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第12集大结局,奇迹大结局烂尾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0-30 23:33:12

冯至,1980年。出版社供图。

晚年的冯至依然怀有新的期待:1988年,他在“科学与文化论坛”上所做的发言刊发在《科技日报》时即以“振兴教育,刻不容缓”为标题。家国命运仍是他心念所系,这是他历经时代波荡后的感悟与呼吁。

在1985年发表于《诗刊》五月号上的《新绝句十首》中,有一首《给一个儿童》,也可看作他对未来年轻世代的期待:

我的过去,你不会明了。

你的将来,我也难以预料;

我们今天携手同行,

共迎接又一个新春来到。

西人曾有一句谚语,叫作“让骆驼穿过针的眼,比财主进神的国还容易”,本意是在嘲讽世间的富人找寻不到进入天堂之门。

在此,我想把上述谚语转化成一个新譬喻,因为人世间倒真就存在了这样的一个针眼:时间的针眼。只因无论是富人或穷人,名人或无名者,高居权位的人还是偏居乡野一隅的人,无论是骆驼,是骡子,还是马,迟早有一天都会穿过这针眼,无可避免。倘若我们中间有人已决心以文学为志业(其他领域自然也会有其志业),倘若我们经过了自己的一生,在即将穿过这时间针眼前,或许应该提前自问一句:自己能够携带什么来穿过。

冯至先生,废名先生,吴宓先生,老舍先生,李健吾先生,施蛰存先生,卞之琳先生,王佐良先生,金克木先生……这些前辈都是多能又多产、内心丰富而深情、隐忍又耐苦,从事文学活动的早期往往又非常跨界,诗、小说、戏剧、文学翻译都有涉足,同时也兼通了汉语古典文学(这是他们的译作表现出色的原因之一:母语的浸润)。他们已走完了各自的人生旅程,给出了答卷。等时间再过去一点,当我们回望上个世纪,排除社会地位的标准、活动能量的标准、粉丝多寡的标准而纯以文学与文化成就来衡量的话,我们就会看到他们愈发凸现的文化地位,且会将他们确认为该时段真正的人杰(就像我们隔了一千多年来认知唐代,更多瞩目并心许的会是文学家,是诗人,而不是帝王将相)。

他们的文学诗火,今天仍旧可以引燃我们手中的火炬。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即以冯至先生、施蛰存先生等前辈为榜样,来规划、安排我的著述行动。感情与继承并不空洞,是可以切实践行的。

应约写这篇文章时,我正在为“诗人传三部曲”第二部李商隐题材的《少年李的烦恼》做最后的资料准备。我打算再挑选《冯至全集》中一些篇目来读,只为更好地认识他的文章功业,看清他的全息像。也打算重读里尔克《马尔特手记》(感谢译者曹元勇兄),我要用这部诗体小说为我即将开笔的《少年李的烦恼》汲取文体的能量,类似的触媒读物还有塞尔努达的《奥克诺斯》(感谢译者汪天艾君)和罗兰·巴特《恋人絮语》(感谢译者汪耀进和武佩荣)。

正如我在文章开头所说,文学译介首先为了滋养我们的心灵,而非一味地崇拜,它最终的目标,乃是启发并壮大我们的母语创作。关于这一点,冯至先生以及他那一代前辈作家已亲身实践并启迪了我们。

阅读,思考,翻译,还有创作。已然觉悟的我们需要用行动的果实——作品——来为有待开拓的文学新地插上自己的标旗。

9月9日

于从容斋

撰文/马鸣谦

导语/张进

编辑/张进 安也

校对/卢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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