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创作中的王小波
他还作出大胆的预判:
如果大家都顺着一个自然的方向往下溜,最后准会在个低洼的地方汇齐,挤在一起像粪缸里的蛆。
如果硬要用一句话直截了当地回答为什么要写作的问题,王小波回答:“我相信我自己有文学才能,我应该做这件事。”
同样,丧也代表着对未来的焦虑。得益于外卖、作息不规律等亚健康生活方式,年轻人秃头的时间提前了好几年。
当你手捧枸杞保温杯,在潮流的快速迭代中瑟瑟发抖时,也一定隐隐感觉到,我们终将成为自己讨厌的油腻中年。
但是,当青年一代像机关枪一样横扫油腻中年时,体态发福、挤地铁、骑着小电驴排队买早点的窦唯却从没有人敢抨击。
△ 哪怕人到中年,我们看到的依然是我行我素自带仙气的硬核音乐人小窦
在知乎上被问到目前在做什么时,窦唯回答他不会在意外行的喷口儿,他只是个音乐人,一个专注做音乐,专注做我认为的,真实的音乐的音乐人。
另一个是抗秃非常成功的例子就是许知远。
在公众眼里,许知远仍然像一个怀抱梦想,并因为梦想碰壁而忧伤的少年。他充斥着人文主义精神,就像《花生》中的史努比散发出后工业社会的动人气质。
△ 幻想,并为幻想碰壁感到忧伤
他可能是这个时代最有精英意识的那个人,他习惯使用一套与大众割裂的话语体系,他曾经怒呛北大丧逼:“你到北大来,不想成为精英,你想成为什么?” 反差萌的是,他也是在形象上最不像精英的那个人。
当年如果让窦唯碰到许知远,说不定《高级动物》这歌就变成了《高级知识分子》:陈腐、偏见、傲慢、怀疑、尴尬、粗口、抽烟、拖鞋…
他像卡夫卡那样厌恶现实,厌恶像小职员那般过平凡而卑微的生活。在他看来,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性工作,对精神强大的人来说是一种伤害。