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月7日,*同志在《为民办实事成于务实》的讲话中曾经指出:“群众最能体验为民办实事工作的成效,要让群众来评判为民办实事工作的成效。总之,‘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我们把为民办实事的工作做好了,群众的幸福感就会提升,人民群众与党委、政府心相系、情相连,构建和谐社会的基础就会更加扎实。”2015年9月3日,*在纪念抗战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招待会上指出:“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成果不容置疑,几千万人为独立、自由、和平付出的牺牲不容否定。一切否认侵略战争性质的言行,一切歪曲甚至美化侵略战争的言行,一切逃避侵略战争历史责任的言行,不论以什么形式出现,不论讲得如何冠冕堂皇,都是自欺欺人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否认侵略历史,是对历史的嘲弄,是对人类良知的侮辱,必然失信于世界人民。”
*对《孟子》的引证不仅表明*关于“孔孟有一部分真理,全部否定是非历史的看法”(《*文集》 第三卷 第84页)的论断是正确的,而且表明*和*对“孔孟之道”的儒家文化的认识既是基本一致又是向前发展的;孟子虽然有他历史的局限和思想的糟粕,但他高擎的“尧舜之道”的道义旗帜不仅过去和现在是中华民族的道义旗帜,而且未来都将是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道义旗帜。
孟子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他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思想。孟子高扬尧舜之道的大纛,创立了仁政学说、与民同乐说、性善学说和民贵君轻说,将中华传统文化的民本思想发挥到了极致,成为中国古代主流思想即儒家思想的“第二提琴手”。由于孔孟之儒“若夫列君臣父子之礼,序夫妇长幼之别,虽百家不能易也。”(《史记》《太史公自序》)契合了封建统治阶级的需要,因而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孔子成了“至圣”,孟子成了“亚圣”,孔孟的思想成了“孔孟之道”,成为了维系封建统治的道义旗帜、政治原则和精神支柱。但是,历朝历代的封建统治者实际实行的是“外儒内法”“阳儒阴法”,“杂王霸之道而用之”,甚或夷狄是之,极致者禽兽是之。说得好听些是阳奉阴违,说得不好听些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打着孔孟之道的旗帜反对孔孟之道,因而“孔孟之道”抑或如孟子之所云:“先生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告子下》)。——在道义上、思想上是胜利了,在社会实际生活中却从来没有认真践行过。
孟子或《孟子》一书的核心要义是以尧舜之道为旗帜实行仁政,为君主立宪,为万民作则。因此,把握了《孟子》的道义思想,也就基本把握了孟子的思想。
一、《孟子》之道义:充盈性善 致人尧舜
“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滕文公上》)《孟子》告诉我们:孟子就是这样推崇尧舜的。《孟子》还这样借曹交之口告诉我们:人皆可为尧舜——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曰:“然。”(《告子下》)
人之“皆可以为尧舜”,首先在于“人”是什么?或者说什么是人性。
《孟子》里的告子认为,“生之谓性”“性无善无不善也”“ 性可以为善,可以为不善。”(《告子上》)——告子的观点虽然遭到了孟子的驳斥,其实孟子是同意告子的观点的,即孟子只是驳斥了告子的“天生的叫做本性”的观点,但并没有驳斥告子的人性“无善无恶”“有善有恶”论。孟子之所以不驳斥告子的人性“无善无恶”“有善有恶”,是因为他深知告子的人性论无可辩驳。但为了他主张的“性善”论——“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 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告子上》)——人性的善良,正好像水性的朝下流淌。人之所以会做恶事,它的本质就像(外力击水使之倒流)一样——于是,只能虚晃一枪,驳斥告子把人当禽兽,于是故意讳言人性之“恶”。在孟子看来,人之所以“异於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之存之。”(《离娄下》)——人和禽兽不同的地方是很少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只不过一般人丢弃它,正人君子保存它罢了。——这个人与禽兽之别的“一点点”,就是“仁之端也”的“不忍”之心——“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於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於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於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公孙丑上》)所谓“不忍”之心,就是恻隐之心。人的恻忍之心,就是人的同情之心。恻隐之心或同情之心,在孟子看来是人的本能。这种人的本能与人的羞恶之心、辞让之心和是非之心天然地联结在一起,“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而“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公孙丑上》)——从这一点上看,人没有同情之心,便不是人;没有羞耻之心,便不是人;没有推让之心,便不是人;没有是非之心,便不是人。同情之心,是仁的开端;羞耻之心,是义的开端;推让之心,是礼的开端;是非之心,是智是开端。人具有了这四种开端的善心,就好比他有了手足四肢一般自然。“凡有四端於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公孙丑上》)——凡有这四种开端善心的人,若将其扩而充之,那就会像星星之火,(终成燎原);像汩汩涌泉,(必成江河)。假如真的扩充,便足以安定四海;若不肯扩而充之,连父母都不能赡养。
“人皆可以为尧舜”,是因为尧舜也是“人”。师法尧舜,就几近尧舜。“舜,人也;我,人也。舜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我由未免为乡人也,是则可忧也。忧之如何?如舜而已矣。”——向(尧)舜学习和看齐,就能接近和成为(尧)舜了。
“人皆可以为尧舜”,还因为是尧舜之道甚简甚迩,就在每个人身上,就在每个人的家里。“尧舜之道,孝悌而已矣。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子服桀之服,诵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告子下》)——尧舜之道,不过是“孝”和“悌”而已。你穿尧的衣服,说尧的言语,做尧做的事情,你就是尧了。你穿桀的衣服,讲桀的言语,做桀做的事情,你就是桀了。
但是尧舜之道虽甚简甚迩,苟不扩而充之、充而盈之,就不能致;只有扩而充之、充而盈之,方能成为尧舜。
欲为尧舜,必先正心。所谓必先正心,就是先要端正自己的思想、心思。何以必先正心?因为“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於心,其生色也睟然,见於面,盎於背,施於四体,四体不言而喻。”(《尽心上》)欲正其心,必先思维。“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不能夺也。此为大人而已矣。”(《告子上》)——心(脑)这个器官的功能就是思考,一思考就能得到事物的真谛。这个器官是上天赐给人类的。因此,先立其心(脑),次要的器官就不能喧宾夺主。要成为君子,就得开动思考的机器。欲正其心,必先知耻。“人不可以无耻,无耻之耻,无耻矣。”(《尽心上》)欲正其心,必须“尽心”。何谓“尽心”?就是“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尽心上》)——就是能够竭尽心力行善,这就了解了人的本性。了解了人的本性,就懂得了天命。保持和培养人的本心,这就是对待天命之法。欲正其心,必须寡欲。“养心莫善於寡欲。其为人也寡欲,虽有不存焉者,寡矣;其为人也多欲,虽有存焉者,寡矣。”(《尽心下》)欲正其心,必须专心致志。“今夫弈之为数,小数也,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尽心上》)欲正其心,不失本心。欲知不失本心,须知孟子之何谓失去本性,“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嘑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於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告子上》)在孟子看来,不合礼义而无原则受之,就是失去本性;反之,合乎礼义而受之,就是不失本性。
欲为尧舜,必诚其意。“悦亲有道,反身不诚,不悦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其身矣。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离娄上》)——让父母喜欢,是有方法的:如果自我反省孝心不诚,也就不能让父母喜欢了。要让孝心出于诚,也是有方法的:不明白何为善,也就不能让孝心出乎诚了。因而,“诚”是天理,践“诚”是做人的道理。出乎至诚而不能打动人心,是不可能的;而心不真诚,是不可能打动人心的。
欲为尧舜,格物致知。“天下之言性也,则故而已矣。故者以利为本。所恶於智者,为其凿也。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则无恶於智矣。禹之行水也,行其所无事也。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则智亦大矣。天之高也,星辰之远也,苟求其故,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离娄上》)——人人都说万事万物的本性,其实欲明本性,只要弄清万事万物的缘故就行了。弄清事物缘故,是为了发挥。人们之所以讨厌聪明人,是因为某些聪明人爱自以为是。如果聪明人都像禹疏导河流一样让它顺其自然,那就值得称赞。禹治理水患,就是让水顺着自己的本性奔流入海。如果聪明人都能顺着大自然的法则而行,那就是大智慧。天极高,星辰极远,只要弄清它的法则,千年之后的至日,都可以坐而推算无误。
欲为尧舜,修身为务。修身必须存心养性。“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殀寿不贰,脩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尽心上》)在孟子看来,无论长寿还是短命,人都要一心一意培养身心,等待天命,以此来安身立命。修身必须反躬自问。“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尽心上》)(《离娄上》)——我爱别人,别人不亲,就要反躬自问是否“仁”;我治理别人,却治理无方,就要反躬自问是否“智”;我以礼待人,别人不理,就要反躬自问是否“礼”。因而任何事情没有达到目的,都要反躬自问。自己确实端正了,人们就会归附。反躬自问其实就是修身。修身必须尊德乐义。“尊德乐义,则可以嚣嚣矣。故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穷不失义,故士得己焉;达不离道,故民不失望焉。古之人,得志,泽加於民;不得志,脩身见於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尽心上》)——崇德尚义,就可以悠然自得。所以,士人不得志不失义,得志不失道。不得志时不失义,故能保持本性;得志时不离道,是故百姓不失望。古人,得志,恩泽普施于百姓;不得志,修养个人品德。不得志,独善其身;得志,便兼善天下。“万物皆备於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尽心上》)——一切我都具备了。反躬自问,自己是出于真诚的,也就快乐无限了。不懈地遵循恕道,这是达到仁德最直截的道路了!修身必须尚志养气。“夫志,气之帅 也;气,体之充也。夫志至焉,气次焉;故曰:‘持其志,无暴其气。’”“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於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则馁矣。”——人心中的意志统帅着意气感情,意气感情充满体内。心中意志感情到了哪里,外在的动作举止就会表现。我善于蓄养我的浩然之气。(这个浩然之气到底是什么),很难讲清楚。它浩大刚强。用正直去蓄养它而不伤害,就会充盈天地之间。这种浩然之气,必须辅以道义;没有它,道义就失去力量。这种气是由正义的汇聚而产生的,不是由义因袭并取代它而产生的。这种气,只要做一次亏心事,它就会疲软。修身必须磨砺志气。“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所以,当上天将重任降临到某个人身上时,必定让他心灵痛苦,筋骨劳累,体肤饥饿,一贫如洗,使他万事不如意。用这些来磨砺他的心性,坚强他的意志,增强他的能力。《大学》曰“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此之谓正心实际是修身的基础和保障。由此观之,《孟子》的主题词中其实就大写着“修身”。
欲为尧舜,亲亲为上。“事,孰为大?事亲为大。守,孰为大?守身为大。不失其身而能事其亲者,吾闻之矣。失其身而能事其亲者,吾未之闻也。孰不为事?事亲,事之本也。孰不为守?守身,守之本也。”“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道在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离娄上》)——服侍谁最重要?服侍父母最重要。守护什么最重要?守护良心最重要。不失良心而能服侍父母的,我听说过;坏了良心而能服侍父母的,未之闻也。服侍的事都应该做,但以服侍父母为根本;守护的事都应该做,但以守护良心为根本。不能得到父母的欢心,不可以做人;不能顺从父母的旨意,不能做儿子。真理在身边却舍近求远,事情容易却往难处干。只要人人亲爱父母,尊敬长辈,天下就太平。“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尽心下》)“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尽心上》)——人不学而能得,是良能;人不思而能知,是良知。三岁小儿,就知道热爱父母;总角之时,就知道敬爱兄长。热爱父母是仁,敬爱哥哥是义,仁义为何不学就知?无它,就是仁义可以通达天下。将其良知良能持而保之、充而盈之,仁义就会充盈天下。“未有仁而遗其亲者也,未有义而后其君者也。”(《梁惠王上》)总之,在孟子看来,心中有仁义,必然忠君孝亲,践行仁义。
欲为尧舜,由仁及义。仁,既是人成为尧舜的目标,又是人成为尧舜的路径。“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告子上》)——仁,就是人的心;义,就是人的路。放弃正路不走,丢弃良心不追,实是可悲!学问之道无他,就是追回自己的良心。“知者无不知也,当务之为急;仁者无不爱也,急亲贤之为务。”(《尽心上》)——智者无不知,但急于解决当前事务;仁者无不爱人,但急于爱亲人和贤人。“人皆有所不忍,达之于其所忍,仁也;人皆有所不为,达之于其所为,义也。人能充无欲害人之心,而仁不可胜用也;人能充无穿逾之心,而义不可胜用也;人能充无受尔汝之实,无所往而不为义也。”(《尽心下》)——人都有所不忍之人和事,将其延伸到所忍心的人和事上,就是仁;人都有不肯*事。把它延伸到肯*事上,就是义。人能扩充不想害人之心,仁就用之不竭;人不想扩充偷盗之心,义就取之不尽;人能不扩充的乖谬,那就事事、处处合乎(仁)义。“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尽心上》)——君子对于万物,爱惜它却对其不仁;对于百姓,实行仁德,却不亲爱。君子亲爱亲人,进而仁爱百姓,最后爱惜万物。由于孟子的思想就是以仁义为核心以礼智为拱卫的价值体系,因而孟子的尧舜之道就是仁义之道。
欲为尧舜,仁义礼智。“君子所以异於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离娄下》)——君子异于一般人之处,就在于居心不同。君子老惦记着仁,心装着礼。仁者爱人,礼者敬人。爱别人,别人爱他;敬别人,别人敬他。“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於心,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尽心上》)——君子的本性,仁义礼智植根于心,表现在外平和安详,它呈现在脸面,反映于肩背,延伸到手足四肢。手足四肢虽然不言,但别人却能一目了然。“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乐之实,乐斯二者,乐则生矣;生则恶可已也,恶可已,则不知足之蹈之手之舞之。”(《离娄上》)——仁的实质就是奉养父母;义的实质就是顺从兄长;智的实质就是明白仁义之道并坚决实行;礼的实质是对仁义之道加以调节和修饰;乐的实质就是以仁义之道为乐事,快乐于是油然而生;快乐一生,哪能遏制?遏制不住,就会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仁之于父子也,义之于君臣也,礼之于宾主也,知之于贤者也,圣人之于天道也,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尽心下》)——仁对于父子,义对于君臣,礼对于宾主,智慧对于贤人,圣人对于天道,能否实现,属于命运,但也是天性。君子不会以命运为借口而不顺从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