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艺术博物馆展览现场
那么这些想法在展览中如何体现出来?在坎贝尔敦艺术中心,统一的选择是探索澳洲土著的历史档案,从新闻摄影和街头海报,再到各种民族志的研究方法。其中,杰出的作品是艺术家芭芭拉·格雷迪(Barbara Grady)的《我们的祖先总是在关注着( Our Ancestors Are Always Watching),一件多屏幕视频装置,包含了密集的拼贴照片,音乐和文字。
芭芭拉·格雷迪(Barbara Grady)位于坎贝尔敦艺术中心的《我们的祖先总是在关注着( Our Ancestors Are Always Watching)》
作为一名Gomeroi部落的女性,格雷迪的新闻摄影通过艺术家所说的“黑色镜头”记录了各种各样的原住民经历。在这部影像里的一份文本是这样说的,“当某些艺术精英说你只是体育摄影师时……你远远的超越体育本身。”
格雷迪影像中的声明性语气和说教主义与“Nirin(边缘)”的许多其他作品一样,一方面声明了其文化的重要性与相关性,另一方面却反驳了该展览所处的世界。
至少对于双年展的观众来说,以更微妙,更隐喻的方式来呈现作品的艺术家可能更为成功。
特蕾莎·玛格丽丝(Teresa Margolles),《无题(Untitled),2020》
在达令赫斯特国立艺术学院,墨西哥艺术家特蕾莎·玛格丽丝(Teresa Margolles)安置了作品《无题(Untitled),2020》。这件作品是以鲜红色的窗帘打造出的长长的矩形房间,内部是加热的金属板,水滴从上方滴落到金属板上。当水滴撞击表面时,它们会在少量蒸汽中蒸发,但会留下痕迹。这项作品为墨西哥被谋*的妇女们提供了有力的纪念。在墨西哥,每月都有数百名女性被*害。
阿齐兹·哈扎拉,五个频道的视频《Bow Echo, (2019)》
而类似的艺术表达可以在澳洲当代艺术博物馆的阿齐兹·哈扎拉(Aziz Hazara)作品,五个频道的视频《Bow Echo, (2019)》中找到。在作品中,来自喀布尔的艺术家哈扎拉正处理代表性问题:一个人如何有效地表示恐怖,痛苦和暴力?哈扎拉将这个问题与过去二十年来在喀布尔发生的一波自*炸弹袭击相联系。喀布尔市后面的高山峰顶上有五个小男孩吹着玩具小号,传达出不祥的深沉音调。在不了解作品背景的情况下,不可否认这件作品是有效的,它的参考点正是其毁灭性。
在新南威尔士州美术馆,“边缘”主题将艺术的反历史置于欧洲传统中间。 策展人布鲁克·安德鲁(Brook Andrew)自2015年亚太三年展起创作了自己的作品。但在Queensland展厅里,安德鲁将自己的大画布放进了画廊的殖民地艺术收藏中。在新南威尔士州美术馆这里,在人们经常参观的殖民地田园风光、描绘战斗的场面、探险家和历史遗迹、以及著名的重创者的大理石雕像中,摆放着其他艺术家的各种作品。这样展现的结果是好坏参半的。一些表达显得很有效果,而有的则令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