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发达的社会经济造就了极其宽松的就业环境,导致愿意埋头去做学术科研的人少之又少。当然,美国的人才问题还不只是出在高级技术工程师缺乏这一块,现在就连合格的技术工人都不一定凑得齐。
这里拿5G领域的建设举例,白宫早就指出国内5G建设缓慢,但美国通讯行业协会做出的陈述却很直白:“如果想实现全国5G覆盖,至少需十几万通信技术人员。但全美上下目前有从业经历的,或者从相关专业毕业的,总人数加起来不到3万。”
教育如何成为中美博弈里“美国最大的弱点”?不可否认的是,美国的高等教育环境正变得十分奇怪,几乎每所美国大学都在增设“性别,族裔,宗教”的文科类研究项目。他们削减其它理工领域的研究经费,拨专款去支持这些社会型讨论科目。
原因不为别的,单纯是这样社会研究比起沉闷的理科项目更加吸引群众眼球,能让更多民众参与进来,既符合美国的政治正确环境,也符合美国舆论媒体的胃口。
这导致美国社会的注意力长期集中在了非常奇怪的地方,比如“儿童的生理性别与心理性别”,“堕胎与反堕胎”,“少数族裔的待遇”,“枪支是否管控”,“毒品如何除罪化”等领域。
这是极其不正常的,因为越片面的社会争论会造成越尖锐的社会撕裂。相悖的领域越多,被撕裂出来的群体数量也就越多。所以,“LGBT群体”出现在美国社会,并成为舆论主流并非偶然,它是美国教育界宏观失衡或间接失衡的缩影之一。
如果单纯只是这样的族群撕裂,打打嘴仗也就罢了,不至于严重拖累美国其它领域的建设。
美国的族群撕裂特殊之处在于它严重动摇了美国教育界的优势核心,那就是“人才包容政策”。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美国的科技优势主要来源于其人才包容政策。
且不说二战后美国从欧洲挖过去的那部分科研人才,单是亚裔科学家们,就给美国做出了及其可观的科研贡献。2020年,美国硕士以上学历的STEM专业就读者里,有70%为国际留学生,其中亚裔比例约为48%。
而现在,美国两党在对待留学生问题上(特别是亚裔)的政策已经变得非常苛刻,平均下来需要“硕士2年 博士6年 OPT2年 H1b6年 绿卡N年 入籍程序1年”才能得到美国国籍。
相比之下,拜登所在的民主党对待难民的政策又显得非常“宽容”,基本都是进来就有绿卡拿,两年就能入籍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