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功夫熊猫》的水墨元素,吉卜力《辉夜姬物语》,还有井上雄彦的《浪客行》。从《小蝌蚪找妈妈》开始,到今年最近的《雾山五行》,水墨晕开一个飘逸的中国,一幅幅国画的意境讲述中国绝色。
可是水墨动画太难了,制作之复杂,资金消耗之大,后期收益有限,让水墨动画在商业至上的时代,变成了一件理想主义的事情。
当大多数人都在追求流水工业化时,只有慢下来打磨,才可能重归水墨动画的辉煌时代。制作《牧笛》时,李可染亲自画了二十多幅水牛牧童给制作组。制作《小蝌蚪找妈妈》,齐白石更是画了上百幅鱼虾蛙蟹的原画。
如果说水墨动画有令人感动之处,除了对中国美学的坚守,就是匠人们极致的追求。
泼墨山水里,先辈们留下的,不仅是中国文化基因符号,还有中国艺术精神的内质。那内质是极简,诗意,性情,就如一条线,帮我们在世界美学洪流中找到自己位置。
水墨动画有辉煌的过去,
但愿它也有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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