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再往下看,老黄说自己本是一个铸剑的,铸啊铸啊铸,就悟道成为了剑客,如此神奇的经历,徐凤年丝毫不感觉地惊讶,只是说了句“这也能行”。
得知老黄要去龙虎山、武帝城后,徐凤年问老黄何时出发,老黄说明早就走。徐凤年还是说了句“这么急”,本应该层层递进,层层升华的主仆之间亦父亦子,亦友亦师之情,面对突然间的别离,竟然缓和的这样过去了。让情绪跌了下来。
接下来,老黄唱着那首老调,徐凤年也打着拍子,虽然伤心了,流泪了,但作为真懂老黄的少爷,三年之间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此时应该是悲中有喜,喜藏悲中。可惜剧中没有表现出来,甚是可惜。
最后,以徐凤年给剑九起名剑九六千里,草草收场,作为江湖之人,面对别离之时,本应该痛饮三百杯,觥筹交错,杯换大碗,畅快淋漓,这些都戛然而止。远不如,松鹤楼上,段誉与乔峰斗酒那一段,管他是敌是友,管他是生是死,先痛痛快快地喝上便是。甚至还不如徐凤年见到温华那段,"有人来,就有人走,这才是江湖",来得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