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ël Andrianomearisoa摄影作品《世界上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像我要带你去的地方那样了》
此外,安德鲁做了另一种手势,几乎宣称整个双年展都是他自己的作品。 他使用笔名“Powerful Objects”,在所有场所放置了来自私人及博物馆收藏品的各种档案物品。
在某些情况下,这可以将新作品优雅地扩展到更广阔的历史视野中。但有时也使人感到困惑,使观众对于双年展的理解变得模糊。在“谁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之间没有明确的定义。
易卜拉欣·玛哈玛(Ibrahim Mahama),《No Friend but the Mountains 》
而在悉尼科克图岛如今已成为双年展的关键场地,其主要的工业空间和破旧的小空间对于在此展出的任何艺术家都是一个挑战。“Nirin(边缘)”主题在很大程度上是前后不一致的,但再一观察,很多人可能会认为“边缘”不再是隐喻,而是变成了文字——你能在没有导览图的情况下找到这些作品吗?
展览中,我发现的一件出色的作品是阿尔及利亚裔法国艺术家穆罕默德·布劳伊萨(Mohammed Bourouissa)的《野蛮的家庭根源( Brutal Family Roots ),2020》,作品内容与标题相斥,为观众提供一个华丽的淡黄色休息区域,闻花香,聆听优美的环境音乐。该作品在语言,音乐和文化之间建立了联系,其运作方式与“Nirin(边缘)”里的最佳作品具有相同的隐喻性。
Ahmed Umar,《What Lasts! (Sarcophagus)》,2016年
这并非说一些更强硬的美学不能走太远。悉尼 Artspace 艺术空间里的主题是协作与联系。Tennant Creek Brio的作品就藏在其中,一群居住在偏远北部地区并制作着无政府主义艺术的原住民,描绘着颜料覆盖的小精灵机器和带有神秘纹章人物的画布。一段视频在可触控的屏幕上播放,显示了艺术家与他们一起在工作室工作,晚上一起开车,跳舞。艺术家看起来很快乐,作品也是。
澳大利亚悉尼双年展将从2020年3月14日展至6月8日。主办方申明,悉尼双年展已对疫情做好准备,并将继续向公众开放,并免费提供展览门票。
(本文编译自《卫报》,作者Andrew Frost系艺术评论员、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