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戴墨镜的歌,猴子戴草帽背景音乐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0-30 01:08:02

猴子戴墨镜的歌,猴子戴草帽背景音乐(1)

我叫徐泾生,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山村。父亲是个农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和弟弟上大学。母亲在生弟弟徐渭生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我们父子三人相依为命。

村里有一个很古怪的风俗,每过十一年,就会有大批的猴子冲下山来,无所顾忌地*扰农家,被“袭击”的居民非但不会恼,还会把猴子的到来视作福气迎门。并且,家家户户要准备舂米糕放在家门前给猴子们吃,谁家的舂米糕被吃个干净,这家人就会福寿无边。反之,如果家门前的春米糕猴子连碰也没碰,那这家不出一年必有火灾大厄。

怪事却偏偏发生在我家,我十三岁那年的饲猴节,全村准备的舂米糕,只有我家的,猴子一口没吃。

这事儿后来越传越邪乎,好事者说徐铁柱家有股晦气,猴子像见了鬼似的绕着走。

像这种趋吉避凶的民俗往往有补救的手段,饲猴的风俗亦是如此。村里传说,如果猴子没有吃你家的东西,三天之内带上舂米糕上山给猴仙赔罪,就能化灾除厄。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带上刚蒸出的米糕还有干粮,带着我和弟弟上了山。临行时我回头看r下送行的村民们,甚至觉得挺有趣,却不知道那座定龙山上等着我们的,是怎么离奇诡异的事情。

我们父子三人走了半天,中午到了深山里,看见了一座庙。

定龙山的中央,有一片碗形的山谷,山谷里地势平缓,中间有一座破庙。村里人说它是一座猴子庙。顾名思义,这里是猴群的地盘。

但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一只猴子,当时我们以为猴群集体出去觅食了。

这座庙有一个正殿和两个偏殿,四周的神像已经倒掉了,一派惨败的情景。我和弟弟第一次到这里来,心生好奇,便闯进里面去“探险”,坐在那里啃干粮的父亲叮嘱了一句:“不要跑远了。”

“知道!”我应了一声,和弟弟走进一边的偏殿,探索了半天准备回去的时候,弟弟突然不小心踢到神坛上,把神坛上的一块砖踢进去了,里面似乎是空的。

我们蹲下来向砖洞里瞧,黑漆漆的不知道有什么,我便伸手去摸。

我的手摸到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好像是个金属盒子,我们立即把洞口扒开,把这东西掏了出来,看到它时,我俩兴奋地叫了一声。这是个雕着鸟兽的黄铜方盒,人概有两个饭盒那么大,边缘有四个扣。拿在手里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摇晃,好像装满了液体。

“哥,快打开瞧瞧!”弟弟催促。

我打开盒子,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里面是水,水里泡着一个软乎乎的像牛舌头一样的东西。

“这是啥?”弟弟用树枝捅了下,好奇地说。

“我切一点瞧瞧。”我从口袋里摸出小刀,当时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毫不犹豫地切下了一小片。

这软体物的切面呈暗红色,拿在手里很软很滑,没什么特别的。但它的特别之处却在主体上,弟弟突然发现被切掉的部分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愈合!

“哥,你快瞧!”

“哇,这太神奇了!”

“我尝尝啥味道。”

“不能吃……”

我话没说完,嘴馋的弟弟已经把我手上的那一小片塞到了嘴里,我连忙口叫他吐出来,但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然后很委屈地说:“滑到肚子里去了。”

我侥幸地想,这东西大概不会有毒。我把盒子盖好,塞了回去,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有个女人在唱歌!

那“歌声”很奇怪,里面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孩童哭泣声、车马喧嚣声甚至炮火轰鸣声,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包含在其中。

它充斥着压抑、痛苦、悲伤、恐惧……听着听着,我居然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念头。

“哥,我好难过,想哭!”

“渭生,把耳朵捂上。走,我们找爹去。”

捂着耳朵根本起不到作用,那声音仿佛可以穿透一切!我们跑回去找父亲,可父亲不见了!

地上扔着啃了一半的烙饼、水壶,父亲却不见了。我们捂着耳朵冲出去,四周的密林里,有大片的鸟被惊飞,它们在半空中慌乱地逃窜,相互撞在一起,最后坠落下来。

“哥,爹在那儿!”弟弟指着一个方向说。

我一看,父亲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背对着我们。我正准备喊他的时候,突然,他把一个东西举到自己的脖子上,那是我们来时砍伐荒草的镰刀。

意识到不对劲,我站住脚大喊:“爹,不要啊!”

但一切都太迟了,父亲好像听不见我们的呼喊。锋利的镰刀在他的颈动脉上割下一道深深的口子,喷出的血在太阳下面鲜红鲜红。这一幕被永远地烙进了我的记忆里。

“啊!”弟弟捂着耳朵跪到草丛里,声嘶力竭地叫着。

虽然当时我又害怕又慌张,但害怕弟弟出事的心情给了我最后一点勇气,我赶紧一把抱住他,压在地上,把干草卷起来拼命地往他和我的耳朵里塞。

我们瑟缩在这满山谷的诡异歌声中,恐怖异常,也许只有五分钟,但对我来说却长如一个世纪。

第二天,我们衣衫褴褛、满身是伤地回到了村里,弟弟当即发了高烧昏迷了,村里人出动去找父亲的尸体,有人报了警。

当我说起猴子庙的*人歌时,听者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怀疑或者同情的神情。然后,是我一生难忘的噩梦……

我没想到会在读研究生的这座城市里遇见我的恩公刘江,他很热情地把我请到他的家里一起吃饭,我们又聊起了十一年前的往事。

当时没有人相信我的话,警方认为我精神分裂*了父亲,是技术中队队长刘江找到证据证明凶手不是我。对他来说这只是工作,对我来说却是拯救。

酒至半酣,刘叔说:“当时见你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孩儿,现在都研究生了。我听说后来是你一个远房舅舅收养了你们兄弟俩的。”

“不是我们兄弟俩,是我!”

“你弟弟他……”刘叔湍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生怪病死了,当时我被卷进案子里,村里人把他葬了。”

这是我后来听村里人说的,弟弟回来之后一直烧得厉害,昏迷不醒,当时他只有八岁,所以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

他一直说些胡话,死不了也醒不过来,医生也看不好他。后来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症状……他长出了第六根手指!

和常见的六指不同,他的第六根手指是中指分成了两半形成的。又过了半个月,这条裂缝从手指一直向下延伸,他的手掌整个分裂成了两半,并且在分裂的截面上,出现了新的手指。

也就是说,他的手腕上出现了两只手!个月后,那条裂缝继续向下蔓延,一直延伸到手肘处,于是整个小臂分裂成了两条……没有见过的人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与此同时,他的高烧也越来越厉害,这件离奇的事情最终以他的死亡宣告结束。

听完我的话,刘叔陷入沉默,而在旁边一直很沉默的刘晓玲,也就是刘叔的女儿却突然激动地一合双手说:“哇,这太神奇了。”

“咳!”刘叔咳了一声,大概是怕伤着我。“已经过去十一年了。”我淡淡地说。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我看得出,刘叔和刘晓玲一直对我说的事情耿耿于怀,这大概和他们的职业有关。

听说刘晓玲在读警校,将来也是准备去技术中队,接老爸的班。

“小徐,要不我们去一趟,实地考察?”刘叔突然抛出一句。

“我也去我也去!”刘晓玲急不可待地说。

“一边去,没你事。”

而我也想解开这桩困扰了我十一年的谜案,便答应了。

驱车两天,我和刘叔、刘晓玲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

“实际上,我之所以学脑科专业,也是想弄清这件事。刘叔,你听说过《黑色星期天》吗?”

我接着说:“据说在匈牙利,有157人因为这首歌自*,有人把它称为‘死亡音乐’或‘魔鬼的邀请书’。有研究称这首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效果,是因为不和谐音阶。”

“那是啥?”刘晓玲问。

“人的耳朵能听见的声音是有一定范围的,低于这个范围的被称作次声波,高于这个范围则是超声波。这首歌里有大量人听不见的次声波,耳朵听不见,但是身体能听见,内脏会跟着它一起共鸣,释放出让人抑郁的腺素,最后影响到这里!”我指了下脑袋,“当时我听见那怪声音的时候,就觉得全身上下每个血管都在震动,我想道理是一样的。

“而猴子之所以没有吃我们家的食物,大概是能感觉到人死亡的气息——不是有这种新闻吗?一只猫‘预知’了一百多人的死亡,是因为它闻得到死亡的味道。”

刘叔听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继续往前走,没有说话。刘叔父女俩各背着一个大包,包里装满了气压表、地质镐、绳子、鹰眼手电筒、GPS、地质测量……

实际上,路途大概只有半天。

刘叔问我:“这山里有村民来吗?”

“从来没人来。山上经常出怪事,祖上传下规矩不让村民上山。”

“以前呢?”

“解放前这里闹过土匪。”我耸了下肩,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

刘晓玲拍了下我的肩:“发生那种事,你恨过自己村里的人吗?”

这姑娘说话真是口无遮拦,不过十一年过去了,我已经没那么敏感了,便笑着说:“当整个世界都认为你是骗子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从谁恨起……没有人错,他们只是没看见过而已。”

“我相信你!”刘叔说,如同当年那样,冲我温和地微笑了一下。

半日行程,我们已经到了山中的那片谷地,站在边缘向前眺望,能清晰地看见猴子庙。和十一年前不同的是,此刻那里面到处是猴子在跑进跑出。

“小心点,那些东西可不好惹。”刘叔提醒着,刘晓玲已经从山谷边缘滑了下去,突然她叫了一声。

“晓玲,怎么了?脚扭了吗?”

“爸,下面有死人骨头!”

我和刘叔对视一眼,也滑了下去。刘晓玲指着土坡的下端:“看!”

我往那儿瞧了一眼,土坡里面确实嵌着一具骷髅,身上的衣服已经腐烂光了。刘叔戴上橡胶手套,把骷髅的头骨挖了出来,拿在手里端详着。骷髅上有一个不规则的破洞:“他是吞枪自*的。”

“吞枪?”我愣了下,“他难道生前是个土匪?”

这个土坡的土很不结实,轻轻凿几下就剥落大片,很快,一幅夸张的死亡浮雕呈现在我们面前:土坡里面嵌着二十多具尸体,每一个都是吞枪自*的!

刘叔还找到了枪,有几把骑兵步枪和手枪,枪管已经被土堵死了。有一把枪似乎能用,因为骷髅的嘴保护住了枪口。

“爸,先留着防身吧。”

“嗯,也行……等事情完了我们过来找找,有能用的枪全部要毁掉,不然流落到民间会很危险。”

原来那些传说中离开的土匪,在某个时刻一起在这里吞枪自*了!当然,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听到了*人歌!

至于尸体为什么会嵌在土坡里,大概是年复一年的暴雨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泥土形成的。

刘叔把驳壳枪插在腰带里,我们沿着谷地的边缘走,一边走一边采集土壤的样本。来的时候我们就有过一个共同的想法:三氧化二铁。

这种成分是用在录像带里的,在有电流通过它的时候可以激活它的磁性,记录下周围的影像。当再次被电流激活时,它会把这些影像释放出来。故宫曾经有一面宫墙,在打雷的时候出现过宫女和太监的倒影,这件事被当成闹鬼事件,实际上是三氧化二铁在作祟。

“好奇怪,刚才还有信号的。”刘晓玲掏出GPS和手机,我也看了下自己的手机,信号完全没有了,我环顾这个谷地,难道这里可以屏蔽掉外界的电磁波?

刘叔戴上一副墨镜朝太阳看,喃喃着:“不会是太阳黑子吧。”

“太阳黑子?”

“今年是太阳黑子活跃年,你不知道?”刘晓玲说。

“太阳黑子?十一年?”我喃喃着,一些细节在我脑子里慢慢拼凑。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他俩也仿佛想到了什么,刘叔说:“晓玲,去那边的坡上挖一下看看。”

我们跑到最近的土坡,三人都掏出地质镐在上面凿,忙活了一会儿,刘叔突然大叫一声:“就是它!”

他拿着一个蓝色的方形品块。我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方铅矿!”

“爸,难道是矿石收音机?哦,*人歌之谜原来是这样,我们解开了!万岁!”

这父女俩的思维转得太快,我有点跟不上,便问了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晓玲叉着腰说:“笨死了!太阳黑子的活跃周期是11.2年,太阳黑子爆发的时候会发射出大量的电磁波,而这个谷地下面全部是方铅矿,又是这样一个碗形结构。这些晶体会和电磁波发生谐振,把电磁波转化成声音,就像老式的矿石收音机,于是就有了*人歌的产生。”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因为不是人造的声音,所以次声波很多,已经超越了人类能接受的极限……甚至是动物能接受的极限。”

刘晓玲打了个响指:“对的!这就是*人歌的起因。”

刘叔看着远处的猴子庙:“可能建造这座庙的古人发现了这件怪事,给村里人立下了不许上山的祖训。另外,你不是说每十一年群猴下山?它们实际卜不是下山吃东西,而是下山去避难……”

种种线索在这一刻契合到一起,完整又完美的拼图,困扰了我十一年的谜题解开了。

“爸,你看那边!”刘晓玲指着猴子庙的地方,那里群猴正在纷纷逃窜。

“不好,*人歌要开始了!”

“躲到庙里去!那里声音最小。”我说。

我们三人连忙跑到庙里,这里还是那副残破的样子。我们前脚刚刚进入,山谷中已经开始回响着那凄凉的女人声音,似乎穿透一切,让我的身体也随之共鸣起来。

“爸,我好难受,想哭!”

刘叔突然掏出两副手铐,把自己的左右手和我们铐在一起,他说:“我们先找个角落躲起来,等这声音结束了再说。”

我们缩进一个角落里,拼命地捂着耳朵,外面有一大片惊鸟的悲鸣。压抑、痛苦、恐怖的情绪在我心中激荡着,我拼命想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事情来抑制它。旁边的刘晓玲颤抖得很厉害,她咬着嘴唇压抑着情绪,睑上流淌着泪水。

这时,从偏殿里突然走出一个人,我顿时怔在那里。来者是一个全身赤裸、满身污泥、头发蓬乱的人……不,很难说那是一个人,他有两条腿,却有两副身躯,四只手,两个脑袋!

这怪异的连体人站在我面前,他那从腰部分岔的身体一前一后生长着,后面的那个脑袋闭着眼睛,前面的这张脸却是我熟悉的。

“渭生!”我激动地叫了出来,声音却被*人歌淹没了。

他那麻木的眼睛对我视而不见,极快地抽出刘叔身后的驳壳枪,我们三人反应不及,他已经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巨大的枪响回荡在猴子庙里,我可怜的弟弟倒在地上,脑袋上汨汨流出血……我的弟弟,我唯一的亲人,再一次死在我面前!

悲从中来,多年来压抑的痛苦从心底喷发而出,我“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他自*前的神情,和我父亲死时的表情…样,淡漠得好像已经魂游天外,死亡似乎只是在完成一件必要的仪式。

那诡异的歌声终止的时候,我扑过去疯狂地叫着:“渭生!渭生!”

“冷静点,我先解开这个!”刘叔说,“晓玲,你别乱动,我钥匙掉了。”

刘叔的手在地上摸索着,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明明已经再次死去的弟弟站了起来,手里还抓着那把驳壳枪。

他前面的半个身子似乎已经死亡,驱使整个身体站起来的是后面那半具身体。那张和我弟弟一模一样的睑上,紧闭的双眼霍然睁开,透射出一种冰冷漠然的神情。

“渭生?”我试探着问了句。

他沉默地举起枪,对准了我,这似乎是他的同答。

“砰!”枪响的时候刘叔突然把我撞到一旁,同时,刘晓玲突然猛踹他的膝盖,他摔倒在地上,枪也掉了,刘叔趁这个机会把枪踢开。

这时,那个怪人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进偏殿。

“快,把钥匙给我!”

我摸到钥匙,交给刘叔,解开手铐之后,他拾起枪,准备冲进去。

“爸,小心啊!”

“嘘!把手电给我。”

我们跟在刘叔后面,慢慢挪进偏殿,手电的光圈四下照视,却没有看见那东西。我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试着猜测:我弟弟实际上没有死,这些年他一直躲在猴子庙里,那恐怖的分裂已经把他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后,他听见了*人歌自*了,那个分裂出来的人也在他的大脑死亡之后醒了过来。

问题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面!”刘晓玲突然说。我的视线随着手电的光圈移动,在一尊没有脸的神像后面,那古怪的双身人正在偷窥我们。刘叔反应很快地开了枪,打在神像上,他也旋即消失在后面。

“小徐,我说一句,这东西已经不是你弟弟了。”

“我知道!”

刘叔把手电向神像后面照,突然上方有一些灰尘落到我们脑袋上,我们举目一看,那怪异的东西居然像壁虎一样倒附在偏殿的顶上,在快速向外移动。

“追!”

我们追出去时,那东西正一瘸一拐地向外跑,刘叔用枪瞄着他的后背,“乒”的一声回荡在山谷,那东西倒在了草丛里。我们翻过他的尸体,刘叔扒开他的眼皮,这东西的瞳孔是竖长形的,完全不像是人类。而且他的牙齿很尖。

“基因突变?”刘晓玲说。

“不清楚。不过小徐,你描述的那东西让我想到山海经里的‘似肉’。”刘叔说,“割一块长一块,现实中它叫‘肉灵芝’,也叫‘太岁’。”

“不过,我查过资料,它和太岁长得又不一样。”我说。

“嗯!等会儿我们去找找看,眼见为实。”刘叔环顾四周,“这里的磁场很怪,或许它是另一种生物。”

“我想把我弟弟葬了。”即使他变成了怪物,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去抱那具尸体,这时他那双有着竖长瞳孔的眼睛突然睁开,飞快地扑向我,刘叔眼疾手快地给了他一枪,正中眉心,这下他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葬了弟弟之后,我们回去寻找那个铜盒子,那块怪肉已经不见了,盒子里只剩下水……难道那东西自己分解了?

下山后我才得知,当年村里人怕我弟弟会带来晦气,就对外说他已经病死,把他丢进了山里。没想到弟弟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而猴子庙的来源,那块怪肉是怎么出现的,很多很多的疑问我们还是没有搞清楚,也搞不清楚……

一个月后,刘晓玲在网上发给我一篇报道,国外有科学家把带有蝾螈遗传信息的激光束对准青蛙卵,后来青蛙的卵变成了蝾螈。DNA从本质上来说是一长串信息码,生物变异甚至并不需要直接接触,传递信息的介质就可以做到。她猜想也许古人把一块太岁封在盒子里放在那儿,在猴子庙怪异的磁场作用下,这块太岁变异了。

我给刘晓玲发了一个谢谢的表情,关掉聊天窗口。

有件事我瞒了刘叔和刘晓玲,当时那个怪人苏醒的时候,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我看着已经分裂成两根的中指,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看来,真正的噩梦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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