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还在广州的我从化图书馆之行后,写过一篇《白银时代》的读后感,现在还记得《2015》里荒诞的描写:
“贼”行刑枪决后,常可以在福尔马林槽里看见他,因其设备特别大,每逢上医学解剖课,女生常为争夺他而打捶。
小说还可以这样写,王小波让我初次见识。
同年8月读《兄弟》,主人公李光父亲在女厕偷窥,竟头朝下两腿夹住如厕的两块木板。被人发现,紧张掉进粪池溺死。
余华再次使人领教了荒诞离奇的写作手法。
日本的村上春树,有一部小说叫《海边的卡夫卡》,我都以为卡夫卡只是书中人物的名字,直到今晚。
读完《变形记》,胳膊上瞬间凸起鸡皮疙瘩,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其实看书和做生意一样——往上游走。
追本溯源,原来王小波、余华和村上春树都是此人的追随者,弗兰兹. 卡夫卡——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鼻祖。
这种文学主张以人的心理感受为出发点,环境当下对人的压抑和扭曲,是它要表现的。
人物大多是变形的,故事基本是荒诞的,主题往往是绝望的。
“当格里高尔·萨姆沙从烦躁不安的梦中醒来时,发现他在床上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甲虫。”
这是卡夫卡《变形记》,给我们呈现的开场白。
格里高尔本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小职员,犹如冰冷社会机器的一颗螺丝。
他辛辛苦苦养活着一家人,但莫名其妙变成甲虫那刻起,意味着丧失了物质贡献能力。
父亲的粗暴对待、母亲的恐惧远离、妹妹的嫌弃相看,格里高尔在孤独、无助中死去。
个人失去价值,集体将遗弃你。这个故事,是世上最残忍的故事。
卡夫卡用他惊人的阴郁爆发力,抨击了病态体制对人们的异化。
大师如云,书海无边。“日拱一卒,功不唐捐。”我想,这也许是对读书之人最好的勉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