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国际足球友好赛闭幕式上的*
如保健医生许德友所说,正是这些独特的养生之道让邓老成为了一个长寿健康的老人。
然而上了九十岁之后,邓老也没能抵过无情的岁月。
其身体机能随着自然规律在急速衰老。
1996年底,改革开放后的中国迎来了最沉痛的一个新年。
华夏春光已至,小平再见作为保健医生,许德友每日清晨八点一刻都会准时出现在邓公卧房给他测血压。
而且他从来不需要敲门,每次都是刚走到门口,邓公便会从里面拉开房门。
可1996年底的一天,许德友在门外足足等了十分钟,敲了两次门都没有人应。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就连邓公当年看世界杯的时候,也都是提前跟他商量好了,才调整作息的。
许德友心里一沉,连忙找到小平同志的夫人卓琳,说明此事。
听闻这个消息,她立马叫来警卫从外面撞开房门。
而后,只见邓公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正急促地喘着粗气,面色苍白如纸。
众人大惊失色,赶紧将他送往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也称301医院)。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救护车上,卓琳握紧丈夫的手,宽慰道:
“别怕,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过春节。”
说话间,车子经过长安街,一路向西,疾驰而去。
可那时谁也未能料到,邓公这一去便再也没能回来。
经过全面检查,他的心脏、肝脏都很健康,也没有糖尿病。
致命的问题出在神经系统,邓公患上的是“帕金森综合症”。
这是一种没有办法根治的疾病。
听到这个结果,所有人都红了眼眶,只有小平同志神色平静。淡淡地说:
“人活到八九十岁,死了也是件喜事,新人总要替代老人嘛。”
从这之后,他便住进了医院南端一座小楼的顶层。
除了家人以外,还有一名叫黄琳的护士一直陪在他身边。
在回忆起这段经历时,黄琳曾说:
“这个病是很折磨人的,几乎从早疼到晚,但首长始终一声不吭,一脸平静。”
退休后的*
1997年元旦,北京城内小雪纷纷,到处都在放着新年的祝歌,但三零一医院却没有一点喜庆之气。
因为小平同志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大多数时间,他都处在昏睡之中。
一天,他昏昏沉沉地醒来,感觉稍稍有了些精神,便让黄琳打开电视,想看看新闻。
当时,央视正在播一部电视纪录片。
邓公带着老花镜聚精会神地看了一会儿,指着里面远远走来的人影,问道:
“他是谁啊?”
黄琳心里一酸,勉强笑着回道:
“那个是您啊,这是央视刚拍摄的纪录片,就叫《*》。”
听着荧幕中传出对自己的溢美之词,小平同志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像是被表扬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孩。
*
不久就到了除夕夜,医院摆了一桌特别的年夜饭。
邓公的家人、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医护围坐在一起。
可明明是欢聚的节日,但各个都沉默不语,满脸颓然。
最后还是警卫秘书张宝忠举着酒杯,站起身来,主动打破了沉默。
但他在开口时,还是难掩哽咽:
“希望咱们医学界,在新的一年能创造奇迹。”
可令人难过的是,他们最终没能等到这个奇迹。
2月15日,邓公将妻子卓琳叫到跟前,做了最后的交代。
“不搞遗体告别仪式,不设灵堂,解剖遗体,留下角膜,供医学研究,把骨灰撒入大海。”
卓琳握紧丈夫的手,伏在床畔哭得不能自已,她明白自己留住不爱人了。
4天后,小平同志的肺部已经衰竭,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而后被送进抢救室。
1997年2月19日晚上九点,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同志与世长辞。
第二日凌晨,从301医院到八宝山的2500米,十多万群众眼含泪热,站在大雪之中。
他们手里都举着“小平,你好!”的横幅,来送一送这位最可爱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