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我深呼了一口气,好像是把内心的压抑全部的压抑都缓解出来了,心里也舒服了些许。
就在聊天的间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告诉我现在可以开始火化了,我就记得当时我的步子特别重。
不知道用了多久走到他爱人身边,安慰着地告诉地告诉她:“教练该走了。”
那一刻,她好像突然安静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起身随着我的力气缓缓站起身来,目送教练往操作间走去。
那一天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梦,后来的两三天我吃不下去一口饭,甚至吃了就吐,也可能是受了影响吧。

最后,我想说的是虽然这些无名骨灰盒被殡仪馆统一单独存放管理了,但是国家在这方面的管理措施依然没有明确的处理方式。希望后期能够出台相关法律法规能够让这些无名骨灰盒能有一个真正的家,殡仪馆也能减轻一些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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