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吃饺子立夏吃什么,立夏吃粽子吗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3-05-09 20:41:08

我是不爱鲜花的,花开无暇欣赏,摘下又索然无味。倒是与花字沾边的几样“俗物”,在我看来颇有些意思。

窗花也是花。这里我写的不是剪纸窗花,剪纸是民间艺术,巧夺天工,精妙绝伦。我写的是另一种窗花——勤快不贪睡的孩子,在极寒的冬日起床后,大都会见到。孩子遇着凝结的窗花,总会好奇地赏析一番,偏偏我喜欢呵气融化它,到底不是一个爱花的人。我也时常伸手在窗玻璃上涂抹:没了耳朵就是老鼠的兔子,三角形堆叠的松树,再就是自己的名字了,无一不俗。白居易的词写道:“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似乎在写梦,似乎在写乡愁,又似乎只是望着晶莹的窗花嗟叹而已。非花非雾,雾里看窗花,一切都朦胧而不真实,待到看清时又无踪影、无觅处。

鱼花是指成群结队的小鱼苗。在田间地头的浅水洼里经常见到,它们顺水而下,驻扎在一汪水里,傻头傻脑地聚集在一块儿,见人伸手掬它便倏忽而散,无比警觉。池底水草随着水波飘动,阳光点点,宛若生态水族馆。小鱼花赶集一般逛着,这里就是它们的大世界,至于明天的命运哪里知道!正如诗中写道:“狂风拔倒树,树倒根已露。上有数枝藤,青青犹未悟。”又想起《傻女婿拜寿》的民间故事,傻女婿说的“一塘鱼花没网撒”,更觉五味杂陈。

麻花烟火气息太浓,害得麻花辫也时尚不起来,成了山野村姑的装扮。幸好麻花味美,“冬至吃饺子,立夏吃麻花”。湖北小麻花、天津大麻花,甜咸有分,大小有别,外形却都是麻绳状的。经常有卖麻花的车子穿过大街小巷,所过之处的空气中弥漫着“大麻花,小麻花”的吆喝声。

说完麻花,再说棉花。人们口中的棉、麻往往归为一类,麻花可以食用,棉花却不行。棉花开在枝头似白雪堆存,轻盈洁白。摄影家只知拍纤云吐蕊,却不知酷暑难当之时,施肥浇水、整枝打杈、喷洒农药的艰辛。丰收之日,在棉田地里穿行采摘,已成为我记忆深处的画面,棉田里有我的童年,有父母的关爱。连尖似锥子的干枯棉桃在手上刺一下的印迹也难忘记,那是长大后再也回不去的珍贵回忆。

再谈点高雅的吧!无论“烟花宜落日,丝管醉春风”,还是“火树银花触目红”,良辰美景,纷繁偕忘,目之所及都是万般舒畅。再铁石心肠之人,遇上他人为之燃放的漫天烟花,也不会漠然处之吧!感动至深,往往会有泪花。林黛玉天黑去看望挨打的宝玉,两眼哭得红肿,含着泪花说“你从此可都改了罢”,一句胜过别人千言。我在学生时代读《青春之歌》,读到林道静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虽说是引用雪莱的诗句,在我读来却是永生难忘的文字场景。我的梦想因这本书而点燃,文学的火花虽小,在漫漫人生路上也可以燎原。

我希望这火花能给我这条孤寂小路一点方向和温热,让我不至于迷途,不至于走着走着便一路苍凉。

(作者单位系安徽省合肥市北城双凤开发区阿奎利亚学校)

《中国教师报》2023年04月12日第16版

作者:张明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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