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韩淑霞
年逾不惑,已过了爱做梦的年龄,梦醒时分,我可以说说梦了。
一个人若无梦,是悲哀的,因为他丧失了对生活的敏感和热望。一个人若长久地陷入梦里,是可怜的,必是因为他在现实中碰了壁,心有执念,然后做个茧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与外界隔绝。
梦到底是什么呢?百度上说:“梦”,有梦想、希望、美好、幸福的意思。古人认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的原因已知的有心理和生理两个,但即使是在已知的这两方面,人类依然无法解释梦形成的机制原理。中国是最早对梦进行研究的国家,早在弗洛伊德2000多年之前,我们就有一本关于梦的专著——《周公解梦》。这本书对梦的解释并非是从科学的角度进行的,人们发现梦并不能预测人的未来祸福。
古往今来,衍生出许多和梦有关的典故。据说孔子在学周礼的时候,晚上经常梦见周公给他讲道理。想必是孔子学了周礼,对周公有所了解,心向往之,以致梦中相见。后来孔子上了年纪,慨叹自己确实岁数大了,因为好久没有梦见周公了。现在人们还会把做梦说是去和周公会面。学生上课打瞌睡,有的老师会问:“你见到周公了吗?”
战国时期的庄子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这个梦一做,庄子却迷糊了,不知道是庄子梦见他自己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子。这就是庄周梦蝶的故事。庄子通过梦境实现了人生的自由,着实令人憧憬,由此庄子的浪漫情怀可窥一斑。
唐代李公佐在《南柯太守传》中记载:一个叫淳于棼的人睡着了,进入了一个蚂蚁王国,当了南郡太守,娶了金枝公主,治理了南柯郡很多年,后来打仗不太顺利,公主也去世了,他渐渐失势,皇上准许他回去探亲。他出来以后,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后来人们根据他的故事,居然找到了一个很大的蚂蚁穴。读罢不禁令人叹息:南柯一梦浮生尽,荣华富贵皆烟云!
命运多舛,旷达洒脱的苏轼常有梦。他曾经在梦里与亡妻王弗重逢,那种惊喜、感伤,以至于无语凝噎。由此可见他的重情重义,一往情深。他又说: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这是在历尽千帆过尽之后的感悟,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宦海沉浮之后,他已释然。最终的梦想是“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余生”,要将有限的生命融化于无限的大自然中。
一代词宗易安居士也有梦。“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幸福的时光一去不返,美好的婚姻,闲适的生活,随着金人铁铁蹄践踏,如云烟散尽。人间有苦,她从眼前的惘然困顿中提取出来浪漫,为生活的短暂逃离搭建起一个梦,“心怀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因为有爱,再苦的日子也能熬过去。再回首,曾经的漫天阴霾已成云淡风轻。
最豪气的梦当属辛稼轩和陆放翁。空有一腔热血,报国无门。壮志难酬,垂垂老矣。却依然“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纵然“关河梦断何处?”未可知,难免有些悲凉“,但这是有大情怀大境界的人,他们将个人的荣辱得失置于身后,心里存放的是国家和民族的危亡,令人敬仰。
时代车轮滚滚向前,十八大我们党提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自古至今,无数仁人志士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接续奋斗。疫情期间,“我是党员我先上”,一名名党员干部以身作则,虽病毒凶猛吾亦往矣,逆行而上,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道守护民生的长城,令人心生敬意。而西方有些国家以“全民抗疫”做幌子,不作为,致使生活在底层的民众死亡人数达十万以上。那些无聊的政客不自我反省,反而时刻想着甩包袱,嫁祸于人,或是为一党一己之私利上窜下跳,简直是可卑而又可笑!两相对比,每个中国人都会庆幸:“今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中国人。”
静下来细思:作为个体,在这个时代,如何实现梦想,让人生更加精彩?我认为:唯有把个人的梦和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结合起来,让梦想照亮现实。“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会黑暗。”多一份担当,少一点牢*。活在当下,有一份热,发一份光。即使是荧光之微,千万束光聚在一起,也定能汇成璀璨的星河,照亮中华民族未来的夜空。
霍金说:“如果人类不做梦,世界会怎样?”朋友,愿你心中有梦,愿你眼中有光,愿你脚下有路,愿你好梦成真!
作者简介:韩淑霞,德州市作家协会会员,精短文学山东分会会员。散文《悠悠故乡情》获“全国校园文学大赛教师组一等奖”,《人生的航标》刊登于《山东散文》,散文《三姐》发表于《齐鲁文学》,《黑花儿和白花儿》《没有电的夜晚》等多篇文发表于《德州日报》《德州晚报》及各微信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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