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发财树长得特别大,梦见发财树长太高了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04 06:52:11

梦见发财树长得特别大,梦见发财树长太高了(1)

水草:想要的只是水草

一开始只是想要水草。

其实最好是莲花,但阳台上放水缸实在麻烦,就忍住了。于是决定要水草。

最初是让它们浮在从菲律宾买回的玻璃做的蜡烛杯里。原本的构造是在一个用黄铜棒扭成的简单的台座上,放上透明的半球状容器,里面装了水,再让蜡烛浮在水里。

即便看到如此浪漫的物件,俺依然是个会想到“啊,有了这东西可以养水草!”的植物主义男子。

就这样,容器决定下来,俺马上去买了水草来泡着。

然而容器太小了。那类似生菜的水草,根部开始变成茶色。

这下惨了,俺想。

俺有幽闭恐惧症,所以很能理解水草(虽然叫它水草,俺其实也想叫出个具体种类名称来。但是询问了花店的小姐姐,她只是笑着回答说,水草就是水草)的心情。就好像坐在经济舱,想伸一伸腿,却撞到了前面的座位。这要是持续太长时间的话,旅行未免太难熬了。

既然到这一步,俺找到了可爱的金鱼缸。也不是特别稀罕的样式。就是站前金鱼店卖的那种老式的缸子。缸口像略收紧的布袋那样带皱褶的样式。

俺无法克制,立刻掏出了钱包。

掏出钱包倒好,顺便还买了两条金鱼。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而且还多此一举,买了养金鱼常用的那种长长的水草。

不过,大约两个星期后,眼见着金鱼日渐巨大化,金鱼缸顿时窄小了。两条金鱼时常有类似倒车的动作,并且到了不反转身体就无法移动的地步。

这下惨了,俺想。

俺有幽闭恐惧症。所以很能理解金鱼的心情。说来就是被关在电梯里那种心境。俺曾有过在香港进入中国的口岸被关在电梯里的经历,所以对金鱼的惊恐可谓感同身受。

只好买下一个毫无美感可言的四方形金鱼缸。

当然,水草也换了地方。

那是在今年夏天结束的时候。

现在俺每天给金鱼喂食。俺一靠近,它们就吧嗒着嘴巴凑上来。没办法,只好每次郑重地确认定量给它们撒下鱼食。最近较白的那条会赶走较红的那条,所以还必须注意鱼食撒下的位置。引开较白的那条之后,在较红的那条上方另撒一些鱼食。

俺还试过,姑且用长筷子把较白的那条赶开,教给它天外有天的道理。可惜没用。这种庞杂社会的道理,跟金鱼没有关系。所以,这家伙一如既往地驱赶较红的那条。一边深感烦躁,俺尽量每天变动着鱼食的位置,想要保持最为和平的态势。

还必须每十天清扫一次金鱼缸。

当然,水草长得很好。唉,那个,要说的本来是水草的事。就是那个长得像生菜的水草。有了缸,这家伙精神地舒展着枝茎,一个接一个地分裂增殖出小小的水草。

由于增殖过多,喂食很不容易。它要再增加的话,将会妨碍到金鱼,真是让人操心不已。

实在令人头痛。

一开始只是想要水草来着。

水草:那可怖的策略

后来,水草越来越多。浮在金鱼缸表面的那种急剧地不断分裂,而潜在水里的那种细长的(已判明这家伙名叫水蕴草)也四处舒展着枝条。

两条金鱼几乎没有了可移动的空间。当俺撒下鱼食,它们拼命地摇摆着身体,想要挣脱水蕴草的包围。那水中的铁丝网对它们严加责备。好不容易浮上来,那里又有水雷般的水草正严阵以待,很难把鱼食递到它们面前。

于是,金鱼终于瘦了下来。

这可不成。刚开始养的时候,俺内心深处也有过“死了才好呢……”的想法。但,这是已经共同生活了数月的小动物。心里总会生出些感情。鉴于金鱼们的生存权,俺终于决定忍痛对水草进行清理。

从金鱼缸移到洗脸盆内的水草,真是有好大一盆。它们增殖到了颇有重量感的地步。那么,扔哪一个呢?俺把手伸进洗脸盆里,掂量了很多次。这家伙已经发黑,这家伙没精打采的,就这样分拣着。难办的是,发黑或没精打采的水草们必定长出了新叶和分枝,在新的部门朝气蓬勃地奋发着。

因此,不论怎么掂量,水草都不见减少。俺只是在洗脸盆前徒劳地触摸着水草,反倒加深了对它们的感情。好不容易才养大的,一根都不能扔。俺满怀豪情地自言自语道。总之就像那黏黏糊糊的花心男人。

俺茫然且不知所措了。

茫然中,暮色已苍茫。俺忘了打开屋里的电灯,像个病人似的呆坐在洗脸盆前,在昏暗中把手伸进水里又缩回,不断重复那仿佛中了邪似的动作。

但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有可能会丧失正常的人类生活。好吧,俺站起身,取出了之前养过金鱼的金鱼缸。不愿杂七杂八地增加太多东西的俺,为了水草也没辙了。俺决定往鱼缸里装满水,再把水草分装到里面。

这一试才发现,竟然意外地好看。摇曳或漂浮在旧式金鱼缸里的两种水草实在很美。

俺终于打开电灯,凝视那水草专用的缸子。这一凝视,又觉得还有些不足之处。

俺穿上羽绒服,骑上自行车向车站前驶去。

然后,买下了五条青鳉。

这可不成。

水草必定会增加。增加了就很难舍弃。

这一来,又该分盆了吧。

分了盆,又不得不买鱼。

为什么?为什么身为植物主义者的俺又得照顾鱼之流呢?

俺中了圈套。活活被水草给骗了。

水草正以可怖的战略将俺变成一个养鱼的人。

绿萝:反观叶主义者的无力抗争

世界上有那种喜爱观叶植物的人。

照他们的说法,会开花结果的植物总是不合心意的。

可是,俺坚决反对。毋宁说,若不会开花结果,就不合俺的心意。估计原因在于穷脾气吧。

不用说,单是绿意盎然的叶子,那身姿也可以赏心悦目。各种形状的叶子密集得如丛林一般,也教人喜欢。所以,房间里及阳台上也不是没有观叶植物类的花盆。

比如绿萝。原本是从熟人那里得来的一小盆,这家伙以无休无止的势头不断生长着。这长度仅有十厘米左右的黄绿色绿萝,没怎么照顾,它却不断地生长茎叶,如今最长的部分达到两米以上,显示出不凡的成长率。

畏于它过于顺畅的成长势头,这一年多来,俺甚至将它放在日光照不到的地方。想方设法把条件弄糟一些,以阻止其瘆人的势力扩张。然而绿萝这小子毫无惧色。反倒把没有阳光照射当成了好处,日以继夜地舒展叶子,伸长枝茎,为寻求新的殖民地而不断行军。

有一条枝茎沿着窗帘架爬到煤气灶近旁,已经到了再前进一步肯定会烧到叶子的地步。可它依然没有退缩的迹象。其他枝茎也各自活跃地贯彻着扩张主义,像蛇一般缠绕上周围的东西,妄图建立起一个大绿萝帝国。

虽说得了个“绿萝”这么可爱的名字,但实际上这家伙是拥有可怕生命力的植物。若想不出阻止其生长的办法,总有一天,整个房间以及阳台都会被置于其势力之下吧。

那么,除此之外的观叶植物……写下这句话,俺顿觉困惑。因为没有。不,唯有绿叶繁茂的植物倒是很多。然而俺并不把它们看成是观叶植物。

世间的人大多认为吊兰是观叶植物。即便如此,俺期待着的是,细细延伸的浅黄色的走茎顶端开着的小花。

当然,俺也喜欢从弯曲的走茎上发出的宛如纸鹤般低垂的嫩叶。那实在招人喜欢。摸起来就像纸张那样发出脆响,但却鲜嫩又柔软。每当看到它摇曳风中的身姿,俺就会产生错觉,觉得自己置身于仙鹤飞腾而去的池畔。

然而对俺而言,吊兰的魅力倒不如说是那白色的尺寸迷你的幽微之花。每当花朵绽放,俺都不禁要轻叹着凑近,不知厌倦地凝视一番。因此在俺心里,吊兰是被排除在观叶植物的领域之外的。

前不久买了一棵香蕉。它实在非常美好。宽阔的浓绿色叶子长势茂盛,形态悠然。有趣的是香蕉的叶子与叶子之间伸出的卷筒状的新叶。那卷筒渐渐伸长,一点点舒展,变成宽大的叶子。接着又有新的小卷筒出现在这世界。

将鼻子凑上去一闻,从那有着类似橡胶触感的叶子上散发出香蕉的气味。怀疑是错觉,俺一次又一次地把鼻子凑在叶子上,想要品味那热带的香气。期待着不久后,摘取长大的叶子,尝试包入糯米蒸熟来吃。带有蕉香的米饭一定相当可口吧。

写到这里,完全是观叶植物。毕竟俺尽在玩赏叶子。然而,香蕉对俺来说绝非观叶植物。尽管隐隐知道,不在温室养育没法结果,可俺一直是为了收获香蕉才给其浇水来着。

总有一天,一定要观赏香蕉花,并再现过去曾在越南吃过的“香蕉花沙拉”,然后品味香蕉的果实。这是俺的野心。

窗畔还有一棵咖啡树。总计三年过去却毫无结果,只管不断繁茂长出那近似山茶类树木的叶子。也就是说,它实质上是观叶植物。甚至可以说,其存在形态不可能是观叶植物之外的任何事物。事实上,俺偶尔会给叶子洒洒水什么的,体贴地让叶子展现更好的颜色。

但是俺不愿承认。这棵咖啡终归是为了花、为了果实而栽培的。如果谁说什么“到头来还是观叶植物啊”,俺已做好了宣告绝交的准备。

勤恳照顾发财树也是为了看花。自从听说要略微少浇水才会开花,这家伙就远离了观叶界。差不多有五年了吧。它丝毫没有要开花的意思。然而俺还在做梦。梦想着发财树开花的那一天。

就这样,俺贯彻着反观叶植物主义。即便它实际上是观叶植物,依照俺内心的分类,它也不属于观叶植物。不用说,实质上已变为观叶植物的盆花也一样。

因此,只有绿萝等于是在对抗着这种反观叶主义,正席卷着俺的房间。

正因如此,俺才会畏惧绿萝的进攻,并对其势力范围的扩大深感忧虑吧。这家伙若成了俺家的主人,俺将不得不承认观叶植物的地位。与此同时,还要承认其他那些青翠繁茂的同伙都不开花,并就此放弃。

唯独这个俺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西洋菜:徒长的香草

每当在超市看见香草,总会忍不住伸出手。

当然不是为了做菜。是为了种下它给它浇水。

买回来。准备了花盆把土盛入。用手指在土里戳个坑儿。将香草的根部插进土里。足足地浇水。

不过,单做这些事依然不足以让俺停下来。

以往,俺认为这样的培养方式是歪门邪道。应当老老实实地让种子发芽,然后让风吹一吹那弱不禁风的毛头小子,或是庇护它一下,让它不至于屈服于太阳的力量。如此这般之后,将它养成一个体面的青年。俺曾相信这才是男人的香草之道。

可是,这样当命根子似的守护的话,香草这家伙是不会轻易长高的。不但不长高,稍稍干旱便趴下了,身子还斜靠着花盆边缘。如此娇惯真教人气不过,但若是直到傍晚都不去管它,它能当场蔫掉。那模样活像从晨会开始就闹贫血的家伙。

其实本是杂草的香草,却因育儿方式的错误全然变成柔弱的孩子。本来可以任其去公园玩耍也没事的孩子,却把他关在满是玩具的房间里,成天给他喝果汁,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是被夺去自由的孩子,正企图自暴自弃来向父母复仇。

就这样,不知反复失败了多少次的俺,某一天终于在超市买下了薄荷、小茴香和西洋菜,然后把这些已经养得很大的家伙们送回土里。

所谓收养的孩子。就像把在孤儿院群养长大的健全的孩子在进入青年期的半道上拉来,带回俺家里。俺虽然怀着不小的负罪感,却仍然以轻松的态度随随便便地照顾它们。

这样一来,结果如何呢?除小茴香之外,它们很快发了根,嗖嗖地长了起来。旁边是从种子育出的薄荷与薰衣草等,总有点发育不良似的,也不见长高。导致俺的负罪感越发强了。自小培养的选手却毫无建树,球团的老板一定也是这样的心境。一边这么想着,俺一边津津有味地继续观察着新转会来的香草。

然而实在是不可思议。原本是为了食用而培育的香草,俺却在不觉间无法去剪它们了。难道是因为之前提到的负罪感吗?任性地将它们半道上拿了来,任性地将叶子剪掉,俺对这样的行为似乎抱有抗拒,总之,内心里有个声音巴望着它们能生枝长叶直到终其天年。

这些家伙长了个够。有时还在枝头开个花什么的,长到让人简直想求饶的地步。

在此期间,俺完全不知所措。望着漂亮的绿色叶片蓬勃生长的薄荷,还有那若是搭配肉菜将发挥最佳配角效果的西洋菜,俺都必须继续忍耐。

很希望它们枯死算了。只要枯死了,俺就可以将一切从头来过,狠心将它们统统剪掉。所以,诸君,请不要再那么朝气蓬勃地长枝叶了好吗?

俺就这样抱着复杂的心情过日子,然后,大概是由于无意识地忘记浇水,眼见它们枯死了。

然而,人这东西怎么会是这么奇妙的生物呢?守望着它们自然地转化为只剩根部的物体,那一瞬间,俺是这么想的。

自己竟然如此薄情。俺再也不能让它们枯死了。万一再让它们枯死,俺无论多少次也要找出它们的后继者,在俺阳台上造一个“养子香草园”!

就这样,俺被不合道理的欲求驱动着,落得个花盆一空出来便立刻去超市探查的结局。后悔让它们枯死,所以为了弥补负面的情感而努力让自然健康的杂草随时生长着。当然,为了做菜而去剪那些叶子是绝对不允许的。也就是说,俺完全落入了要将一件毫无益处的事永远持续下去的窘境。

俺制造了又一个无法逃脱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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