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碾子放在院子里可以吗,石磙为什么不吉利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0-26 20:36:34

石碾子放在院子里可以吗,石磙为什么不吉利(1)

老刀客朱鸿宾是我的学长,他的新诗集《醒来》就放在我的桌上,从拿到书的那一刻到今天,一篇篇地品味,一次次地沉醉其中,那些反映人情人性的诗篇,或抒写人生的痛苦挣扎,或寄托乡音乡情,或倾诉英雄悲情,或怀恋年少青春,但无不打上人生阅历的烙印。老刀客虽然久居省城,但作品里的故乡情结深重,那故乡的山水、草木、人物在老刀客的诗里那样鲜活,似乎昨天老刀客还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他关注着乡村人物的命运,这些人可能是他所熟悉的亲人、乡邻。如《命》,那个爷爷,“偶尔在烟锅里喘口气,就又钻进泥土里”一辈子辛劳,一辈子被牢牢地锁在土地上,这个“蚯蚓命”的男人和祖辈父辈一样在土里刨食,过着年复一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从不去想离开这片土地,可怕的是,不止老一辈如此,他们因循守旧也就罢了,可他们还把这种固执保守遗传给儿孙。在他的另一首同题诗里,小男孩闯荡世界的梦想被父亲一巴掌钉在玉米地里,他的熊熊燃烧的理想之火被扑灭了,可悲的是,当他成为父亲,一样因袭了父亲的做法,把儿子也牢牢地捆绑在这片土地上,比他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样死倔的儿子还锁在牛圈里”,他不仅用思想更用实实在在的行动禁锢了儿子,儿子将成为怎样的人呢?想想真叫人为他们担心,可他们就是认命了。他的关于命运的思考的诗《水命》表达了同样的主题。猪摔死了,黄牛疯了,“老婆带着一双儿女改嫁到城里”,他做的事只是“烧香,磕头在龙王庙里祈求”,他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屋漏偏遇阴雨天,不幸的是他又患了“风湿性关节炎”,可他只能把一切归咎于命运,并且放弃了努力,他有点自暴自弃,认命。

农村的男人如此,女人也是这样,农村妇女命如青草,《下山》里那个女子,“好日子屈指可数”,一辈子做的事就是担担子,砍柴禾、挖药材,纵然有过梦想,但当眼界被限制,思想也被禁锢,只能糊里糊涂的活着.她没有像《水命》里那个妇人选择逃离这种生活,而是坚持留下来,固守着贫穷。诗人感到深沉的忧虑,悲悯的目光投向了他们,或许他希望能引起社会的关注与思考,诗人这种心怀天下苍生的情怀让人想起杜甫的那声呼喊: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如果说当年杜甫的这声呐喊有进步的社会意义,那么诗人今天更多地关注着他曾经生于斯长于斯的热土,关心着那里的父老乡亲,也关心着和他的乡亲有着同样命运的中国农民,悲天悯人的情怀叫人叹服。

石碾子放在院子里可以吗,石磙为什么不吉利(2)

老刀客的另一部分诗歌是思乡怀人之作。在这些作品里,他思乡念家的情感在这里得到宣泄。“经过一片麦田/他长跪不起”因为他想起在烈日里劳作的“扔下一把镰刀走了”的爷爷,也想起“爹饮一大碗浑浊的黄河”,睹物思人,亲人何在?他只能“赶紧离开,否则/会被这火海烧成重伤”(《麦子熟了》),擦干眼泪,背起行囊,继续出发,他要去哪里,诗中没有交代,那片曾经承载了欢乐和记忆的土地被他远远地抛在身后了,前路如何,并不知道。在异地他乡,无人陪伴的夜晚,他的内心该是怎样的孤独无助呢?或者正如《过年》所写一样,“一捧泥土揣在怀里,长满相思的野草”,他“人在旅途,心在故土”,思念像野草一样在他的心里疯长了吧!何以解忧?唯有“用一壶老酒,灌醉夕阳”,其实醉了的只能是那个天涯孤旅的人,那个漂泊流浪,曾跃马横刀,纵横驰骋的老刀客。刀客举起手中的刀,那柄“*死过秋风和黑夜的老刀”“发出金属的断裂”(《*马》)刀断了,马*了,刀客归心似箭了。家才是他的归宿。

诗人自称老刀客,似乎有更多的英雄情结,可细细品读诗人那些包含着“刀”的意象的诗作,更多感到英雄式的悲情。他曾雄心勃勃,也曾笑傲江湖,可终究老了,倦了,累了。曾经叱咤风云的刀竟恋上了砍柴,他要归家,可归来的情景却叫人伤感。“半生漂泊,父母均已年迈”虽然他“归心比飞刀还快,刀刀见血”可“儿子已经长大,不认识爹”(《夜行》)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乡村里那些背井离乡的年轻人,他们远离父母妻儿,凭着一技之长(刀)到城市(江湖)里打拼,有的一走几年,只在过年过节才匆匆回家一聚,有的一年也难得回家。这和诗中《夜行》的那个刀客何等的相似,儿子认不出自己,这其中有多少泪,多少痛呢?英雄苦痛,谁能懂得?虽然诗中描写英雄悲情,但无不与乡村故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故乡的麦地,正好的月色,年迈的父母,长大的儿子无疑是出自故里。故乡的景物,人物无时无刻不牵动着诗人的心。

在诗人心里,最难忘莫过于少年往事。梨花开落的梨香院,经年转动的石碾子,院子里叽叽喳喳的麻雀,风中晾晒的花布,“妈妈大喊大叫,拍打窗户,我和姐姐团缩在被窝”的夜晚,饿极了,去偷吃生产队的嫩玉米和红薯,老一辈人驮煤,驮水,这些熟悉的乡村景物和场景,每次读来都会叫人想到故乡。诗人笔下的梦里老家不就是今天最真实的乡村生活吗?二大爷给棺材涂黑板面,二大娘在铁丝上晾晒她的寿衣,这情景熟悉之极又真实之极。说到底,尽管诗人生活在灯红酒绿的都市,乡村的质朴和他的生活相距甚远,但诗人的目光却是时刻关注着这片土地,那个老家不仅仅在他的梦里,更扎根在他的心里。浓重的乡土情结就是它的根。

蒋亚平

来源:2021年2月2日山西市场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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