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期以来,有人借助我国舆论环境的宽松,时时发出与国家主流价值观极不和谐的声音。其中重要表现就是丑化领袖、颠覆英雄、消解崇高、解构历史,挑战社会道德的底线。把这样的事放在国际大背景下来看,就会发现它并非孤立。
近些年来,西方世界推动的“颜色革命”在不少国家可以说屡试不爽,就像表演多米诺骨牌一样搅得全球许多地方鸡犬不宁。而纵观每一个国家政权的垮台,有一个基本的规律,那就是军队先出问题。对我国搞颜色革命,他们依然故伎重演,在军队身上打主意。近些年来,西方敌对势力在不断鼓噪叫嚣“军队国家化”“非政治化”的同时,他们惯用的手法,就是拿我们的领袖和英雄开刀,恶搞戏谑我们的领袖和英雄。其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让社会大众放弃思想和精神的最后防线,走向“去英雄化”的不归路。如果从理论上加以阐述,那就是历史虚无主义。用这种方法,让我们党和人民与历史切割,放弃我们曾经坚守的信仰和真理,放弃我们对领袖和英雄曾有的敬仰和崇拜。
对此,**洞察秋毫,在他就任*之初的一次党史工作会议上就特别强调,要警惕历史虚无主义的特有危害,提醒全党必须对此保持高度注意。这无疑是向全党敲响的一次警世之钟。
欲灭其国,先毁其史。这是从古至今的一条规律。早在19世纪80年代,恩格斯就一针见血地指出:“资产阶级把一切都变成商品,对历史学也是如此。资产阶级的本性,它生存的条件,就是要伪造一切商品,因而也伪造历史。伪造得最符合资产阶级的历史著作,所获得的报酬也最多。”对这一点,法国哲学家福柯说得更加明白:“谁控制了人们的记忆,谁就控制了人们的行为的脉动。”1945年,“二战”刚刚结束,西方势力就开始了这个“控制人们记忆”的研究和实践。时任美国情报部门高官的艾伦·杜勒斯直言不讳地说:“我们将拿出所有黄金和全部物质力量,把他们塑造成我们需要的样子,让他们听我们的,让他们不知不觉地改变他们的价值观念。这个办法比枪炮更要管用。”这个言论,后来他与他担任美国国务卿的哥哥约翰·杜勒斯加以全面完善,共同创造和形成了西方世界著名的“和平演变”理论。
杜勒斯
运用这个理论,西方世界首先成功地拿前苏联开刀。上个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西方世界在这个重大行动中的重要手段之一,就是先利用各种媒体丑化苏联党的主要领袖乃至苏联的战争英雄。可以说,苏联最后亡党亡国的根本教训之一,就是苏联国内外的敌对势力动用和投入大量金钱,创办和引导各种媒体恶毒攻击、抹黑进而根本否定斯大林、列宁,否定苏联共产党的历史,全面抹黑苏联时期被视为楷模的英雄人物。
这是一件令俄罗斯人至今都痛心的往事。
让我们把历史的镜头推向70多年前的苏联反法西斯战场,那是1941年冬天一个寒冷的夜晚,莫斯科附近一个普通农庄,德国军人抓住了一个放火烧德军马厩的年轻女孩。风雪寒冬,尽管女孩弱不禁风,但法西斯德军依然对她进行了严刑拷打,毒刑之下,女孩毫不屈服,对敌人昂然报以冰冷的眼神。最后德军在白雪皑皑的广场上将这位十八岁的女孩处以绞刑,当一条粗大的绳索套上女孩的脖颈时,女孩挣扎着高喊:“斗争啊,同志们!别胆怯,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罪恶的德军踢开了女孩脚下的木箱,女孩英勇就义。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卓娅,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过来的人都在小学课本上读过记述卓娅事迹的名篇《卓娅和舒拉的故事》。如果讲战果,卓娅的成就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她的呐喊却响彻了整个苏联,从统帅到士兵都愤慨万分,整个战场上到处响彻为卓娅复仇的呐喊。1942年2月,经过斯大林和最高苏维埃批准,授予卓娅为“苏联英雄”的光荣称号。
然而,五十多年以后,苏联解体前夕,这个曾经被作为圣女崇敬的英雄却再次被推上了绞刑架,不过,这次“行刑”的刽子手不再是德军法西斯,而是西方敌对势力和国内投降卖国的知识分子。一篇由西方参与炮制、由苏联人撰写、在媒体公开发表的所谓解读真相的文章震惊了整个苏联。文章用诡辩的手法,称卓娅当年烧的不是德军马厩,而是普通老百姓的民房,是当时愤怒的村民把她抓住后扭送给了德军的。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进一步推波助澜,编造了卓娅曾经是精神病患者的谎言,理由是只有精神病患者才那么无畏。甚至进一步污蔑说连卓娅的尸体照片,都是奉斯大林之命为宣传需要伪造摆拍的。一个苏联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在谎言的波涛中轰然倒地。整个苏联在谎言中由惊讶到徘徊到动摇。
与此同时,恶搞英雄的暗潮在各种媒体上涌动,苏军一批著名的战斗英雄,如世人皆知的关键时刻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大英雄马特拉索夫等,被说成是人为编造的谎言。甚至连列宁都被贴上了德国间谍的标签。在一阵阵毁灭英雄的恶潮中,一个个二战中被奉为军神的英雄被无端诬陷和攻击,此后苏联迅即瓦解。一个政党,在拥有20多万党员的时候,领导二月革命推翻了沙皇专制统治;在拥有35万党员的时候,取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在拥有554万党员的时候,打败了德军法西斯,为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立下不朽功勋;而在拥有2000万党员的时候,却丧失了执政党地位亡党亡国。惨痛教训震惊世界。
苏联解体,印证了拿破仑的那句名言:一支笔杆子胜过2000条毛瑟枪。也印证了美国前总统艾森豪威尔那次著名演讲:一美元的外宣费用等于五美元的国防费用。当苏联及东欧一批社会主义国家相继垮台,世界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低潮的时候,西方势力开始把矛头集中指向中国,开始了对中国“和平演变”的实践。
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几十年以后,当年卓娅这个苏联女英雄的惨痛遭遇,在中国又一次被如法复制。
刘胡兰
2007年,一个受到*题词表扬的中国山西省文水县的女孩遭到了与卓娅同样的命运,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刘胡兰。这年,正是这个被称为“圣女”的英雄就义六十周年,有关单位准备举行纪念。突然,一家不良媒体刊文对女英雄事迹做出了另类解读,说当年对刘胡兰动铡刀的刽子手并不是阎匪,而是刘胡兰同村的乡亲。这几乎同当年卓娅的遭遇如出一辙。此言一出,舆论大哗,社会一片诧异。此时,当年的见证者挺身而出,以亲眼所见愤怒驳斥了谎言制造者的卑鄙无耻,告诉社会对刘胡兰用铡刀行刑的刽子手是阎匪和对共产党有深仇大恨的复仇队共同所为。其实,对刘胡兰行刑者的身份是阎匪也好,是复仇队也罢,已经无关紧要,问题是在纪念女英雄的特殊时间,抛出这样一个异端邪说,足见其用心险恶。
英雄刘胡兰并非个例,一个时期,恶搞英雄,几乎成为一种“时尚”,我们的许多英雄一个又一个被恶意糟蹋。
那个事迹曾经进入中小学课本,手托炸药包的英雄董存瑞,几乎与英雄刘胡兰一起被人恶搞,有人公开撰文,说董存瑞的事迹是作者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编造的,根本不存在。此时,几位董存瑞当年的战友虽然已经都是耄耋老人,他们知道后拍案而起,用亲身经历愤怒驳斥。更有甚者,还有打着“追求真相”名义的所谓学者,对上甘岭的特级英雄黄继光公开提出质疑,认为用“粗浅的物理分析方法”就可以证明,堵枪眼的事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很可能是记者为了哗众取宠的杜撰。否则,黄继光就是一个傻子,神经是有问题的。有人进而用恶搞的方式编顺口溜诋毁黄继光,说“枪炮基本不用,炸药基本失灵,全军趴着不动,围观一人玩命”。这种对英雄的极大伤害,几乎成为某些人的调侃和娱乐方式。事实真相是,黄继光和他的战友经历的那场作战,当时黄继光所在的15军135团六连的官兵几乎全部阵亡了,唯一重伤生还的战友万福来战后听说黄继光仅仅追授“二级英雄”时,大为不解,他上述陈情,以亲眼所见讲述黄继光堵枪眼的伟大壮举,后来才有了黄继光被追授“特级英雄”的称号。这样一个被后辈奉为“军神”的英雄形象,就这样被他们肆意践踏。还有,那个为了潜伏被活活烧死的邱少云,被人质疑是违背生理学常识,群体英雄狼牙山五壮士被说成是行窃乡里的土匪,至于助人为乐的雷锋更是被无端抹黑,无私奉献的焦裕禄也被随意丑化,等等,有人愤怒大声疾呼:我们到底还有多少英雄没被糟蹋?
从这些例证可以看到,我们为英雄主义辩护绝对不是一种杞人之忧,它是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的斗争。捍卫英雄维护英雄,已经成为摆在我们面前的刻不容缓的任务。
从一定意义和范围讲,我们的敌人比我们“强大”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们可以不顾人类起码的良知与道德,用谣言这一极其堕落和卑鄙的武器打击对手,并用“强大的资本”给这些谣言和攻击插上翅膀,在全球的各个角落飞翔。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国内那些恶搞英雄丑化领袖的文章,绝大多数是最先在境外的报刊发表的。
这一切令人触目惊心的事实不能不让我们提出这样的疑问,国内外的敌对势力,为什么如此痛恨和仇视我们的英雄?他们为什么把诋毁英雄和英雄主义精神当作他们颜色革命的重要战略?答案没有别的,因为英雄和英雄主义精神,已经是我们人民军队克敌制胜的法宝,是打败一切侵略者的力量之源。
这就不能不让我们对英雄主义精神做一次解读和回望。
什么是英雄主义?我们与西方自然有不同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