那个庄园的一半价钱。我今天把它卖了。”他答道。
牧师坐在那里,深思良久。最后,他平和地说道:“现在你打算做些什么,索尔德?”
“做些好事。”
他们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索尔德垂下双眼,而牧师望着索尔德。
没多久,牧师说话了,说得很慢很轻:“我想你的儿子最后已经给你带来了真正的祝福。”
“是的,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索德说,他抬起头来向上望着,同时两大滴眼泪慢慢地流下他的双颊。
1904年——弗雷德里克·米斯塔尔or何塞埃切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