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未决的决什么意思,决定的决什么意思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5-03-23 13:58:56

引子

*《安徽文史资料》第十二辑(解放战争时期史料专辑(下),1982年10月出版),作者方向明(原安徽省政协副主席)原标题《回忆华东局国区部上海工作组在解放战争时期的工作情况》

迟疑未决的决什么意思,决定的决什么意思(1)

全文共四万多字,按节进行拆分后按顺序逐次发出。

有个别网友对超长文提意见,之前不常这么玩,因为编排太麻烦,同时会有撕裂感。

正文

七、严时信在安东舰的活动

严时信,安徽寿县人,当时任国民党海军安东舰航海官兼第四江防区指挥部参谋(舰长唐涌根兼任指挥官)。他眼看蒋家王朝覆灭在迩,就到南京找党的关系。他与耿家舒是表兄弟,一九四九年初,严通过耿家舒找到朱子帆,要求同我地下党组织联系。朱将他的要求转告我,我叫石原皋出面与严接谈,并负责海军方面的起义工作。一天,在芜湖牛奶坊朱子帆家中他们见面了。朱子帆、洪绍侠(朱妻)、耿家舒也在座。晤谈之后,石知道从大通至西梁山的江面上的军舰都归第四防区指挥,共辖20多艘舰艇。以安东舰为指挥舰,舰长唐涌根住在舰上。唐与严是海军学校的同学,私交很好。

严时信开始要求石给他十个人,暗藏武器,由他带上舰,强制安东舰驶至北岸起义。石仔细考虑,严在舰上只是单身一人,并且海军总部还派有特务在舰上监视。万一不成功,严肯定要牺牲,我们在芜湖的一切布置,也有前功尽弃的危险。就是起义成功,国民党也会立刻派飞机轰炸,定蹈重庆舰的覆辙。因此,石不同意他起义,请他做一个无名英雄,要他在平时不断向我们提供国民党的海陆空军在江南一带的军事行动和军事部署情况,设法让唐涌根离舰,取得实际上的领导权。以便大军渡江时,能使国民党海军舰艇“按兵不动”,协助大军顺利完成渡江任务。严欣然同意,接受任务,从此就参加了我们的工作。

严时信及时提供国民党第七绥靖区兵力和海军第四防区的兵力配备情况,附有草图,并有第七绥靖区和陆海空军守备江防的联络信号。他每次上岸,都到朱子帆家中,叫洪绍侠约石原皋到朱家晤谈。他说,国民党守备芜湖正面的部队是第20军,它的工事构筑较坚固,且多处于圩田和泥沼地带,易守不易攻。他建议大军在芜湖上游江北一带开辟渡江点,因自大通至荻港一带,国民党的江防部队力量很薄弱,易于突破。我们及时将他送来的情报和建议转送解放军江北前线指挥部。

一天,汤恩伯亲自到芜湖,登上安东舰,要严时信将船炸沉于裕溪口,把裕溪河堵死,企图来一个“水淹七军”。严时信说,现在是枯水期,春水未发,巢湖水位不高,现在沉船堵口,作用不大,并会影响国民党军队在江北的阵地。等到春水一发,再行沉船。就这样汤恩伯被他搪塞过去了。

四月二十日上午,严时信同耿家舒来到朱子帆家中,洪绍侠迅即找着石原皋。严告诉石,国民党飞机侦察到今天获港对岸的江面,集结大量民船和部队,准备渡江。石了解了情况后,立即决定三点:(1)想尽一切办法拖延舰艇上驶的时间;(2)安东舰不要向渡江船只开炮;(3)向北岸旷地开炮,方向和角度不要改变。下午五时左右,第七绥靖区副司令曾庆瑞即用无线电话通知严,要他即刻率领在芜湖江面的全部舰艇上驶,配合陆军作战,堵击解放军渡江。严以要向海军总部请示为理由,拖延时间。接着又将安东舰上的无线电话破坏。这样一来,要与海军总部通报,必须由第七绥靖区转达。这也可拖延上驶时间,应付情况。

二十日晚间十一时,第七绥区转来海军总部及国防部的命令,责令立即开船,上驶作战,他又借故拖延。二十一日凌晨三时左右,命令如雪片飞来,“如再不上驶作战贻误军机,定以军法从事”。

石原皋与严时信约定,于二十一日上午,在朱子帆家中晤面,听取他的汇报,再讨论下一步的行动。石和耿家舒住在朱家。该日上午久候未见严来,他们非常焦急。终于把严盼来了,只见严神色慌张,不知出了什么事故。他坐定后才说出今早的惊险事情。海军部参谋长周宪章,今早带领军法官来追查海军责任,主要是追查严的责任。七绥区副司令曾庆瑞随同周前来,当着严时信的面向周控告说:他早就把解放军将要渡江的消息告诉了严,要严及时率领舰艇上驶作战,而严一再拖延不执行。严冷静的听着,一方面在心里打主意,等曾庆瑞说完,他当即提出三条理由:(1)他不是副指挥官,指挥作战的责任不在他身上;(2)太阳洲解放军向南岸发炮射击是常有的事,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放弃芜湖防务责任,全部舰艇上驶作战,万一芜湖附近解放军渡江,责任谁来担当?他当然要请示海军总司令部以后才能行动;(3)解放军在八时开始渡江,何以在八时半就占领前沿阵地,陆军是怎样抵抗的?曾庆瑞不得不承认守旧县的陆军有一个营“叛变”(起义)。国民党的海陆军互相推委,都想把失守的责任推给对方。周宪章听曾说完后,立即抓起电话机向海军总司令桂永清报告说:“陆军守江部队发生叛变,海军舰艇被打坏几艘,海军是没有责任的。”严时信的责任完全推脱了。他仍任原职,指挥机构还设在安东舰,由他掌握。

严时信惊魂甫定,余悸犹存。他认为解放军已渡江,提出离开舰艇的要求。石告诉他,二十一日夜晚,还是关键时刻,不能半途而废,不同意他离舰。耿家舒、洪绍侠也赞成石的意见。石对严说:“(1)赶快回安东舰,坚决完成掩护渡江的任务;(2)舰上既来了新派来的督战人员,那末,开船上驶的时间不能太拖延,千万要谨慎,不能炮击渡江船只;(3)必要时将安东舰机件弄坏,然后搁浅,设法上北岸;(4)我立即电告江北前线指挥部孙仲德同志,你如被俘,就去找孙,可保障安全。”严听了石的话,下了决心,不怕困难,不怕牺性,重登安东舰,根据石的意见,相机行事。石原皋离开朱家,马上通过由储文朗控制的电台(唐晓光、顾训方送来的密码)发了一个电报给江北指挥部孙仲德同志。严时信在晚上九时许,率各舰艇上驶。他为了完成掩护解放军渡江和避免轰击我军渡江船只的任务,只有把国民党舰艇控制在非渡江点的水域。因此,他把舰艇控制在芜湖和白茆洲一带江面,指挥各舰向江北农田和沼泽地乱发炮弹,打了几个小时,直到二十二日清晨,各舰才开回芜湖停泊。他又一次胜利地完成了任务。

二十二日八时一刻,安东舰开船,离开芜湖,到马鞍山时又复停船,等待永嘉舰。直到二十三日二时左右由林遵司令率领的永嘉舰,开过马鞍山,安东舰也随即起锚开航。

当安东舰开到梅子洲附近(靠近金河口)时,他设法将安东舰开上沙滩搁浅,自己乘预先准备好的炮艇,开往江北探听解放军的情况。约过了个把小时,江水涨潮安东舰退出浅水,未等他回舰就开往南京。他也乘炮艇随后到南京。安东舰驶到南京巴斗山后,随着林遵率领的舰队起义了。

严时信完成党交给他的任务后,我向李步新同志汇报了严时信单身作战的经过,李步新同志亲笔写了介绍信,由石原皋陪严时信到南京市委报到,请市委安排工作。市委又转介绍到海军部,由海军部分配到东海舰队工作。严时信是解放后得到最早安排工作的一个同志。

八、争取芜湖县长谢汝昌起义

谢汝昌是安徽青阳县人,家在大通开设谢贻丰商店。我在青阳县做过工作,又在大通住过多年,知道谢的为人。他与石原皋是北大时的同学,谢学法律。他俩私交极好。抗战初期,戴戟任皖南行署主任,就发表谢任贵池县长,后历任休宁、宣城、芜湖县长。宋亦英同志被捕出狱后,我叫她离开上海,在芜湖等待石原皋的弟弟石士彦来接她去皖南游击队。我写信给谢汝昌,请他为宋安排一个工作。谢汝昌知道她的情况,就在芜湖教育局替她挂了一个县督学的名义,发给一张聘书。不久,石士彦到芜,她凭着这张聘书,顺利地经过宁国、旌德、绩溪进入游击区了。

石原皋出狱后,知道了这件事,虽十多年未晤面,根据谢的思想情况,觉得有把握把他争取过来,便写了一封信给陶贤棣(也是北大同学,住芜湖),要陶告诉谢汝昌,石不久要到芜湖去。陶来信说,谢欢迎石去,希望早点去。石和他的哥哥石在民就在春节前几天,来到芜湖,先住在三圣坊三号楼上。石让陶找谢,相约晤谈的日期。旧历三十日下午,陶来陪石到谢的家中过除夕。他俩十年未见,一旦相逢,有说不出的高兴。这时谢汝昌正在何去何从迟疑未决的时候,急需要人商量、帮助,但他很自负,不轻易听信人言,也不轻易作出决断。他俩互相了解,互相信任,一见面开门见山,敞怀畅谈。谢提出一些问题和顾虑,石原皋说明党的政策,谢放心了,顾虑消除了。石详细地问了芜湖的驻军和社会等情况,并问他:“你的部下怎样?县大队有多少人?装备怎样?你能否指挥?”谢告诉石,县政府的骨干都是跟他多年的亲信,决无问题。县大队正式名称叫做国民兵团,按团的编制,县长兼团长,大队长是团副。大队下设三个营,每营约有五百人,共计约有一千五百人,装备也还好,虽不能打仗,但维持地方秩序,绰绰有余。团副(即大队长)奚逍辉是芜湖本县人,与军统外围有关系,不是他的亲信。但奚通辉是靠吴国光爬上去的,听奚国光的话。那时奚国光是民盟盟员,任芜湖县银行行长。石与奚国光也是老朋友。第一营营长王心一,潜山人。第二营营长金敦厚,桐城人。他二人的枪法非常好,忠于谢汝昌,谢倚之为左右手。谢确能指挥的占三分之二。石与谢约定,他们在必要时才见面,一般事情由谢的弟弟谢汝祥传递。并约定于旧历正月初三同阵去看王先强。王先强是合肥人,留日学生,黄绍竑任浙江省主席时,王任浙江省民政厅长和浙西行署主任。谢在他手下任秘书。王先强在北大任讲师时,石就与王很熟识。当时王在芜湖郊区濮家店养肺病。谢、石俩谈到深夜,抵足而眠。次日早晨,客人来贺春节,石就离开了。到了正月初三,谢汝昌向第六行政区专员公署借了一部汽车,同石前往濮家店,看望王先强。王说,他与朱子帆、储应时已有联系。吃了午饭,石与谢乘原车回芜。

我与石原皋研究了当时芜湖的情况后,决定和谢见面.共同商量和安排下一步工作。一天晚上,我和石同去谢家,在座有朱子帆、王贯之、储应时、王先强,共计七人,讨论如何开展工作。大家一致认为,芜湖非常重要,这个据点绝对不能丢。如若失去,对于工作的开展则很困难了。决定由朱子帆负责,在大军渡江前,确保谢汝昌的县长职务不能调动。储应时仍回上海,他是安徽岳西人,留学美国,抗战初做过安徽省建设厅长,参加民盟。他在上海继续做对敌工作(解放后,储任上海市参事室主任)。关于芜湖方面的工作,石根据我俩事先商定的意见,向谢汝昌作了布置:(1)把最可靠的王、金两位营长以及连排长和士兵集中在芜湖市区,好的轻武器也集中在身边,亲自掌握。对于奚酒辉,没有把握,可叫奚带领一部分士兵,分驻在芜明县乡下各集镇。(2)谢汝昌全力负责芜湖市区的治安,尽力设法保护进步人士的安全。(3)确保国家财产和明远电厂、裕中纱厂、益新面粉厂、火柴厂以及碾米厂等工厂的安全。(4)调查存在芜湖的军粮和四大家族囤积的粮食,查清数量、存放的地点及店号,防止他们偷运、疏散。(5)保护人民生命财产。(6)保存各种档案,不要丢失。石告诉谢,在紧要关头,万一找不到石,谢要果敢决断,以免贻误时机。石在芜湖第五中学读过书,他家又在芜湖开设药铺,认识的人很多,关系也不少。当时芜湖务麋集,苏、浙、皖三省调统专员李仁甫,安徽省调统专员王进之,他二人在芜湖住了很久的时间才往屯溪。调统特务胡百练,绩溪人;经绍周,芜湖人,他俩都认识石。在这种情况下,石必须提高警惕,决不可轻易出面。他的住址经常变换移动,有时住在三圣坊三号楼上,有时住在长街泰丰南货店。石住的地方,只有我、石在民、张台望三人知道。其余的人,一概不知。不论何人找石,必须先找着石在民,再由石在民告诉石,然后约定晤谈时间及地点。

过了几天,我又约谢汝昌在程士范家中晤谈。那时,程任明远电厂经理。参加的人有石原皋,王贯之,操竹友。我们在房内开会,程士范的老伴在屋外看风。她在外面停留了一阵,见无动静,进房用绩溪话告诉石,屋外无人,要大家放心。那晚,主要是听谢、操二人汇报情况。操谈了当涂县的详细情况以及当涂沿江驻军的情况,并谈了与泾县县长俞步骐联系的经过。谢汝昌着重谈了芜湖城防情况。

谢汝昌是芜湖城防五人小组之一,但他不知组长张力化是我们的人,他在城防会议上,不轻易表态。在这个小组中,真正有实力的人物是谢汝昌,因为掌握着一千数百支枪杆。他又亲自兼军事法庭的庭长。可以说他操生*之权。他在官场混了十多年,有一套经验,善于同特务周旋。他的计划是,万一特务要逮捕我们的人,在他无法抗拒时,就先下手为强,将人先抓起来,关押到县政府。公开是逮捕,暗中是保护。在芜湖的地下活动人员,没有遭危险,主要是归功于张力化,但谢汝昌也尽了力。

不久,南京派轮船来到芜湖,装运军粮。谢汝昌派人到存有军粮的堆栈和砻坊,对他们打招呼:没有得到县政府的准许,不得装运放行,如违即严厉惩办。南京派来的人,就找谢交涉。谢明拖暗抗,借口现存的军粮,只够芜湖及其附近各驻军的口粮,不能运走。倘若运走,则影响军心和民心,治安不能维持,这个责任谁能负责?只有一个办法,等到稻谷碾成熟米,再行打包装运。何时能够加工完毕,现在难定。他采取一方面硬拖,一方面热情接待来人,软硬兼施,致使南京来的人,空船驶回。

四月二十一日早晨,解放大军渡江成功的消息传遍芜湖。芜湖的警察局长陈浙民,是军统的人物,听说大军已渡江,吓得逃跑了。谢汝昌增派军警,加强巡逻,一切秩序如常。四月二十二日晚,第七绥靖区司令张世希率部逃走,在芜湖的海陆军也全面撤退。石原皋于二十三日上午打算去找谢汝昌、刘格非二人。这时,张台望急急忙忙赶到吴大鑫(吴抗战时帮助我党工作,胜利后被捕,后经石花钱保了出来)家中,告诉石:张力化看到石的名字在特务的黑名单中,因为张力化没有批准,他们不敢下手。现在他们狗急跳墙,决定于今晚(二十三日晚)将石等逮捕枪*。张台望劝石立即离开芜湖暂避。石想,国民党的军队已经全部撤离,谢汝昌的自卫队有足够的力量维持芜湖地方秩序,并有刘格非协助,可保无虞。同时,石早已对谢交代过,万一有急事找不着他,谢可当机立断,一切由石负责。此时情况急迫,石就不找谢汝昌了,在将我交给他保存的电信(包括华东局、国区部、皖南地委的文电)处理掉后,即和他的哥哥、吴大鑫离开吴家,下午乘火车赴南京,晚上六点到南京时,南京已解放,蒋家王朝彻底崩溃了。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安徽省第六行政区专员兼保安司令沈光武,打电话给谢汝昌,要谢率部一阵南逃。沈的武装只有一百数十人,装备很差,毫无斗志。谢在市区的武装有七八百人,两个中队长(营长)极可靠,枪法很好,士兵也听命。谢打算将沈扣住,派谢汝祥找石商议。那知石已离芜,无法找着。谢就放弃扣留沈的主意,与沈敷衍。入夜,沈率领一百数十人到北内街,带卫兵四五人来到谢汝昌住宅的楼上,威逼谢率部一同逃走。谢采取软抗的办法。最后,谢假装派人去找两个营长带队一同走,又装着没有找着。沈这时非常恐慌,怕解放军一到,他就逃脱不了。他不敢再逼谢,只好说:“我这手令给你,我们先走,在宣城等你。你在天亮以后一定把两个营全部带去,耽误了,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真是死到临头还要装腔作势。沈无可奈何地率残部匆匆逃走了,在途中被解放军击毙。这时刻,解放军尚未到,芜湖成了真空,留在芜湖的逃兵散匪很多。谢汝昌立即召集王心一、金敦厚两个营长,亲自带领数百人,分头上街巡逻。谢巡逻到一个小街,遇见一个匪兵抢劫纸烟店,抓住后当场处决。这样,芜湖的社会秩序就平安无事地维持了下来。他一夜没有睡,二十四日,天未大明,第三*军三十军军长饶守坤率领部队先行到达芜湖,谢汝昌无法抽身去迎接,由第六行政专区保安副司令刘格非前往迎接。早晨,刘格非陪饶守坤军长到芜湖县政府。谢汝昌在县政府大门外迎接,向饶军长汇报了一切,饶军长叫谢在芜湖市政府未正式接收前,仍暂留任,办理日常工作,以待接收,并叫他出安民布告。还叫他将国民党留下的军粮赶快搜集起来,以备军用。谢说,军粮已全部扣住堆存,要求饶军长派一个干部跟他去,提取装运。饶军长立刻派人跟他去收集军粮。

三十军因奉命改为追击。芜湖市由第二*军第十军军长杜以德接防。二十五日下午,杜以德、李步新、江靖宇等同志到达芜湖,立即正式成立以杜以德、李步新为正副主任的军管会,谢即将芜湖县的自卫队人员,武器弹药集中起来,由军管会派人接收。过了几天,谢将所有的钱粮和公物以及档案文件,均一一列册清交。可以说,芜湖是毫无损失地解放了。

(注:全文共四万多字,按节进行拆分后按顺序逐次发出。)

资料来源:

《安徽文史资料》第十二辑(解放战争时期史料专辑(下),1982年10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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